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结局——未来可期
林朝歌脑子乱哄哄的出来后,就被门口早已等候在俩侧守株待兔的男人一左一右的给拉走了。
又是熟悉的配方,又是熟悉的味道。
不过的是三堂会审现在成了俩堂会审,而不变的犯罪嫌疑人依旧是可怜弱小无助林。
林朝歌垂着脑袋,低头扣/弄着染了淡粉色凤仙花的粉嫩指甲,静静的享受着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可是等了许久都不见他们有开口的意思,林朝歌便有些憋不住。
“那个,你们是不是都已经知道了。”话说完缩了缩脖子,还小心翼翼的观察了他们的眼神脸色变化。见还是一如既往黑沉如锅底的黑,有种莫名的心悸,甚至是熟悉。
她觉得自己最近可能是要被逼疯了,所以才会导致大脑有些不正常。
“我可以解释的,我们真的没有什么,只是因为潇潇。”话一出,她就差点要自己咬自己舌头,她怎么就突然忘记了,眼前的这个男人才是潇潇的真正父亲。
“嗯。”潇玉子微微颌首算是为其解了惑,递过去一杯蜂蜜水道;“先喝点水润润嗓子。”倒是笑得有几分不怀好意。
“嗯。”林朝歌顿时有种受宠若惊的赶觉,甚至还不怕死的拿余眼偷偷瞥了好几眼王溪枫,因为她最对不起的人就是祁汜,甚至对上他有时还会心虚得没有半点底气。
“那个,我真的可以解释的。”虽然完全没有半点儿说服力。
“娘子难不成就以为你夫君一直就是那张依靠暴力解决问题的人嘛。”王溪枫控制不住心底的恶意,捏着林朝歌脸颊俩端的肉,笑的满脸邪气。
“没有没有没有,我从来没有想过。”林朝歌当即将头摇成个拨浪鼓,嘴里说着好话。
“还有我家这么可爱的祁汜怎么可能会是这种人。”心里妈卖批脸上笑嘻嘻还疼。
“可是娘子,不知有句话你听过没有,暴力虽然不能解决问题,但是可以解决制造暴力的人。”王溪枫顺势将人搂过来,直接放在了自己腿上坐着,久了就连那手都开始不老实的乱动着。
“既是你做的决定我们自然会同意,但是想要我们握手友好相平是不可能的。”前面一句话带着无奈的妥协,后面则是在此恶狠狠的威胁。
“爷可是个小心眼到指甲缝里的人。”
林朝歌脑子现在还是懵的,因为王溪枫方才那句轻飘飘的,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在脚踩在云端那样的不真实,可又是确确实实发生过的。
一时之间觉得自己更不是个人了,眼睛微涩,鼻尖微酸,就连嗓子眼都跟被堵住说不出话来,只能抱着人不言。
因为此时此刻,她觉得用任何的词语来表达都显得枯白沉闷与沉乏,只有用肢体表达才是最好。
可是谁他妈告诉她???
为什么为了表达她的歉意与愧疚,大半日就拉着她白日宣/淫/的???
这确定不是为了耍流氓而耍流氓,她拒绝啊!!!
房门紧闭,窗棂外的桃花无人赏自开放。
玉楼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杨花乱飘晴昼。兰袂褪香,罗帐褰红,绣枕旋移相就。海棠花谢春融暖,偎人恁、娇波频溜。象床稳,鸳衾谩展,浪翻红绉。香汗渍鲛绡,几番微透。鸾困凤慵,娅姹双眉,画也画应难就。问伊可煞於人厚,梅萼露、胭脂檀口。从此后、纤腰为郎管瘦。
林朝歌觉得自己腰要断了,更多的是羞臊的整个人都要深埋进软枕中,她从来都没有想到果自己会如此不堪,而这一切都怪俩个罪魁祸首。
王溪枫从背后抱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咬着她的圆润小巧的耳垂哑着声音道;“以后娘子若是在想为我们找新的兄弟,别怪夫君不怜香惜玉。”
“还是说我们几个都满足不了小言言日渐/淫/荡/的身体。”
林朝歌胸前的樱桃被人啃/咬着,还没出声就感觉到有滑溜溜的东西钻了进去,紧接着又是新的一轮风雨,耳边尽是淫/言秽/语。
身下的床单湿了又湿,好像从来都没有干过一样,外面的太阳也从正午历尽傍晚落了山,月上柳梢头,繁星点点缀星空时。
林朝歌觉得自己此时此刻就是一滩被吸光了精气的烂泥。她觉得在这样下去,她真的会被男狐狸精给掏空了身子,还虚。
转眼距离年都不知道过了多久,到了阳春五,她已经来这桃花庄五六个多月了。同起初一段时日差不多,她心中是开怀欢喜的,除了偶尔还想会想念暖暖以外,没有任何不好。
这几日的天儿真是暖了,庄上的桃花始开,灼灼芬华,山泉汩汩,万树桃花映这庄园,景色极美。
庄上近来有两件大事。其一为喜,其二为忧。
却说这喜事,便是夏荷出去游玩的两个侄女儿回来了。那俩人是夏荷亲哥哥的女儿,乃是一对儿双胞胎,今年方才十八。但虽为双胞胎,却是两个相貌不同的双胞胎。
这俩人回来的当天,林朝歌在抱着小黑,带着潇潇和云昭出来走动时便见到了,是两个生的很好看的姑娘。庄上一时半会儿地都在为这俩姑娘的归回而欣喜。
林朝歌自然是也感到了他人的欢快,可是好像跟她没有关系,因为他们在过段时间就要离开这里了。
这里再好也不适合他们,还有白清行的身份也不适合在这久待,而且她可没有忘记自己要成为一个教书夫子的目标。
事情说开了对任何人都好,她的心情再也没有以前那么沉重,只不过看着这三个男人每日明里暗里争风吃醋。
她都有种自己坐拥后宫佳丽三千的苦恼,每到晚上都要想着今晚上临幸那个妃子还是选择打地铺。
对,没错,自从事情说开后她现在已经没有单独的房间了,晚上要是不想睡外面,只能三选一。而林朝歌自认为对不起王溪枫和潇玉子,基本上他们俩人的房间都是轮流着睡,不不不,应该是她单纯的被睡。
她觉得自己要是在这样下去,说不定会肾虚,或者是她这把老腰给彻底折在了上面都不一定,而且她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有什么大的精神力折腾,不怕/早晚/精/尽人亡!
桃花山中的日子还在悠哉游哉的过着,原先紧张的关系也在足渐磨合平缓中。
自从那日后,潇潇倒是听话的叫着大爹爹,小爹爹和父皇,就连云昭也同样如此。
一转眼,白清行已经带着潇潇在桃花山中待了将近半年,即使朝中在不忙,也哪有帝王总怠留在外不回大本营的说法。
白清行要回去了,现在已经四岁的潇潇与五岁的云昭自然也要跟着回去,远在后宫的俩狗小东西的名字也早已定下了。
现在都是云字辈,大的叫潇云溪,小的叫潇云霖。
而且他们还约定好了等过年的时候回一起回长安陪他们过。当年的事情已经不再追究,王溪枫自然得回王宅负荆请罪,无论这次被打断多少根扫帚他都认了,毕竟是做儿子的不孝在先。
不过今年过年他在怎么样都的将林言带回家见见爹娘才行,嗯,还有他要努力耕耘。好生一个跟林言一模一样的小公主来才行,光是想想,他现在就美得冒泡。
白清行走的那日,潇玉子和王溪枫自然是巴不得他早点滚,怎么可能还会来相送,来送的只有林朝歌一人,倒是大大便宜了想独处之人的心。
“回京的路上注意安全,等回到了长安记得给我写封信。”
“就算言儿不说我也会的。”白清行抱着潇潇往前面走,脸上的笑带了几分真诚与发至肺腑的笑;“等我回了长安后记得想我。”
他相信林言总会有光明正大原谅他的那日。
“母妃,快点。”潇潇人小嗓门却大。
“来了。”林朝歌笑着回望不远处对他含情脉脉的男人。
似乎一切都在往她喜欢的方向发展。
时隔大半年,终于大结局落幕,撒花,晚点我们番外小剧场见。韭菜第一次写这么长的古言,有写得不好的地方还请多多包含见谅。因为韭菜马上要和大家说再见了。
下本接档预收文——【将军你命中带煞】古言甜爽文
简介;‖上册‖听说长安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的少年郎是个煞神,还是一个好男色被帝王按为禁脔的少年将军。
温润如玉的少年郎第一次进京,不知遭了谁的麻袋送上了谁的床。
‖下册‖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唯有马革裹尸还。
听说洛阳首富之子新纳了一房如花美眷,美人虽美却是个不知言语的傻子。
三观不正灭爹杀姨娘女将军vs总想拯救女主三观的小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