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是真怕她会偷他的种

022是真怕她会偷他的种

在苏缇恩短暂的一生中,相对来说,为期不短的一段岁月,一直有种失之偏颇的认知——在她想来,像谢南城那类私生活糜烂到一定高度的人种,才不会在意彼此相识前,对方已经累积到多少位前任。

直到那年在北京的一家珠宝店邂逅了个在某大型夜总会坐台,自称“正月”的漂亮姐姐,因缇恩运用专业所学,为其参考选购首饰,两人熟识起来,并互留电话,偶尔都不忙时,就聊上几句。

半年后,正月兴冲冲的告诉缇恩,自己和一个科技公司的部门经理正式确立了恋爱关系,对方是独生子,老家位于东南沿海城市,父母有两个门市一栋七层公寓楼,最关键的是,对方待她不错,让她动了真心。

又过了三个月,正月给缇恩打电话,激动到言语混乱,她说无意间发现男友买了对戒,其实她早就做好当包租婆的觉悟,但发现男友真准备求婚了,还是幸福到无以复加。

结果没几天,缇恩再打电话,正月一派冷淡地说,她和那个经理彻底玩完了——经理说他父母认为他已经三十好几,该收心了,年底之前希望他能结婚,为他选好的对象是一个清白的好姑娘,那对戒,是送给他未婚妻的……

然后正月嗤笑两声,说这样的结果本来就是意料之中的,只是他给予她的温柔,是她从未体会过的,所以才会奢求,其实那样的男人,在脂粉堆里厮混十几年,玩累了,往往会娶一个良家妇女;而她呢,吃一百个豆,也该知腥了,今后不会再做那种不切实际的梦,趁着年轻多赚点,将来岁数大了,就找个老实人嫁了……

再然后,缇恩遇上谢南城,相识没多久,一次事后,谢南城嘴里叼着烟,吊儿郎当问她:“你把第一次给了哪个没品的家伙?”

被折腾得筋疲力竭的缇恩一时反应不过来:“啊?”呛了烟,咳起来。

谢南城拇指食指捏着烟,戳进烟灰缸摁灭:“能力不济,水平太次,连个女人都调教不明白——看你这生涩的反应,遇上个呆的,十有八九把你当雏儿宠了,所以有点好奇,那个没品智障是谁,邻居、同学、网友,还是恩客?”

缇恩被惊得目瞪口呆,连咳嗽都给吓回去,她不认为谢南城会对床伴的X经历感兴趣,考虑或许他有窥探别人隐私的特殊癖好。

实话实说,当是时,缇恩的确不知道那个夺走她清白的败类是谁,更是懒得搭理歪头斜眼瞄着她的谢南城,于是随口敷衍道:“告诉你又不认识,领你去还太远,那是我自己的事,你知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吃饱撑得管那么多!”

这话对于谢南城这种习惯被人逢迎着的家伙来说,实在有点重了,不出意料他登时翻脸,一把推开躺在他臂弯里的她,翻身下床,穿裤披衣,大步离去,然后将近一个礼拜没来骚扰她。

就在缇恩以为这场春梦已经结束时,没想到谢南城拎着一个大号环保袋,里面装满各款避孕药找上她,他说穿“小雨衣”影响乐趣,还是无障碍摩擦舒服,他喜欢孩子,绝对不可能让自己的子女沦为私生子,而他将来要娶的妻子,最起码得和他门当户对,高贵纯洁,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所以还是让她吃药省心。

缇恩默默接过环保袋,却没有告诉谢南城,她压根用不着这些药……

不管她出于什么想法隐瞒了实情,总之少说一句,随后三年,她床头柜一直被谢南城塞得满满登登,即便他和各款美女满地球跑的时候,也不忘打电话提醒她服药,呵……是真怕她会偷他的种,逼他负责呢!

谢南城的所作所为,充分佐证了正月的说法,男人啊,玩的时候,什么样的女人都可以,一旦动真格的,还是要“良家”的。

直到五月份,养姐苏爽订婚,缇恩偶然间发现,谢南城口中那个“没品智障”,很有可能就是他自己——从始至终,与她有过肉体关系的男人,只他一个谢南城。

只是她苏缇恩还来不及证实,就已经死于非命。

2002年,因为叛逆少年一个无法无天的赌局,缇恩再一次到鬼门关前走上一遭,这回,她伤了子宫,彻底丧失怀孕生子的可能性。

那段时期,苏爽吵着闹着要学跳舞,所以原本就需要赚生活费的缇恩不得不多打一份工,在街边烧烤店当服务员。

说来讽刺,那天刚好也是5月21号,当然,不会因为过生日就可以翘班,照例忙到半夜,刷完盘子下工往回走——高中有寝室,可住在校内就没办法打工了,所以她租住在学校附近的人家用空闲的库房改的插间里。

那户人家位置较偏,进门之前有一段长达四五十米的窄巷,当晚铅云蔽月,迈进巷子,伸手不见五指,本就感觉到异常的缇恩心跳加速,在拔腿开跑前,被人自身后一把勾住脖子。

她本能的张嘴要喊,结果又横过一只手捂回她的声音,接着将她向后一拉,放倒在用大粒的碎石子铺就的地面上,来人动作异常敏捷的转身跨坐到她肚腹上,一手仍紧紧的捂着她的嘴,另一手像对待仇人似的拉扯着她的衣服。

除了校服外,缇恩从没穿过一件新衣裳,全都是捡苏爽几年前不要的旧服,一洗再洗,早就没有任何韧劲,刷刷几下衣不蔽体。

对方捣鼓了半天,不得其门而入,因为另一只手钳制她双腕,于是松开捂着她嘴的那只手,去下面摸索探寻。

她终于哭喊出声,从“哥哥,我给你钱,求求你放过我。”一直到“哥哥,好疼,求你停下,疼死了……”

那是苏缇恩的初夜,应该也是谢南城的首次,因为他动作笨拙僵硬,用手牵引进攻,还尝试好多次才终于挤进她体内,并在进入的瞬间发出一声吃痛的闷哼,缓了好一会儿,才开始毫无节奏的冲撞,疼得她的尖叫声严重走音,直到喉咙叫破,意识也开始模糊。

巷子口有个粗嘎的嗓音担心的叫出来:“诶?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不会弄出人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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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伤害过我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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