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谁的记忆
?“造[河蟹]反了!造[河蟹]反了!哪有正君压倒妻主的?宗政誉,你快放开我!”尉迟珞这次真的被气到了,她满脸通红,挣扎着,想要挣脱开宗政誉的禁[河蟹]锢,可是一点力量都使不出来……
屋子内萦绕着一股淡淡的熏香,很熟悉的味道……
呃,是媚|香!
绝对是母亲叫人偷偷点的!
不能吧!?虽然说偶尔被男人服侍也是挺舒服的,可是作为一家之主,怎么能被男人压在身下?太丢女人的脸了!
相传在很久很久以前,姁姮国的开国皇帝是天上下凡的女神,她赐予姁姮国的所有女人一种保护咒——除非女人愿意,否则女子在与男子交[河蟹]欢后可以不受孕,这个恩赐的体禁咒保护女子产子无痛楚,免葵水麻烦。因为女人会生产出下一代,如果女人不乐意,男人没有女人给他们诞下子嗣根本就无法延续后代。所以姁姮国的女人占据了主权地位,代替男人当家做主。
说真话,宗政誉真的不想和尉迟珞扯上什么关系的,可是,尉迟珞的母亲竟然命人偷偷在屋子里的熏香里下了催情用的媚香。宗政誉瞥了一眼不远处从褐彩云纹空熏香炉里袅袅升起的白烟,心下了然。
怪不得他的身子那么燥热,被尉迟珞一逗弄,就情动不已。现在,箭在弦上,宗政誉也是皇家贵族之人,风月之事也不是不懂,他一点也不想委屈自己的欲[河蟹]望,反正尉迟珞长相也算是中人之姿,上了她他也不吃亏。
可是,没想到尉迟珞的反应会是那么激烈。就好像什么三贞九烈的良家妇女遭遇强迫羞辱一样!这个国家的女人不是都没有节操,女人也可以像他们卫庆国的男人一样“三妻四妾”,而男人却要为女人守身如玉,恪守夫道。
那为什么,尉迟珞却反应那么剧烈?因为她不喜欢自己吗?
宗政誉还没有细想,身子居然僵硬了,然后又重新被尉迟珞推倒,压在她的身下。只见尉迟珞哼哼冷笑一身,伸手在他胸口的小梅狠狠一拧,“嘿嘿~你现在还能动吗?还敢逞威风吗?竟敢对你的妻主以下犯上,胆子挺肥了嘛……”说着,尉迟珞往他的腰间一捏,宗政誉顿时瘫软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宗政誉冷冷问道。
“给你小小的使了点法术!别看我武功不行,我的禋祀术可是同龄人里面修炼地最好的哦!”说着,尉迟珞就着坐在宗政誉身上的姿势,结了一个手印,嘴里念念有词,宗政誉感觉自己身上的力量好像被抽空了。一发现自己中了媚香,尉迟珞就施了法术,把自己体内的媚香逼了出来,很快,她就不受媚药影响了。
“怎么样?感觉如何?是不是觉得全身无力啊?”尉迟珞笑嘻嘻的低下头,咬了他的唇一口,“味道还挺不错呢!”
“你要做什么?”宗政誉睁大了他的凤眼,全身无力,连抬起手臂的力量都没有。
“做什么?不是很简单吗?老娘当然是要上你了!你害的我今晚不能吃了小白兔,还敢上老娘?今晚孤寂难眠只能那你来勉强充数了!”尉迟珞笑得奸诈,双手又开始在宗政誉的身上游走,“嘿嘿~吃你~吃你~没想到,你的手感也不错呢!虽然年纪大了些!”
“……”
“没关系没关系~男大三抱金砖!偶尔尝尝老男人的味道也是可以的!”尉迟珞笑得越发灿烂,眼睛上上下下地扫射着赤[河蟹]裸着身子的宗政誉,借着月光,他一身雪也似的冰肌雪肤,被尉迟珞刚刚的一番毫不留情的揉拧,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红迹。
被尉迟珞赤[河蟹]裸[河蟹]裸的眼神盯着,宗政誉气得双颊飞红,而他羞忍的表情,让尉迟珞心里就是一阵爽快!
“这里翘的老高呢!想要么?”尉迟珞坏笑着弹了弹他高高竖起的昂扬,在他的耳边吹着气。
“尉迟珞!你!”
“想要吗?嗯?想要的话就求我啊……”
没想到,冰山老男人红着脸的样子还是挺可爱的!虽然脾气坏了些,不过稍作调[河蟹]教,应该会好吧?
尉迟珞又念了一个旁门左道的口诀,加深了宗政誉身上媚药的效力。看着他的昂扬上面已经溢出了水灵灵的光泽,尉迟珞笑得更欢了,她伸手在上面抹了一些黏稠的液体,然后涂在了宗政誉的嘴角和唇上,“自己的滋味怎么样啊?味道好不好啊?”
“……”
现在,宗政誉是连说话都不肯了,他紧紧地咬住自己的下唇,闭上了眼睛。不过,他的眼角已经被情[河蟹]欲逼得发红,全身敏感不已,被尉迟珞一触碰就会微微颤抖起来。
“真的不求我啊?那就算咯!”说完,尉迟珞伸手拉了一条被子,很体贴地盖在了宗政誉的身上,“晚上可能会有些冷,盖上被子才不会着凉!”
然后她自己也躺回了被窝里,钻到了宗政誉的怀里,环抱住他的腰,“其实,我还是一个很善解人意的妻主的!”
感受到宗政誉的身子在尉迟珞抱上他的腰时敏感地颤了颤,尉迟珞嘴角弯了亡,“睡吧,誉君!明早我还要上班,今晚就不闹了你……”
“……是!妻主说的极是!”
听到宗政誉咬牙切齿地回应,尉迟珞的心情不是一般的好,一直以来被他气得要吐血的心情终于恢复了好多,其实嘛,这个冰山男还是挺可爱的!
天亮了。
阳光透过一层薄薄的纱帐,投射在了床前。尉迟珞是一个对光敏感的人,天一亮她就睡不着了,在她自己的房间里,晚上睡觉的时候,服侍的丫鬟们就会放下重重幔帐,遮蔽阳光。因为现在是在宗政誉的白雪院,规矩也不一样,根本就没人注意到这些细节,所以太阳光太亮了,尉迟珞就醒了过来。
宗政誉背对着自己,赤(河蟹)裸的细腻的肌肤便展现在自己的眼前,尉迟珞盯着这雪也似的肌肤,就想到昨晚上享受到极好的手感,心里不断地重复着——我是摸上去呢,摸上去呢,还是摸上去呢?就在她已经下定决心扑上去为所欲为时,那雪白的身子动了动,然后就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