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暗中保护
萱忧略有尴尬,自从她被买回来就被关押起来,和田战岳见都没有见几面,随之对方就外出历练,一回来就选她做妻子,这变化未免太大了一点。
沉默着,萱忧不敢再拒绝,毕竟生死掌控在别人的手里,若是说错了话,那就呜呼哀哉了。
田战岳等待着萱忧的答案,其实他并不想逼迫萱忧做决定,只是因为刚才萱忧的言语伤到了自己,他没控制好情绪,如今有点后悔起来。
“战岳,没想到你在这里。”
突兀的言语打断了两人的低压氛围,萱忧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来人也算是为她解围了。可等她抬头一看,却没想到来人竟然是魏府中的三公子魏天席。
萱忧担心被他看到自己丑陋的容貌,立即背对过去。田战岳见萱忧反常的举动,眉头一皱,目光落在朝着自己走来的魏天席身上。
“战岳,听闻你历练回来,就将家中的姬妾给遣散送走,这可不像是你的作为,快说说在历练中经历过什么,不然也不会转性子。”
魏天席一开始没注意身边的萱忧,对于仆从,他虽不怎么苛责,但也不会放在眼中,此时话语说完,他见田战岳也没搭理自己,反而有种如临大敌的感觉。
“呵呵,你这是怎么了?”魏天席正要伸手拍田战岳的肩膀,想套套近乎,可不曾想到却被田战岳给避开了。
这时,魏天席才意识问题,偏过头看向萱忧,又看了看田战岳。随即打趣一笑:“换新人了?”
这话田战岳不着急,反而萱忧很着急,猛地转过身子,解释道:“魏三公子不要误会,我和少主没有任何瓜葛。”
“你是——”魏天席看到萱忧之后,特别是看到那显目的疤痕。
萱忧意识到了什么,用手捂着脸转了过去:“我与魏三公子不曾相识。”
“你。”一旁的田战岳忍不住了,双手紧握猛地一拳朝着魏天席轰去,魏天席反应也是很快,用手挡了一下,整个人受力倒退了几步。
“战岳,你可不要误会,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此前也只不过见过一面,当时只觉得有种久别重逢的故人之感,就向兮晨妹妹打听了几句,我记得当时这位姑娘脸上并没有疤痕啊!”
“今日见她,为何脸上有着这样一道显目的疤痕。这才有些失态,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
听着魏天席的解释,田战岳的根本不搭理对方,只是看着萱忧,发现后者神色平常之后,这才将怒火压制下去。
萱忧脸上如何来的疤痕,他一回来找个人打听就一清二楚,这件事和眼前这个家伙脱不了干系。
“哼!你与我三妹是第一次见面吗?不知她对你情意就算了,还在她面前询问别的女子姓名和来由,以我三妹那种小肚鸡肠,睚眦计较的性格,她那能容忍这些事情。”
田战岳道出缘由,目光很是不善,毕竟这家伙没脑子这才导致这件事情的发生。魏天席没想到这件事因他而起,生了几分自责的情绪,正要开口弥补的时候,只听:
“这件事我会处理,收起你的自责心,我担心你开口之后,会引起我三妹加强版的施暴,我现在面对的事情已经够多了。”
田战岳走进萱忧的身边,一手将其拉住,萱忧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可又不想在魏天席面前出丑,只好跟着田战岳离开了。
“找我三妹切记不可提起这件事,不然下次见到你就不是一拳的事情了。”
萱忧有心为魏天席解释,说明此事和对方无关。她也明白若是这个时候替对方说话,只能其反效果,就沉默的跟着。
回到酒肉林,当然现在的酒肉林随着将人清理出去,重新布置一番,一张大床加帘帐,一张雕刻有竹林深处人家的石桌,配着两张鸟语花香座。桌子镂空的香炉,燃着上等的沉香木。
“嘭。”
等萱忧进入房间,田战岳用力的将房门给合上,吓得萱忧不敢吱声。
“你为什么要认识那个家伙?”田战岳开口询问道。
“魏三公子前来所见之人是三小姐,并不是我,当初我也只是路过而已,恰巧碰到他,并没有说上几句话。”
“问你一个问题。”田战岳坐在石凳上,朝着萱忧招了招手,示意对方坐在他对面。
萱忧满心狐疑,忐忑不安,等坐好之后田战岳这才开口道:“在你心中,我与魏天席谁重要?”
这个问题,让萱忧愣了一下,随即开口:“少主不知,萱忧一路走来,心里除了已经离世的奶奶,就是自己最重要了。少主和魏三公子都是青年才俊,在同龄人中自有比较,少主不是自己知道?”
“你也这样认为吗?”田战岳自知在外名声不好,听闻此话,心里很不是滋味,暗想自己所化之人真的是一个臭名远播的家伙。
萱忧摇了摇头:“少主历练回来变了很多,我相信现在的少主已经不是别人口中风流的人了。”
“萱忧,你对我无需拘束,就算全天下的人被我杀光了,我也不会动你一分一毫的。你是我认定的妻子,自然受到我庇护。我刚才行为有些过失,还请你不要放在心上。”
“若少主真心,就让我离开这里,留在这里只会增加夫人对你我的误会。”
“那我为你安排住所,以你现在的情况,我三妹那里你绝对是不能再去了的。”
“少主,其实我那里都能去,只要你和夫人解释清楚就行。你若一直纠缠于我,我真的担心在某个时候会死掉。”
“你觉得你能无时无刻都跟在我身边吗?不能。”
萱忧说完这话,朝着大门方向走了出去,田战岳并没有阻拦,看着萱忧的背影,眼中有着几分忧愁。随即一名带刀侍从进来,朝着田战岳行礼。
“暗中保护她,没有生命危险不要出手,有什么异常情况立即向我汇报。”
那名带刀侍从领了命令,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