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金蝉虽小,也是野味

第七章,金蝉虽小,也是野味

怎么办?要不要现在去解释解释?老三,我对不起你啊。说去就去,答应了的事即便真忘了,也不是逃避责任的借口。

嘭嘭嘭。疏馨敲响了他们房间的门。

“季天舒,是……“我字还没说出来呢,门突然就开了。

季天舒黑着半张脸,一言不发的看着疏馨。

疏馨吓了一跳,看到他的神色,又是一跳。该不是他知道了老三轻生,怪我在家没照顾好他吧?要是这样,误会可就大了,她必须和他解释清楚。

“那个,我……“疏馨磕磕绊绊,不知从何解释起。

谁知。“喊大哥,或天舒。”季天舒立马打断了她的话。

“大哥。”疏馨老老实实的叫人,赶紧讨好。这种情况下还喊名字,不想在他家混了?

季天舒虽还没打算完全原谅她,但说出口的话音已经软了好几度:“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疏馨松了口气,“我,就是来和你解释一下那床单的事情。“既然他没提老三轻生的事,自己也不能自乱阵脚的抖搂出来。先捡较靠谱的事说,才是上上策。

季天舒双手暗暗握了一下。怎么?那成条的床单和她有关?她做了什么?

“床单怎么了?”

“呃,我和你解释一下吧。我今天在后面的山峭上看到一棵歪果树。为了能够到上面的果子,我只好趁老三不注意把床单撕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会加倍补偿的。“自掉身价啊!老三,为了,我把自己的人生格言都毁了!记得感动啊。

疏馨边说边瞄着季天舒的神色。完了完了,半边黑脸变成整张黑脸了。他会不会暴揍自己一顿?

“胡闹!后山峭那里那么危险,你上那里玩什么?!你不要命了?!”

季天舒生气极了,这熊丫头能不能省点心?后山峭是好玩的吗?一个不小心就把命玩进去了。自己平时去那边都是小心加谨慎的。她倒好,趁今天没人管她,自己偷偷跑去那里摘果子!

“啊?!“疏馨被他凶懵了。

这是,在关心自己的安危,而不是责怪自己弄破了家里唯一的一床单子?人命怎么能和一床破单子相比呢?老大就是老大,思想觉悟高,通情达理有人情味。

“既然你执意要偿还,那我只好勉为其难的收下。记得加倍。时候不早了,睡去吧。“说完也不管疏馨走没走,吱呀一声,门关了,疏馨愣在门外。

这反转是不是有点快了?说好的思想觉悟高呢?说好的通情达理有人情味呢?感情我偿还你,还勉强你了?大哥,您老别委屈了自己!丫的呸!果然什么时候都不能对他放松!

疏馨愤愤然的回草窝睡觉。在第二天清早疏馨自己把自己乐醒了。

她夜里做了个梦,梦里居然梦见季天舒蹲在自己身边,狗腿的仰视着自己。而自己则是女王状高高在上的坐在豪华木心椅上,一副扬眉吐气得意洋洋的样子,仰天大笑着。

疏馨心情大好,嘴角噙着笑就要出门洗漱。谁知,刚出门就遇瘟神,难倒自己是衰神体质?

“心情很好?夜里做梦梦见我了?

季天舒看她那笑盈盈的模样,不由放下手中的斧子,也不劈柴了,忍不住打趣道。

对啊,就是梦见你了!把你整的可惨了,让你嘴欠!疏馨笑着抬起下巴,也不回他话。冲那边正洗漱的季天霖和收拾箭矢之类东西的季天铭打招呼,“老二老三,早啊。“

季天霖笑着回她:“馨儿,早啊。“

季天铭:“嗯。”

……季天铭哪是实在?明明是半个哑巴。

季天舒看她向季天铭和季天霖都打招呼了,却没和自己打招呼,心下不爽。“怎么?直接无视我了?“季天舒表示很郁闷,自己哪里招惹到她了?从来没有啊!

没有?您老心里难道没有点数吗?无视,是对您最大的敬意!

疏馨不理他,自顾自的洗漱。又把灶屋的金蝉拿出来,打算洗洗后炒了。看了一下盆里金蝉的情况,还不错。就有一个蜕了皮,变成了嫩知了。透明水嫩的双翅,水灵灵鹅黄的身子,娇嫩极了。还有两个要褪没褪的,弓着个背。

洗了好几次,终于将它们都洗干净了。“老二,帮我看下火,我来炒姐柳猴。”灶台后的疏馨冲季天铭喊着。

没有回声,人已经进来了。

对此,疏馨表示见怪不怪。那厮高冷惯了,要不是小模样长的有那么一丢丢出彩,他就是个僵尸。

锅微热,疏馨放入少许油。她不敢多放,因为缺,因为穷啊。

刺啦一声,疏馨面色如常的将还在爬动挣扎着的金蝉倒入锅中。而这一幕却惊了正在烧火的季天铭。双目瞬时放大。当然,这样的表情变化虽然不大,但对季天铭来说,却罕见之至。

季天铭惊讶于,她就这样将活的姐柳猴倒入热的油锅中,难道都不害怕或者心生不忍,或者有些其他的表情吗?要是被疏馨知道了他的想法,肯定鄙视的一个白眼丢过去。

你们这经常猎杀野生动物的“杀手”在捕杀猎物时还心生慈悲?

你见过杀鸡的满脸慈悲为怀,边杀边说:阿弥陀佛的了?搞笑来的吧你。

“别烧了,姐柳猴在锅里炕一会就好了。先做糊糊吧。”疏馨翻了几下后,放下铲子,准备面糊做糊糊。炕了一会儿后的金蝉香气四溢,把屋外的两人也吸引进来了。

“正好,可以吃饭了,把饭端出去吧。”疏馨把饭及金蝉盛好,招呼人把东西端出去。

石桌上,疏馨先给季天舒和季天铭一人夹了一个金蝉。“快尝尝,两位功臣。这可算是道野味呢。“又夹了一个放在季天霖的筷子旁边,“老三也尝尝,可香了。”

“好。”季天霖笑着点点头,不加思索的夹着就往嘴里放,给予了疏馨最大的信任。

疏馨看了甚是感动。不像另外两只,现在还没动筷子呢。搞的好像她在逼他俩吃粪一样。

难道不是吗?季天舒和季天铭暗伤。

“怎么样?香不香?!“疏馨满怀期待的寻问道。

“香!”

“来来来,吃这块肉。“疏馨为他剥下一块嫩肉,放到嘴边。这孩子,好养活,给什么吃什么,不挑食。

“要是吃不惯姐柳猴的头和肚子,就不要吃了。吃剩下的一小块肉也行。”疏馨怕季天霖嫌金蝉的肚子苦,便劝道。

季天霖被她喂了一口食,双颊同耳泛红。另两个观众不平,这待遇,亲疏有差!差别还很大!好吧,三弟眼睛不……

居然可以只吃那一小块肉?一听这话,已经把金蝉拆分后,只吃掉嫩肉的两人,速度将刚刚还挣扎着要不要吃的金蝉肚子和头扔了。

“谁让你俩扔掉的?!给我统统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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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娘子不可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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