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2章 没事儿?
成亲一年多,谢六郎的需求又已于常人的频繁,是以他们之间这种亲密的游戏可没少玩儿,但是她基本一直处于被动被索求的状态,像今夜这样主动出击的,可以说次数寥寥无几。
江秋意脑子里是还存在一丝理智的,不是她欲求不满需求量大,白天才激战几轮,这会儿又纠缠着谢六郎索求无度。而是,他呼出来的气!不对劲!魏阀!好,,好!好的很!果然还是算计他了!只不过这算计,倒是高明的很啊!
江秋意气息迷乱,手已经往下游弋。
“秋娘,你,你怎么了?”
谢六郎被吻的全身火热,可夫妻日久,他也察觉出江秋意的异常了,是以,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身上的那只八爪章鱼挪开一些,喘着粗气问她。
“想你,要你,怎么了?不给啊?”
江秋意可不老实,掰开他的手,一个激灵,忽地往下,隔着衣料撩拨他,耐性十足,不厌其烦的撩起他的情致。
其实谢六郎一直处于热情昂扬的状态,早在她送上自己的红唇,他就变得更加的热烈,亢奋,急不可耐。但是相比解决自己的需求,谢六郎更在乎江秋意的异样,生怕她有所不适,于是极力忍耐,一直到脑门山青筋凸起,满头大汗。
“秋娘,你,你,你真的没事儿?”
“有事!”
自下而上慢慢的攀升,夺回那微薄的唇,将它从抿的死死的窘态中解放出来,她趴在他耳边,含住耳垂,像黑夜里的妖,笑的妩媚:“有事,我好想,好想,要你……”
“啊!”
腰肢猛地被一双大掌禁锢住,像是恨不得将她捏碎揉进骨血里,谢六郎再也绷不住了,精准的反客为主,一波波冲击,将她送上云霄……
想要,便给,毫无保留的给出全部!
卯时刚过,太阳刚刚露脸,冉冉升起,江秋意动了动酸痛不已的双腿,扶着腰从床上起来,床上的另一个位置早就空荡荡了,想必他肯定是早早的起来去上朝了,今天应该比往日去的更早,大抵会在早朝前先入宫觐见一番。
昨夜的荒唐换来了今天的周身骨痛,不过江秋意并不后悔,她甚至很庆幸今晨骨头酸痛的是她,要不然她就该心头酸痛了!
“夫人,洗漱了。”
妙菡端着水盆进来,眼观鼻鼻观嘴,假装没有看见她家夫人这副惨状,这样就不会去脑补造成这副惨状的原因了。
“白果和桃枝呢?”
“白果昨晚当值,在院子外头受了些风寒,奴婢便叫她歇着去了,省得传染给夫人。桃枝按照夫人先前的吩咐,一大早的便带着春妮几个上钱庄取银子去了。”
江秋意点点头,洗漱完了之后才说道:“回头让小何过去给白果瞧瞧,开几幅好药,跟她说好好养着,她家夫人还没手残到离了她便头发都不会梳了。还有啊,以后你们值夜便到内院里的偏房来吧,门房那里到底不如偏房暖和。”
其实她和六郎是不需要婢女值夜听使唤的,当真半夜想起来喝口水或者解手什么的,自己个爬起来就是说了,又不是断手断脚的,喝口水还巴巴的要使唤值夜的丫头去斟了端到床边来,起个夜也要人伺候。
尤其是谢六郎虎实,夜里也比白天更加没节制,折腾起来动静大着呢,江秋意至今都觉得被人听了去不好意思,没脸做人。是以,她便没有安排婢女值夜,偏偏桃枝她们几个忠心耿耿,每每宿在门房那里等着夜里头有什么传唤,门房简陋,这不白果就中了招,伤风了。
江秋意想了想,实在拗不过她们,既然非要值夜,那便挪进来到院子里的偏房住着吧,免得再着了凉伤风感冒的。妙菡知道这是夫人体恤,便再三感恩。
“外头怎么样了?”
怎么样了,问的自然是昨晚的事儿,江秋意把一头青丝披下,拿了砭石梳将头发一点点的梳开。目光柔和,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焦虑。
砭石是一种很神奇的石头,砭石梳或许没有牛角梳那么举世闻名,可砭石活血益气,疏通经脉,扶正祛邪,平衡阴阳。用它制成梳子来梳头,在刮擦过程中对神经系统和血液循环产生了微妙的作用,从而达到固发养发,治疗偏头痛的效果。
如今这忠勇候府里,大到庭院的构造,小到一把梳头的梳子,全都昭示着今上的恩宠,他们夫妻的无限荣宠。不为别的,就为了这一份圣恩,想跟他们过不去的,便大有人在,更何况,她和六郎还明显的挡了别人的道儿。
“巡防营将牌坊附近七所人家全部控制起来了,李东说丞相府和小张氏闻得此案后也有所动作,不用侯爷出面,他们便竭尽所能的在掩盖这件事儿了,只是怕不能长久,估计到了晌午,多少还是会有风声露出去的。”
“既然如此,还不如由咱的人出去传呢,把我的意思告诉李东,他们想瞒,我偏偏不让他们如意,让人出去说,说的越活灵活现越好,尤其说清楚了出事儿的时候侯爷在哪儿还有朱雀大街的治安归谁管。哼哼!魏阀,他们以后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江秋意恨的牙痒痒,昨晚上她为何会那么失态?说到底还不是谢六郎被算计着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虽然她暂时还没有证据,可却也不难推断出,那些个东西下的还很是费周折。
首先,肯定下在酒里的,只是手段高明,恐怕是要配合醒酒汤才能诱发出迷情的功效!
邪门吧!你怎么也没想到,不是喝醉了酒后乱性,而是喝了醒酒汤越清醒越乱性!
倘若换了其他不是八仙醒酒汤那么温和的醒酒方子,只怕这药力会被诱发的更加强烈,而且这办法高明就高明在,身上有药的人受到的影响相对少些,除非是当真两情相悦的,那便一发不可收的干柴烈火了。
就如同昨晚上的谢六郎一样,到后来真的收不住势了,从来没有那么狠过,几乎是完全忽略了她的感受的一味蛮干的,弄的江秋意身上都有了轻微的撕裂伤,只怕得好好养上一养了。
谢六郎一贯疼她,是舍不得那么狠的,昨晚那样不知道克制,一定还是魏阀的好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