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白清行 上

番外之白清行 上

永昌年间,正安四十三年青阳帝国

六月秧针绿,兼旬雨泽稀。时至正午,烈日当空。

在那一个万里无云,花木草香,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的下午。林朝歌因前些天再次背不出书,第N加次被骂朽木不可雕的原因,今早上特意自告奋勇的请罚过来洗一天的床单。

美名其曰,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正午已到,六月份的太阳毫不留情的烤着外酥里嫩的大地,连带着她这辛勤勇敢的小蜜蜂也遭罪,没隔多久就感觉自己成了条脱水的死咸鱼。

此时的林朝歌正躺在树荫下纳凉,双臂枕着对她而言相对于无字天书的书籍,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望着无边无际的天空,有时多想时间就那么静止下去该有多好,她真的不想回去面对那些蚂蚁字还有戒尺,抽在她身上老疼了。

掐着手指头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已经穿越到了这里四年之多,原先以为自己在怎么样也是个成功的穿越人士,结果到头来发现自己就是一条咸鱼,得过且过的咸鱼。

还是那种脑袋不大好,类似于磕坏脑子的那种咸鱼,就连捡到她回来的便宜师傅每次看见她时都会下意识的一叹三摇头,搞得她每次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出门没有穿裤子还是把鼻涕抹脸上了。

还有她只是脑子反应有点慢,不傻。可是他们都没有人相信,搞得她很苦恼的再一次揪住了可怜无辜的小花花,意图辣手摧花,让他们看看她的厉害。

最开始的她以为自己是个恶毒女炮灰,只需要走走过场就好,结果发现她只是一条活着的咸鱼,不可谓不扎心,甚至还扎肾。

等手洗完便宜师兄带着小碎花亵裤后,林朝歌开始蛋疼的地躺在树荫下纳凉,双臂枕着枯燥无味的书本,嘴边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望着无边无际的天空,有时多想时间就那么静止下去该有多好。

可是剧情大神却没有听见她的苦苦哀求!还是飞速的运转着。

这么多年来,林朝歌总是依靠着本不大聪明的脑袋瓜子大开玛丽苏脑洞,想着学以前看过的小本本里一个个吸引多金忠犬男配男主的办法,这个时候她脑袋里闪过了各种类型的女主吸引男主角的行为,然后让他们对她,不求根深蒂固,但求别落井下石就好。

想来想去也就这么几个可行的方案、

第一:对着他唱情歌,什么爱爱爱不完!妹妹坐船头,哥哥岸边走啊!你是我的小心肝啊!你是我的小宝宝贝?

管她是良家妇女还是青楼女子,唱流行歌啊!什么歌都好,这是最俗气的一种,总之要某人听了一定各种倾倒!

这个,这个……她摸了摸自己的喉咙,最后决定、还是换个吧。

第二:诗词歌赋,从看星星看月亮到人生哲学!走才女路线!以我纵横肉/文、房中术、御/女十八术、外加村中一枝花的身份、果断还是不行,而且她可没有忘记她现在的小脑袋瓜子不太行。

第三:跳舞,拉丁舞?扭腰舞?芭蕾舞、四小天鹅?

林朝歌看了下自己僵硬的四肢,在捏了捏足渐圆润的双下巴,以及从小到大连广播体操都做不会的画面,还是在考虑一下其他方案吧!

结果还没等她思考到最好的攻略,林朝歌掏了掏被耳屎塞满的耳朵,瘪着嘴不大情愿的一瘸一拐,浑身上下都透着生无可恋的气息。

“师妹,过来,看师兄这次给你带了什么好吃的回来。”她名义上的便宜师兄,白清行此刻正捏着她的脸,强迫她露出阴气森森的狰狞笑容。

当林朝歌舔/弄着吃完手里的麦芽糖,一抬头看着这个从小到大以欺负她为乐的便宜师兄,心下忍不住发毛,可那对眼却是总不受控制的贼滴滴等盯着他手里的纸包。

“想不想吃,嗯。”尾音微微上翘,带着惑人的孤度。

林朝歌瞬间觉得自己可耻的被男色所惑,连带着自己都开始傻笑起来。

立即藏好了手中吃到一半的零嘴,脸上带着近乎谄媚的笑,就担心他发现我偷懒的事实,嘴里还装着若无其事地问道:“想吃?”

“亲师兄一口,师兄就给你。”白清行拿起手中还冒着热气的羊肉葱花纸包,放在林朝歌的眼前来回摇晃顿时香气四溢,白色纸包在阳光之下衬托显得各外诱人。

“嗯。”我连忙点头,就像生怕他会突然反悔一样。

可一听还有条件,林朝歌立马嘟起小嘴不干了,忙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就算她是个傻的,可也知道男女有别,不能随便乱亲人的。

“嗯,那在加上师兄刚才买的桂花糕如何。”小样,看你还不上钩,某大灰狼心里小算盘打得那叫一个哗哗做响,可脸上依旧是笑得如一只纯真无害的小绵羊。

林朝歌望着那便宜师兄亮晶晶的眼神与他手中高高举起的羊肉葱花大饼,转念一想,不就是亲一口吗?又不会少块肉,再说他还多加一块桂花糕,思前想后人是铁饭是钢,咱死也得做个饱死鬼的想法。

想到了这一层,林朝歌认命的闭上眼,掂起脚尖,视死如归地作势就要亲上白清行近至眼前的薄唇,突然一道不和谐的声声打破寂静。

想到了这一层,林朝歌认命的闭上眼,掂起脚尖,视死如归地作势就要亲上白青行近在咫尺的薄唇,突然一道不和谐的猫叫声打破寂静。

吓得林朝歌忙惊醒过来,而蓄谋已久的大灰狼又岂会放过到嘴边的肉,轻轻一搂,连忙把人拥入怀,又顺势低头轻轻吻上那让自己垂涎许久的红唇,舔了舔唇瓣,亦如想像中的甜美。

一开始他只是浅尝辄逝,到后来就成了疯狂略夺。

“唔,嗯,轻点,疼。”林朝歌被那吻得天昏地暗,这给她的感觉当真就是好白菜帮猪拱了,而落在外人眼中她就是那猪。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得出这么个结论,不过总归是正确的,毕竟谁叫她是个脑子不大好用的咸鱼,至于这个便宜师兄,听说还是某个大人物。

林朝歌被亲得手脚无力,整个身体都软绵绵的,就跟被妖精吸了精气一样,大口大口呼吸的新鲜空气,她刚才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还是因为接吻呼吸不通畅死的。

面色酡颜,眉梢含春如染了一抹春日枝桠的海棠花色。令人忍不住喉结滚动,靠在白清行怀里,细碎的不成调的呻吟声从口中无意识地倾泄而出。

心里则还在惦记着那包羊肉葱花大饼,等下凉了可就不好吃了,要趁热吃才香。

白清行这才停止了那个吻没有深入,继而轻啄了啄了怀中人唇角,笑的发至内腹的笑意。

此时林朝歌脸颊微红,乌发略显凌乱更添加几分诱惑几分妩媚,她还惦记着那个吃食,完全没有注意到上头的人望着她的目光足渐变得深邃黝黑,宛如一口深不见渊的大缸。

当然,里面没有养鱼,要是有最多就是一条咸鱼,不带翻身的那种咸鱼。

可怀中的林朝歌却不安分地扭动了好几下,更使得旁边之人的体温上升,因着脑子有问题,总会一脸懵懂无知地说出无邪的话来。

“师兄,你是不是用什么东西顶着我,怪难受的”。话一出口,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林朝歌顿时秒怂,就连惦记着的羊肉葱花大饼都不在意是不是还热呼着。

白清行轻轻贴在林朝歌耳边呼出一口热气,缓缓道;“师妹,你要是在乱动,师兄不介意在这里把你办了”。

“师妹许久不见,生得倒是越发合师兄心意了。”温热的呼吸浅浅薄薄均匀的喷洒在她美感的耳垂一方,吓得她满身鸡皮疙瘩直起,有种小白兔被凶残大灰狼盯上的人间惨局。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轻轻软软的如一根羽毛飘落在湖面上,不消一会儿就会淹没在夏日炎炎于清风吹落叶中中。

林朝歌听后吓得立马停止了扭动,睁大眼睛一脸懵逼(惊恐)地望着白清行在认真不过的神情。

还有她现在才十六岁,还是个未成年的孩子,你想睡老子,不知道这是犯法的吗!!!

林朝歌一时噤声,半天都不好意思开口,脑海中想的则是如何在不得罪的情况下吃到羊肉葱香大饼。

又过了一会儿,林朝歌等不及了她担心在等下去那个羊肉葱花饼就要凉了,到时候在热热那个味道可就不好吃了。

正她她想厚着脸皮挣扎出这个有些足渐变了味的怀抱,甚至还想要吃桂花糕和羊肉葱花大饼的时候。

“小林言。”便宜师傅的破箩筐大嗓门从一墙之隔传了过来,加上身后突然冒出一只阴气森森得大手抚摸着她的颈背,吓得她一个哆嗦,脚下立不稳。

而这么一来自己那可怜兮兮的嫩菊花正好巧不巧的顶在了一直对自个虎视眈眈的便宜师兄的某根青翠欲滴的小黄瓜上,看着他喉咙滚动,眼眸暗了暗,正要有下一步的动作,林朝歌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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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被男配叼回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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