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纨绔之友
?他一回来还有时间养花,这说明……
尉迟珞坐在了床沿,拍了拍那鼓鼓的一团,轻声说道:“小白兔,你怎么躲在被窝里了?”
“妻主大人……”被窝里传来了闷闷的、文文弱弱的一声呼唤。
“难道九珍你是害羞了?所以不敢见我?”
“……”很久,被窝内才传来一声:“是!”
“你害羞什么呢?我们已为并蒂同心,还有何可害羞的?”
尉迟珞攥住了那被子的一边,猛地一拉,只见九珍蜷缩成一团,一双水光淋淋的杏眼正打量着自己。
尉迟珞不知他怎么了,低下身就要去抱他,才一触碰到他的身子,他就簌簌地发抖,他转过头看着尉迟珞,大大的杏眼红红的,眼角还有没有擦拭的泪花,在尉迟珞的眼里,此时的九珍就是一只可怜巴巴的求抚摸的小白兔,加上他红红的眼睛,就更加像了……
尉迟珞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抓住,揪得她的心发疼,尉迟珞轻轻抱住了九珍,柔声问道:“告诉我,你怎么了?”
九珍咬着下唇,无声地摇了摇头,他也回抱住了尉迟珞,把头轻轻地依靠在了尉迟珞的肩膀上。
梨花带雨的小白兔,只会让人心软,软得一塌糊涂。
尉迟珞侧过头,吻了吻他的耳垂,声音更柔软,“乖,和我说……”
“九珍不能说……”九珍犹豫一会儿,轻启朱唇,怯怯懦懦的开口说了一句,可是接下来无论尉迟珞怎么问也都闭口不言了。
尉迟珞叹了一口气,拍了拍他的背,然后伸出一只手,探到了九珍的胸前,在他的衣襟的系带处轻轻一扯,将他的亵[河蟹]衣揭开,露出了他雪白的肌肤。
“啊……”因为衣服被褪下来,一时间有些凉意,九珍的身子抖了抖身子,身上起了一些小疙瘩。
雪也似的肌肤上,除了有尉迟珞吮吸出来的星星点点的红迹之外,上面还布满了一条一条的条痕,不但在胸口、在后背、就连手臂上都有,红艳艳的,映在白花花的肌肤上,怪不得刚刚碰到九珍时,他会疼得发抖畏缩。
“是谁干的!”尉迟珞眼神有些狠戾,语气十分冰冷。她伸出手,抚摸上了那些有些小突[河蟹]起的红痕,一道一道的,红的发烫。她的手有些冰冷,触碰到了伤痕,让九珍“嘶……”的一声倒抽一口气。
见他好像真的很痛,尉迟珞放柔了语气,轻声问道:“很疼吗?”
九珍闭着眼睛,摇了摇头。
他的睫羽微微的发颤,尉迟珞一想也知道他是忍着痛不说而已。
她俯下身,伸出舌尖,舔了舔他胸口的一道最红艳的鞭痕,舌尖滑过鞭痕上轻微的裂口,涎液刺[河蟹]激得九珍低声叫了一声,他紧紧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单,闭着眼睛强忍着,嘴唇也被紧紧地咬住,不肯再发出一声呻[河蟹]吟。
“不要,妻主……”九珍弱弱的唤道。
尉迟珞又叹了一口气,心中无奈想到:你是当我是禽[河蟹]兽吧?现在你这副样子我还能下得了手?
她伸手抚摸在他光洁的额头上,“有一些微微的发烫,应该是伤口发炎了吧……”她起身,转身出了内室,然后拿着一瓶药膏就回来了。她坐在床沿,把盖子旋开,用食指挖了一坨碧绿色的药膏,然后便涂在了九珍身上的伤痕上。
“这是碧玉冰晶膏,涂上去就会很快不痛了!”尉迟珞解释道。
冰冰凉凉的药膏散发出一股草木的芳香,涂在身上马上就消除了鞭痕带来的热[河蟹]辣辣的感觉。九珍半睁开眼睛,凝视着给自己涂药膏的尉迟珞,还有她认真、优美的动作……
“好了!”尉迟珞轻声笑了出来,因为她发现九珍的眼睛正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她放下那一瓶子药膏,然后拿了一条更为柔软的丝被替九珍盖上,“应该不疼了吧?”
见九珍微笑着摇了摇头,她才用指腹碰了碰他的唇,“你乖乖睡觉吧!明天应该就会好了!”
“妻主大人您不歇息吗?”九珍小声问道。
尉迟珞捏了捏他的鼻尖,笑着摇摇头:“不了,我等你睡着……睡吧!”
说完,尉迟珞轻轻拍了拍九珍的脸颊,坐在床沿边凝视着他的容颜。
九珍听话地闭上眼睛,缓缓呼吸着,没多久便进入了梦乡。
尉迟珞从梧桐苑走出时,赵培培又狗腿地跟了上来,笑嘻嘻地问道:“主子,九珍公子睡着了?”
“是啊,他睡了……”为了减少他的疼痛感,尉迟珞给他施了止痛的禋祀术,宗政誉才能那么快进入梦乡。
“那就好!那就好!”赵培培拍了拍胸口,松了一口气。
“怎么了?你好像很担心我的人?你是看上我的人了?”尉迟珞挑眉,不满地问道。
“哪敢啊主子,九珍公子也是我的主子啊,我怎么敢对主子的人有非分之想?打死小人也没有那个胆!小人只是怕九珍公子有个什么差池,主子您要拿我开刀嘛!不过,小人知道主子您大人有大量,绝对不会和我计较的!”
“不会?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呢?”尉迟珞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居高临下地盯着赵培培。
“主子!主子!”赵培培一看到尉迟珞那‘温暖’的笑容,吓得就要下跪了,“主子!”
尉迟珞转身就走,不理会这傻乎乎的丫鬟。
赵培培继续跟在尉迟珞的身后,亦步亦趋。
终于尉迟珞被她烦得没办法,停下脚步,“你跟着我做什么?”
“服侍主子您是小人的职责所在,主子您到哪儿,小人就会跟到哪儿,任主子您驱使,再死不辞!”
“哦?说得这么慷慨激昂?”尉迟珞挑起赵培培的下巴,邪魅一笑:“那我今晚缺一个服侍的,不如由赵培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