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错失良机

第一百五十一章错失良机

第一百五十一章错失良机

一口气看完了李老师的信,他长长出了一口气,即便是不辞而别,说不定一辈子都无缘相见了,也没有什么遗憾了,不言而喻的成就感聚集心头,总算是曾经那些脑袋一拍的心血来潮,不切实际懵懵懂懂的功夫没有白费,印证了不成熟的冲动没有错,在自己的人生履历上,浓墨重彩书写了没有发生不了的意外,功德无量了。

心情愉悦的他,抬起头看了刘雪一眼,没想到刘雪正在聚精会神看他,四目交汇火花四溅,情意绵绵,彼此之间就像触电了一样,每个人心中莫名的慌乱紧跳了几下。

刘雪打了个冷颤,不好意思满脸绯红,娇羞的急忙转过头去看嗤嗤作响的高压锅掩饰,姿态甚是羞涩,羽队长更是有些血流加速,目光自然迷乱起来,有些心辕马意不自在。

兀突的叽叽喳喳,吵吵闹闹是什么声音?猛然间许多的鸟儿们不知道何时飞临此地?个头有大有小,颜色五花八门聚集在周围一大片,被讨厌它们的狼狗雪儿驱赶的起起落落,分崩离析,鸟儿们死皮赖脸就是不愿离去,歇斯底里嘶鸣着抗议。

狼狗雪儿精力旺盛,粗大的尾巴高高耸起,不遗余力在雪地里扑腾着驱赶,所到之处,鸟儿们扑棱棱飞起来又落在了另一边,不绝于耳的声音抗议着。它巨大的身体带起一团团雪雾,累得它吐出红红的舌头,嘴里呼着粗壮白气。不弃不离的鸟儿们依然我行我素,猫戏老鼠一样就是不愿离去,与飞不起来的陆生动物狼王较劲。

也许是一望无垠的雪野里,没有鸟儿们觅食的地方,看到军人架火煮食,饥饿驱使它们也来分一杯羹填饱肚子,狼狗雪儿却想不到这些不领情,为了保护主人的安全和清净,不允许鸟儿们在此捣乱存在。

刘雪羞红着脸装作看炉子,稀释着怦怦乱跳加速的心跳,掩饰着抑制不住的羞涩。羽队长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活动着身体看了看阳光下一览无遗的雪野,到处都是洁白一片,就像是一张什么都没有的宣纸,等待着大师们的丹青描绘。

此刻的他心情舒畅惬意,是自暴风雪以来最放松,最开心的时刻,自然是有些触景生情,心生不轨了。伸了几个懒腰活动身体,踢腿打拳,把不成章法不入流的凉州罗汉拳温习了一遍,看着背对着他的刘雪,坏惺惺来到她身边,从后面悄悄抱起她,目光紧紧地盯着她凝脂般粉嫩的脸,猛然间发现她青山如黛,肌肤如雪,艳如桃李,貌若天仙,就像以前没有看到过似的,让他痴痴的有了新的感觉。

没有一点思想准备的刘雪,突然间被他抱在怀里,犹如过电一般身不由主,浑身颤抖起来,嘤咛娇呼了一声,本来已经有些退潮的绯红,顷刻间又重新凸显,就连耳根和粉嫩的脖颈也是绯红一片,更别说狂跳的心扉,犹如江河般沸腾,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是顺理成章的程序,这是她许久的期待,期待着会有奇迹出现,会有和暴风雪一样的猛烈场景。

慌乱之余,她已经做好了接受一切的准备娇呼气喘,杏目微闭,樱唇微张,似有些头晕目眩的感觉,浑身自然是软绵绵找不到一丝丝力气,小鸟依人般任其摆布,等待着预演彩排。

女性特有的芳香一阵阵袭来,撩拨着他口干舌燥,看着刘雪桃腮粉红,娇艳妩媚的容姿冠绝天下,娇弱无力的身躯前凸后翘,引诱着他砰砰乱跳的心脏高歌猛进,血液就像江河般泛滥沸腾起来,犹如炽热的火山要喷发,急切寻找出口难以自制。

鼻息咻咻的热气,喷在刘雪脖颈里瘙痒难耐,撩拨的她情愫暗流,越发惹人娇态,就像是导火索一样,要点燃他这桶满满当当的梯恩梯炸药。不遗余力驱赶鸟儿们的狼狗雪儿蓦然回首,看到他们两个人不知何故拥抱在一起,不解风情的跑来凑热闹,立起高大的身躯挤在了两人中间,血盆大口大张,嘴热气滚滚,猩红的舌头长长地吐出来,舌头上口水四溅,摇头晃脑尽显欢愉,惊醒了热血沸腾的两个人。

刘雪一看雪儿白森森的獠牙阴森恐怖,舌头上的口水沥沥拉拉,“嘤咛”的一声娇呼低下头,他咽了口吐沫,拍了拍雪儿的头偃旗息鼓,就此罢手,悻悻的举起手中的信,局促的说:“呃,这,这是李老师的信你看看,里面也提到了你哦。”

娇羞难耐的刘雪情愫涌动,蚊吟似的“嗯”了一声,幽怨的翻了一个白眼,抢过他手中的信转过身就走,身体有些跌跌撞撞走不稳路,朝着他“特制”的沙发走去。

兴高采烈的狼狗雪儿蹦蹦跳跳,萦绕在她身边,摇头摆尾尽显呵护。好不容易激起来的潮涌,怎么可能在短时间里退却?就要到来梦寐以求的幸福时刻,却被不解风情、不知轻重的狼王雪儿搅黄了,怎么能不怪它呢?她娇嗔的怨恨着雪儿不知好歹,有什么办法呢?一切都是天意啊!

羽队长情愫暗流,看着歪歪扭扭走不直路的刘雪,无奈的摇了摇头,把自己按捺不住磅礴的心扉打压下去,仰天长啸叹了一口气。没有了雪儿威慑的鸟儿们卷土重来,萦绕在他身边,竟连人都不怕了,可见它们饥饿的程度已到了不顾生死的地步,鸟为食亡不是戏言。

隐侧之心油然而生,他从车上取下两个冻成石头的馍馍,放在高压锅锅盖上烘烤,准备和鸟儿们共进午餐。四周原野上天地相连,目力所及没有一点不同色彩,在阳光照射下发出耀眼的白光。看久了,眼睛就会有刺痛感觉,这是雪盲的征兆经验之谈,不敢多看。

他低下头取了一个已经烤消化软了的馍馍,两手搓揉碎了洒在雪地上,饥肠辘辘的鸟儿们哗啦啦欢呼雀跃,大喜过望,叽叽喳喳蜂涌而至,急不可待你争我抢,乱成了一锅粥,不服气的狼狗雪儿一看还要驱赶,鬃毛倒立扑过来,被他制止住了。

越是体型小的鸟颜色越靓丽,红黄黑白五彩纷呈,红的滴血,黄的艳丽,白色的耀眼,黑色的如墨,仿佛都是刚刚穿上新衣服一样的小精灵,干干净净非常养眼,煞是好看。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无处不在的竞争生生不息。小鸟争不过大鸟,飞上飞下叫喊着,抗议着,有几只恼羞成怒的愤青,竟然落在了他的头上肩膀上,扑打着翅膀叫屈,抱怨他处事不公,没有章法。

童心未泯的他情趣盎然,看到小鸟们可怜,又取了一个馍馍揉碎了放到另一边,想让大小鸟分开吃,这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大鸟们可体会不到他的心思,哪里有吃的往哪里去,轰一下淹没了食物,小鸟们无力抗衡竞争不过,还是得不到食物。

能征惯战的他,能把一个车队调教的泾渭分明,张弛有度,却不能把鸟儿们安抚的妥妥帖帖,看到这不公平的一幕也是束手无策。得不到食物的小鸟们抱怨他无能,扑棱棱萦绕在身边,他只好在手上留上些馍馍碎屑,让饥饿逼迫不再怕人的小鸟们有机可食。

两只手能有多大地方?上百只小鸟们聚集在一起黑压压一片,落满了他的身体,争先恐后争夺方寸之地的手心,手心里被小鸟们啄的痒痒难耐,还有些刺痛,他正想办法解决此事,不知何故轰一声,所有的鸟儿们都惊恐不安,四散逃窜,转瞬间一只不剩飞走了。

匪夷所思的他一头雾水,还以为是狼王雪儿发威,惊吓了鸟儿们,举目一看,雪儿懒洋洋依偎在刘雪身边,头枕在她的脚面上韬光养晦,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势,这是怎么回事?

不明就里的他往天上地下看了看,只见空中黑影点点,不知何时飞来了一大群鹰隼,在急速俯冲抓捕鸟儿们,上下翻飞间残影点点,惊慌失措的鸟儿们无处可逃,在鹰隼的利爪下躲避不及在哀嚎,羽毛纷纷飘落,成了捕食者的午餐,饕餮盛宴不过如此。

路见不平拔刀相救。看到这持强凌弱的一幕,他有些愤愤不平,本能的反应不知不觉间,从腰里拔出手枪,瞄准了一只就要捕获小鸟的鹰,扣动扳机的瞬间,抓捕的鹰隼似乎感觉到了危险来临,竟然放弃了小鸟扶摇直上窜上了高空,俯瞰着举起手枪的他,似乎还有些嘲笑他多管闲事,毁了大爷的好事韵味。

举头看着鹰得他,没看到鹰的嘲笑,是因为雄鹰的脸上没有表情,却冥冥中意识到这是大自然的食物链,少了哪一环,所有的生命都会消亡。物竞天择是自然法则,一个生命的消失,就是另一个生命的延续,用不着人类去刻意干涉,就是最大的呵护,何必杞人忧天自作多情?摇了摇头,收起手枪关上保险,往枪套里一插,再不管鸟儿们是生是死了。

没有了鸟儿们叽叽喳喳的争吵,一下子清静下来,嗤嗤作响的高压锅里喷出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引诱着食欲。他蹲下身子,关小了喷灯炉火焰,取下高压阀压力极高,急不可耐的水蒸气压力极高,喷涌而出,再把高压锅往雪里面一塞,积雪纷纷融化,温度急剧下降,瞬间就不见了蒸气喷出。

打开锅盖一看香气四溢,满满一锅大杂烩内容丰富,看一眼都觉得享受。取过饭盒盛上一看有鱼有肉,有菜有汤,色香味俱佳,再把冻硬的馍馍一泡,人间美味不过如此。

刘雪还在专心致志看信,粗心大意的他自私自利,自己就先吃起来了。几年的军旅生涯,养成了狼吞虎咽的习惯,吃饭就像打仗似的,恨不得一口就能吞下整个饭盒。能吃到嘴里的绝不剩一口,能咽下去的绝不多嚼一次,就像在争夺阵地一样大快朵颐。

虎虎生风的吃相,招来了刘雪不可思议的目光,还没有等她看清楚呢,他已经把饭盒扣到了头上,喝完了最后一点汤汁。取下饭盒时,似乎觉察到了什么,扭头一看刘雪吃惊的表情,讪讪一笑,若无其事的说:“哈哈……生活真美好呀,你快来吃吧,这样的美味,你这一生都不会再有了。”

刘雪吃饭时,他已经躺在雪坡上悠闲的抽烟,脑子里却想着车队撤离的繁杂事情,滴滴点点马虎不得。等一会回去后,怎么面对黑子和众弟兄的质问?说什么样的话既能镇住他们?又能让他们想通呢?使命在肩,责无旁贷,岂敢马虎?只要每天睁开眼,就有操不完的心。

素质高雅的刘雪吃相,就有大家闺秀的风范了。她背对着羽队长不让看,悄无声气像是在偷着吃,低头抬头都没有一点点响声,吃完了饭,同样是悄无声气洗锅收拾,认真细心,一丝不拘。

羽队长一看她认真专注的样子,无所谓的说:“用雪擦一下就行了,用不着那么精细。”

她一听回眸一笑,娇嗔的杏眼一瞪说:“嘻嘻,这是吃饭的家什,下顿饭还要吃呢,洗不干净,脏里吧唧会生细菌,吃坏肚子怎么办?”

“且——没有细菌,人也无法生存,不知道肚子里有益菌和有害菌各一半势均力敌,才能相安无事,相得益彰吗?你还是医学工作者呢?随便清理一下就行了嘛,用不着精耕细作。”他不耐烦的说着。

刘雪一听白了一眼,是不是歪理邪说何必计较,却一如既往认真劳作,就像没有听到他说什么。不干活,还要唠唠叨叨干活的人,真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真是没有天理啊!

今天的刘雪,早就脱去了在暴风雪里穿的宽大厚重的皮大衣,换上了轻巧得体的棉大衣,前凸后翘的魔鬼身材,玲珑剔透展现了出来。没有了皮帽子遮挡,泼墨似的齐耳短发展露无遗,随着身体摆动飘逸舒展,有一种说不出的秀美英姿飒爽。就连脚上的大头鞋,也换成了轻巧便捷的棉鞋,恢复了娇柔的女性特征,把一双贪婪的目光,引诱的在她身上无节制游走。

收拾完了锅碗的刘雪,轻悠悠摇弋着阿娜多姿的娇躯,踩着嘎嘎作响的积雪来到了他跟前,笑盈盈看着他,一副风情万种的姿态。绝世容颜,在熠熠生辉的积雪映衬下清丽脱俗,隐隐闪着宝光。他贪婪的目光,就没有离开她身体,只是把身子挪了挪,让出地方让她坐。

刘雪抿嘴一笑脉脉传情,没有坐到让出的地方,而是出人意料直直爬向他胸膛,两座挺拔的鼓荡之物,硬邦邦砸在他胸膛上,就像两颗定时炸弹,瞬间爆炸了似的,点燃了他本能的“火药桶”,一张销魂妩媚的脸,真真切切展显在痴呆了的他眼前。

自认识刘雪以来,和她接触的次数有限,每一次相处都是在他顾虑重重的设防心态下敷衍着,既是有过亲密接触,也是在忐忑不安的匆忙中谨小慎微,躲躲闪闪,草草了事,从来还没有在强烈阳光下细细欣赏过她的美丽。

此刻堵在眼前的这张脸眉如远黛,鼻如雕刻,唇红齿白,脸若凝脂晶莹剔透,正如李老师所说,是女孩子当中出类拔萃的尤物佼佼者,是数一数二的大美女,难得的稀世珍宝。

生龙活虎的年龄,蠢蠢欲动的心,久久渴望的期待,酒足饭饱后的他,被刘雪这么大胆刺激的一爬,就像是干柴烈火,激活了身体里蕴酿已久的活火山,浑身的血液瞬间就沸腾了起来,炽热的岩浆剧烈翻滚着口干舌燥,势不可挡在寻求爆发的途径。

刘雪的到来,本就让他兴奋不已,可在那生死存亡的暴风雪里,每时每刻都处在危险境地,哪有闲情逸致顾及儿女私情?每天都在身边的刘雪视如无物,根本就没有把她当成弱不禁风的女孩子看待,而是当成了一个兵,一个和他的兵没有区别的战士。

哪种无法掌控的际遇中,能活下来才是唯一祈求,只有活着才能有活着的所有美好。否则,一切从何谈起!此刻他的心里面没有了暴风雪,没有了命悬一线的岌岌可危,没有了诚惶诚恐的避人耳目,有的只是刘雪吃完饭后的两片粉嫩艳红的嘴唇,像多情的蝴蝶摇弋着翅膀,在他眼前翩翩起舞,摇曳生姿,顾盼生颐,加速着他血液沸腾……(此处略去228字)

“哦,感谢你,感谢你不畏艰险从几千里之外来看我,没想到却让你在暴风雪里经受了一番生死考验,真是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不合时宜的羽队长说。

情也迷乱,心也迷乱的刘雪,没想到在关键时刻掉链子来了个急刹车,他的自制力可见一斑,超乎寻常,让她的激情一落千丈,出了一会神后,哀怨的叹了一口气说:“嗯嗯,说什么话?我还要感谢你哩。是你给了我又一次重新认识你的机会,更要感谢你让我有了一次终身难忘的经历。人的一生就是经历的一生,和你一起经历生死未卜的经历千载难逢,这一生都不会再有了,这是唯一一次,我将珍藏一生没齿难忘。我从小就爱英雄,黄继光,邱少云,雷锋张思德这些英雄,都是那个时代的英雄,离我太远,而你却活生生在我眼前,看得着真真切切,我那般姐妹们都崇拜你英雄了得,唯有我捷足先登,她们都羡慕死我了,可我到现在为止都不知道你是不是我唯一的英雄?嗯——你要是喜欢我,就给我留下些什么念想,包括方方面面,让我等你,守候你,为你伤心,为你流泪,为你祈祷祝福,为你焦脆,哪怕是枯萎,行吗?”

汗啊!一个女孩子把话说到这份上,无疑是最真诚的表白了,相对于一个七情六欲正常的男人来说,还能怎么样?他有些颤抖的手情不自禁,在她敏感地带颤抖不已,有一种高山仰止,高不可攀的仰视。挪了挪地方,鼓足勇气前进了一点点,就想给她留下些什么,理智却抑制他不可造次,要想无牵无挂游走四方,最好是光棍一条。

他叹了一口气说:“嗯——我我,我能给你留下些什么?以前我给你讲我的经历,你总是不相信,这次你相信了吧?我从事的职业风险太大,每一天只要睁开眼睛,只要把汽车启动起来,危险和困境就自始至终伴随着,从启点到终点不弃不离,命悬一线,万一有一天遇到我无法逾越,或者无法躲避的危机,我就……”

“不许说下去。”刘雪伸出柔若无骨,青葱般的手掩住了他的嘴,一层水雾蒙上杏眼,摇着头说:“不会的,不会有那一天,有我的呵护和祈祷,什么都不会发生。”

“嗯嗯,你傻呀你?”他一摇头,摆脱了她的手说:“这是无法规避的现实,你不要掩耳窃铃,自欺欺人欺骗自己。再说了,现在中越战争硝烟弥漫,激战正酣,指头弹大的一个邻居目无尊长,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就像蚂蚁伸出腿想绊大象一个跟头,太有些自不量力了。我身为军人,要时刻听从祖国召唤,随时准备上战场,去教训那些忘恩负义的兔崽子血战沙场,打回他们的家好好种庄稼过日子,别白日做梦痴心妄想了。让他们知道鸡蛋与石头的关系,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大国威严神圣不可侵犯,也让我的弟兄们经受一次战火洗礼杀敌立功,为国争光。嗯嗯,你说,我能给你留下些什么?最好是什么都不要留下,无牵无挂去抛撒我一腔热血,会少一些遗憾。”

“不不,不是这样的。”刘雪眼含热泪说:“我也是军人,古有花木兰巾帼不让须眉,保家卫国也有我一份。好男儿就应该血染沙场,马革裹尸,我依然会守望着你,永远永远。咦——看看你的眉毛,还没有上战场就烧没了,让我闻一闻烧焦的眉毛,记住你的味道,万一你倒下,凭着这味道我去给你收尸,为你守节,让英雄不寂寞。”

“你……”一个心智迷乱的崇拜者,一个痴迷者,竟是如此情真意切,不可理喻,让浑身是胆的他不知道说什么好?还没有想好说什么,“嗡嗡嗡……嗡嗡嗡……”一种让大地都颤抖的声音由远而近掠过来,震动了两个人的耳膜,激起的情愫瞬间熄灭了。

他回头寻找声音来源,就看到湛蓝的天空中,一个反着太阳光醒目的耀点,“嗡嗡”向他扑来,他惊呼了一声:“啊——是是是——这这这——是直升飞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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喋血荒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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