第二十六回、冰冬如春

第二十六回、冰冬如春

看到一江跟依依如胶似漆。每天刺激我不停地想到女人。等我想女人无法克制的时候,一阵胡思乱想,天马行空,辛苦自己的手把自己解决。。有时一个晚上几次,搞得自己都担心把身体弄垮。

上班,非常努力工作,也不敢跟同事透露自己赚了多少钱,只说赚了点汽油。

我摊边上有一算命摊,算了一卦。虽然他那一套,我耳濡目染,自己都已经能随口胡诌十几分钟了,我还是认真让他替我占了一卦。

“桃花运未开,官运要来了”瞎子断言。

批发部半年一次的展销会如期举行,黄总经理也来到了会上,就坐在我的旁边。我因为字写得又快又好,其时的工作是开票。那一天手工开票近两千张,经两位收款核对无一差错。中间总经理抽查二千多品种规格价格,倒背如流,黄总经理当众口头表扬了我。。

晚饭和黄总同一桌就餐。我一顿好吃,心里记挂着我的宝贝摊。

第二日,意外有个任命下来,我做了批发部的副经理。

一个月后,那位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老王经理退休了。我接任正职。黄总经理慎重找我谈了一次话,原话我忘了,大意是做了领导,要把主要精力放到工作上。他没提我摆摊的事,但我听出了弦外之音。

我毫不犹豫地请一江替我把摊转给别人,我的摊是个老摊,位置特好,而且过去杂乱的摊位,经过几年发展,现在已经有点规范了。但一下子没人要。一江痛快说,他出一万元,不包括货物,盘我的摊。

一江真正是我的好同学加朋友啊!

十天后,一江发出了跟我一样的感慨。因为他一转手赚了五千元。

一江跟依依到我公司,要把赚得钱给我。

一江,最难得是依依都是我的好朋友啊!

我二十出头,其实夜不能寐已经好多年了,虽有过女朋友赵珊珊,可除了拉拉手,亲过一下脸,对女人的了解还是很肤浅的。还没有从娘那里看到的多。

那个小镇也就二三万人,晚上除了上电影院没有其他的娱乐。冬天还行,女人们把曼妙的身体都裹在厚厚的冬装里。

未到夏天,女人们就把能露的肉都露了出来。脸蛋不行的,故意挺着个胸。胸不凶的,穿个紧身的也能在人前扭上几下。

火热的温度,再加上这满街的秀色,我白天还能对付,因为上班忙。休息日在篮球场上挥洒过剩的精力。一到晚上,连去犯罪的心都有。眼睛不去瞄吧,狗不如的鼻子又闻到那一股股女人身上的香水味,直弄得人心猿意马。

到了夏尾了。

透过电影院售票的小窗户,递钱,已经开演了十几分钟,那女人忙不迭找钱,递票。一下两只手碰到了一起,我慌忙把紧盯住对方大胸部的目光收了回来,女人抬起头,宽容地一笑,露着一排雪白的牙齿。

“把票拿好”

那该死的一阵香水味一下袭来,我顿时脸红到了勃根。

一把抓过票,赶紧从售票口前那二步台阶上退下来。阖该有事,黄昏在篮球场将体力耗得几乎殆尽的我,脚一崴“哎哟”跌在被暴阳晒得滚热的水泥地上。

“不要紧吧!”

空荡荡的影院门口,女人拉着我的一只手。特别柔软的小手,皮肤白皙,江南姑娘少有的高鼻,一缕卷头发被汗粘在额上。一脸的关切,除了香水味,我似乎还闻到了一种说不上来好闻的香味。

女人半伏着身子,沿着姑娘浅黄宽大蝙蝠裟的圆领,胸前的两个绣球一览无遗,左边乳晕上面还有一颗小小黑痣。两个球中间挂着一串鲜白玉兰花,晃荡着,一下一下打在水嫩的粉球上。如此成熟的胸部,又是如此近的距离。

我心里叨唠:读书害人啊,柳下惠坐怀不乱,都是屁话。不是自己无能不灵,就是那姑娘是个丑九怪。

下面撑起了小雨伞,怎么敢起来,歪嘴叱牙装着脚痛,直到姑娘叫了辆三轮车,把我送到卫生院。

两人交往起来,姑娘告诉:她叫萍,二十五岁,陕西人,有一个准丈夫(办了酒水,没办结婚证)同居三年。爱赌,屡教不改。负气到姑故家,无事做替表姐卖票。

分公司批发部正缺人手,我就以六百一月雇佣了她。她有个准丈夫挡在哪,我是有心无胆。

春节到了,安排值班时,我替了她的班,让她回家看看。

年三十,看完春节联欢晚会,刚想去做春梦入睡。

楼下传来抠门声,那天还下了场雪,冷得紧,赶紧披了一床毛毯从三楼跑到楼下,打开门。萍哈着手跺脚站在门外,天然卷的头发上还有一层薄薄的雪,她边拍雪边挤进门。

“来借本书看看。”

本来她买了车票,准备回家,临行前打电话回去三次,找不到那好赌的男人,她就把车票退了。

她坐在书桌前,翻看着码在桌上那并不多的书。两人有一句没一句搭着话,她起来跺步,走到了床边。

“太冷了。”

边说边把手伸进垫着电热毯的被窝,两人继续聊着刚看完的电视。令不丁她把一双冰手戳了一下正裸着的大腿。我大叫,萍发出西北姑娘特有的爽笑,边笑边把手恶作剧不停地在我身上招呼,东躲西藏被逼到在床角。拿一毛毯将她连头连脑盖住,里面咯咯大笑大动,我把整个身子都压了上去。

女人特有的柔软,跟压在棉被上还是有本质的区别的。要命的是萍穿着的呢子裙翻了上去,隔着薄的袜子,热火似的身体直接靠了上去。萍在下面,一耸一耸的,直接就动在了敏感的地方,一会,萍像感觉到了什么,停住了。

两人一下静了下来。窗外轻轻飘落的雪花的声音竟清晰可闻。

掀开毛毯,萍披头散发,庸懒地躺着。高耸的胸一上一下顶着毛绒绒的绒衣,仿佛要顶开上面的那几颗精致的扣子。

眼里又像看到了那颗不大黑痣,鼻子又像闻到了那股淡淡的女人香。二十多年的积蓄终于如火山般蹦发。一下掀开萍的绒线衣,把头埋了进去。

如此的饥渴,两人融在了一起,在这不知名的江南小镇,在这无人记挂的冬夜。

迷迷糊糊睡去,窗外已响起了孩子们赶早的鞭炮声。

屋外放起的二踢脚响声很大,我和萍都被吵醒了。萍光着身子,倚靠着我,她见我醒了,半压到我身上,伸出舌尖在我鼻子上舔了一下。然后眯着眼睛笑,笑得止不住。那对柔软的小鹿不时拍打在我的胸口上。

我猛一下翻过身来,把这爱笑的萍压在我的身下。狠狠地释放着蕴藏着巨大动能的原始冲动。萍的笑声,渐渐变成了呻吟······

我一只手抓住一只欢蹦乱跳的小鹿,又一次瘫在萍的那颗小黑痣上。小鹿的小小头,正在我的嘴边,我一下张口把它含在嘴里。

我完全迷醉于这男女的巨大欢娱中。萍披着零乱的长发,不堪我的体重,拿手拍打我的光背脊。我刚起身,萍侧身拿过枕边白色绣花的胸罩,起来把我推倒,把透着她体香的胸罩蒙在我的眼睛上。我下面刚歇下来不久,疲劳的生命之根,一下被温软,湿润的萍的嘴含住了······

我在学校多年的体育锻炼,仿佛就是为了做这事。中间我起床拿来我娘给我准备的年夜点心,我和萍吃了点,一直在床上呆到了下午。

过了正月十五,我在夜市又碰到了那个算命瞎子。我真想上去告诉他一声,我桃花运开了,官运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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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如雨下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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