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神鹰卫 第七章 赌约
眼看一个时辰将近,众人的目光中,一道瘦小的身影疾驰而来,林允的身影蓦然出现。
杨佐领的目光随着看去,便知林允身上发生异处。
“哦?这小子居然能够一次突破极限,到是少见。”心中微微诧异了一下,就没想深想。
……
想要突破身体的极限,除了身体的压榨之外,更要心神合一。
什么是心神合一!
就是在你压榨身体力量的同时,以坚定顽强的意志为突破,打破体力桎梏!
林允到了重水湖,将肩膀上的原木扔在了一边,大口的喘气,不过好在终于赶上了,让林允心情愉悦不少。
王铁柱嘿嘿一笑,上前拍了林允肩膀一下:“小允,你是吃了耗子药了?”
“运气,路上本来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可忽然一下全身又充满了力气。”林允回应道。
只见一人上前笑道:“想必这位就是林兄弟,在下赵乾煜,也是武阳郡人士。”林允顺眼看去,
来者少年丰神俊逸,虽身着一般黑甲,但依旧掩饰不住温文尔雅的气质,他双目俊朗,彬彬有礼,让林允顿生好感。
赵乾煜继续笑道:“林兄第一次锻体,就能突破体能,真让我佩服,铁柱兄一身力气远胜常人,同乡又有林兄这样的天才,真是我武阳郡人杰,今后同袍,还忘两位同乡多多照料。”
不等林允回答,王铁柱遍接着道:“小允,这位是我刚认识的朋友,武阳郡郡守赵家公子,不过他人没什么架子,很符合我胃口,怎么样,以后回乡说我认识郡守之子,是不是很有面子。”
王铁柱的话让赵乾煜莞尔一笑,林允正色拱手道:“赵兄言重,小弟只是万分侥幸才能抵达,更不敢说是人杰,以后军中之事,还要多多依仗赵兄关照。”
林允能够临场突破,不缺意志力,今后很大可能会成为正式的军卫和武者。
他又是武阳郡人,自然让赵乾煜起了结交之心。
“哼,郡守公子这才第一日,就开始收买人心,将你赵家的一贯作风,带到军伍之中,你当神鹰军是什么地方,这是藐视军法,杨佐领责怪下来,你担待的起吗。”
宁从蛟就站在不远处,见三人说笑,便打断起来,讽刺赵乾煜。
赵乾煜素来颇有涵养,但听到这宁从蛟言辞放肆。
什么叫收买人心?什么叫藐视军规?这一个个帽子往脑袋上扣,心下顿时恼怒。
赵乾煜冷喝道:“宁从蛟,你宁家在江夏作威作福,无法无天,武阳郡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宁家来说,你出言不逊,讽刺我赵家,谁给你的胆子。”
“你赵家素来依靠嫁女结亲,才有今日的地位,莫不是你姑姑嫁给公孙统领,你以为你赵家还能在这郡守之位久呆。”宁从蛟继续道。
“你……”赵乾煜顿时大怒,这宁从蛟居然敢当众数落赵家。
杨佐领忽然走到跟前,出生制止:“聒噪,这里是神鹰军,你们当成什么地方了,谁敢在多言半句,立刻军棍伺候。”
宁从蛟却是不惧,朝着杨佐领拱手道:“世叔所言极是,只是小侄看不惯赵家的一贯作风一时没忍住而已。”
随后宁从蛟看向赵乾煜等人道:“我说你赵家势微,你不承认也罢,我辈武者最终还是要靠实力说话。”
“此次我们两郡到是可以比比,谁能率先登陆到湖心岛,军中历来重武,我开这雅赌之局也不算违背军规,不知你武阳郡的人敢不敢接。”
王铁柱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气,这宁从蛟第一次碰见就极度无礼,于是抢先道:“比就比,我们武阳郡还怕了你不成,。”
赵乾煜接着道:“也好,既然杨佐领没有意见,那我便答应你,若是你输了,便要当众言明你宁家不如我赵家。”
宁从蛟闻言大笑一声:“你们的赌法也太无趣了,我看还是来点彩头吧,若是你赵家输了,我要你赵家的《风雷剑书》。”
赵乾煜心头一颤,随即一想,便道:‘宁从蛟,你的心可真大,居然打起了我赵家《风雷剑书》的主意,那不知你又拿出什么能比得了《风雷剑书》’
“哼,我宁从蛟自然也不会占你便宜,我宁家的《凌霄步》,论价值也不比你《风雷剑书》差,这够不够。”
赵乾煜心道:‘这宁从蛟好大的魄力。’
《凌霄步》是宁家秘传的独门身法,施展起来,身法不仅飘逸迅速,练到极深处,踏空而行都是等闲。
宁从蛟敢拿出来《凌霄步》,这背后的因由顿时让赵乾煜不得不考虑。
杨佐领于宁家关系非同一般,眼前这局面也并未出言制止。
赵乾煜心想到此,便道:“只要杨佐领认可,我武阳郡就接了这个赌局,到时若是你输了,可别叫你家长辈过来前来讨要。”
“哼,既然敢赌,就不会做这丢人之事,到是你,要不要跟你家长辈通之后再赌不迟,擅自做主到时还要无端受家法惩处。”
……
既然订下了赌局,两人相互怒视一眼便转过身去。
林允看着赵乾煜道:‘赵兄此次赌局可有把握,就怕这江夏人使诈,骗了赵兄。’
“度过重水湖登陆到湖心岛,可没有这般容易,此时别说是我,就算他宁从蛟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相必这一段期间,他宁从蛟必然会全力锻炼肋骨以抗重水,但是在下修为自衬不弱于他,相信数月之后,必能折桂。”
林允点头道:“我相信赵兄一定可以获胜。”
赵乾煜哈哈一笑道:“多谢林兄弟吉言。”
……
最终
一个时辰以内抵达湖心岛的只有寥寥二十来人。
二十人中,只有林允王铁柱二人乃是平民子弟,其余皆是从小熬炼根基的世族弟子。
……
上千人耗费整整两个时辰,在军士的驱赶之下,才勉强全部来到了重水湖,这样的结果让杨佐领自然很大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