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故事的结局
近段时间看了大家的评论,发现大家对故事的结局好象存在的很多的疑问,可能是我的水平有限,没有能很好地表达自己的意思吧(苦笑)!
首先是钥匙的问题。钥匙是用来开启精钢箱子的,那里面,装着最古老的华夏孤本典藉,代表失去的文化,对不关心的人,它就是几张纸,没有任何意义,可对于象崔宝仪这样的人来说,那就是无价之宝。这,也是顾家先祖们所理解的传家之宝。所以连夫人才会把两把钥匙分别交给顾朝容和顾夕颜两姐妹——当时,她们才是顾家的传人。
而那本《道德经》,从头至尾都被当成一本有价值的古藉放在顾家人手里。就是桂官也说“这是你先祖的手迹,前朝孤本,珍贵无比”,作为三元及第的顾宝璋,又怎么不会珍惜它——而且《道德经》本身也是值得一读的经典啊!
说到这里,我不得不提一提二百三十五章八方风雨(五)里的齐懋生和崔宝仪。
高手过招,谎言已落下乘………所以齐懋生二话不说就接过了制枪图,但私下却让人鉴定,事后让人追杀崔宝仪;而崔宝仪呢,句句诚恳,态度坦诚,可就最关键的一句没说,这精钢箱子,与制枪图有着密切的关系(当然,这是崔宝仪单方面的理解)………
真是腹黑啊!
O(∩_∩)O哈哈~
最后宝娘告诉齐懋生,钥匙不见了,这就是结局——下落不明。
或者,在我的感觉里,它已经没有出现的必要了,因为本身钥匙要开的那个箱子就已经与造枪无关了。结局里我已告诉大家,那本伪《道德经》,里面是如钛合金一般光洁却如绢一样柔软的东西,它并不是我们这个时代能生产出来的产物。然后顾夕颜告诉儿子,王先生教的东西很重要,她教的东西也很重要。顾夕颜能有什么比燕国公齐灏嫡长子启蒙先生还要厉害的东西教给儿子……(*^__^*)
其次是潘多拉盒子。能在四百年前说出“潘多拉盒子”这种话的人,除了李朝阳,还有谁。潘多拉盒子,这可以指某一个东西,也可以是一种隐性的喻意。在这里,李朝阳把它当成了一个隐性的喻意,要不然,枪支的制造方法就不会用这样的方法去保留了,顾夕颜也就不会对这件事讳莫如深了。可不知道这个故事的人,乍一听,都会把这当成一个具体的东西,正因如此,大家会直觉的认为那是一个盒子,所以才会有了寻找四百年的苦苦寻找而求之不得……
再就是赵嬷嬷。前文说过,她在齐府过得顺风顺水,后来在文中又补充过,她的一双儿女如今都在顾夕颜手里,她行事应该会多做考虑吧!而顾夕颜吸取了轻信赵嬷嬷的教训,应该不会再上当了吧!
至于崔宝仪。前期花了一些笔墨描写那个玉佩,后面又有黄先生的密室询问,已经把她的生平交待的很清楚了。她只是一个为自己信仰而苦苦追求的殉道者而已。从一个聪明伶俐的小姑娘成长为一个为自己的信念而抛弃世俗幸福的女子,这其中,有多少故事,已不是笔墨能描绘了的吧!
因为是写的言情,所以我个人以为,不处理好红鸾的事,顾夕颜和齐懋生永远不能得到安宁,幸福生活就会大打折扣。因此书中顾夕颜才会那样的顾忌红鸾的心情,才会去容忍贞娘,希望慢慢地让红鸾从贞娘的影响中摆脱出来,想办法让她能够过上正常的生活,甚至还拿“自己如果不是顾家的姑娘”这样的话来逼着齐懋生打破门第之见,同意红鸾嫁给刘谨………最后还用了大量的笔墨来交待红鸾的结局。
也许有朋友会问,那为什么不写写叶紫苏,写写方少卿,写写方少莹,写写左小羽,写写齐毓之和方少芹以后的生活,甚至是写写我们可爱的小暾哥和弟弟妹妹们的故事……
生活在继续,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怎样的性格,就会有怎样的人生。
她们都鲜活起来,已不受我的大纲或是我的笔墨来控制。
呵呵呵~
有些事,就留待朋友们去想象吧!
构思本书的时候我是寂寞的,但写文的时候我却得到了大家的支持和关注,从第一个点击、第一个评论、第一个推荐、第一张粉红票、第一朵鲜花、第一杯白水、第一块砖头……一直到我写上本文的最后一个字符。在这期间,我得到了大家热情的鼓励,诚挚的关怀,无私的帮助,所以在最后一段时间里,在那种疲惫的情况下,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自己,才能一鼓作气地把加更写完。
从另一种意义上来说,《穿越以和为贵》,已经不是我一个人的了,她,是大家的孩子!
尽管她可能不够完美,尽管她可能存在那样或是这样的毛病和暇疵,可她承载着我们对生活的向往,承载着我们心底小小的憧憬……我想,这也是我们为文中人物命运那样揪心,为她欢笑,因她忿然!
这样的情感,怎么舍得放下。
所以结文的那天,尽管我很想和大家说些什么,可望着电脑的屏幕,心里却充满了分别的忧伤,就象母亲,看着孩子一天天长大,终于到了离开的时候,依依不舍、留恋不已,甚至是潸然泪下……以至于答应五点左右的更新一推再推,到六点也未能成行,好象这样,就能让时间停留在这一瞬间,好象这样,孩子就永远在我的怀抱里,不会离去一样……
可天下无不散的筵席,生活不是游戏可以loading,时光,自有它的轨道……
最后,让我谢谢所有给我提出宝贵意见的朋友们!
借《穿越以和为贵》最后一章的章节名“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来向大家告别。
这里,是终点,也是新的起点,我将和你们一起携手,从头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