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选驸马
花满节的到来,为整个北燕国添了许多生趣。
这不,兰婷公主也赶这热闹,在花满节第一天,在北燕国京城大摆旗台,给自己招驸马。
兰婷公主长得略带有几分西域女子的模样,又带有几分北燕国女子的柔姿。这就是兰华国女子的美姿娇颜。
大陆几个国家的女子,兰华国的女子长的最为动人,所以最为大陆几个国家的男子们喜爱。
兰婷公主突然来个招驸马,之前一点消息都没放出来,这让远在他国的王公贵族子弟望而不可得。
“公主,你是怎么了,私自为自己招驸马,这让大王知道,必定会雷霆大怒。”
“颜雪,本公主的事岂是你一个奴婢能说的!”
“公主……”
颜雪眉头微皱,欲言又止。总觉得公主不太对劲,以往公主从来不会在自己面前摆架子,今这是怎了?
兰婷公主气势汹汹地走向招驸马的旗台,颜雪焦躁的跟着兰婷公主,生怕公主出什么意外。
此时,许多人早已在旗台下站着了。很多人对这个兰花国公主的招驸马形式很是好奇。
一些人在旗台下窃窃私语。
“你说这兰婷公主是怎么了,突然就要招驸马?”
“估计是想有个归宿吧!”
“不会吧,一国公主背靠皇家,归宿的事……”
“就是不知道兰婷公主招驸马的要求是什么。”
“别慌,一会儿就知道了,不过,我们这些普通人肯定是只能看看了。”
“公主到……”旗台上一个穿官服的人对旗台下的观众宣布:“公主的招驸马仪式马上就开始。”
“有意思,真有意思。”萧晴雅对着身边的蒙着半张脸的男人感慨。
“那是……不过,今日我铁定了心要夺得这驸马之位。”
萧晴雅侧头盯着面前男子:“喔,狼王可真是自信。”
“那是自然。”狼王眯着眼看着萧晴雅。明明是烈日当空,萧晴雅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其实,萧晴雅和狼王在三天前就到了这北燕国京城了。狼王有事要来京城一趟,萧晴雅为了找妹妹萧晴枝便与狼王一同来了这里。好在一路上,两人交谈甚欢。不过这一路上,萧晴雅问了好几次狼王来北燕国京城的原因,但是每次狼王都避口不提。
今日见狼王这架势,萧晴雅才知道狼王是想夺得驸马之位。但是兰婷公主之前也没说要招驸马的事,狼王怎会知晓!萧晴雅对这个狼王是越来越摸不清了。
旗台上兰婷公主扯着嗓门道:“本公主招驸马很简单的,凡是十八岁到三十岁的未婚男子均可参加。”
此话一出,旗台下顿时人声鼎沸。
“我没有听错吧!”一个年纪约二十的男子满脸疑惑。
“天啊,还是第一次听闻招驸马的要求这么低的,这怕是几百年来大陆第一桩了。”
一个老者摸着花白的胡须道:“是啊,老朽活了八十多年,游历江湖,知古今天下很多事,今这事确实是第一次遇见,不过,既然让我碰见了,就一定要管管。”
老者言完,身边的人都用惊讶的神情注视着他。老者这才反应过来刚才自己话说的太大声了。也许是太沉迷于自我世界了。
“狼王,去吧。”萧晴雅拍拍狼王结实的肩膀,“我相信你能行。”
“是吗?”狼王满脸不乐意的看着萧晴雅。
“哎,你还是把脸上的黑布摘下来吧!”萧晴雅说着便伸手将狼王脸上的黑布摘下来了。
狼王脸色倏地一黑,许是生气了。这还是第一次有女子敢碰自己的脸,这能不生气吗?
萧晴雅用才取下来的黑布在狼王眼前晃了晃:“快上旗台,让兰婷公主看看你的俊美容颜,然后你就抱得美人归”,萧晴雅说完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好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狼王此时早就气的肺快炸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被一个人气成这样,最重要的是对方还是一个女人。
“哼……”狼王扔给萧晴雅一个白眼,便大步向旗台走去。
“就是此人了。”台下老者又发话了。
“喂,你一个老年人在这瞎说什么呢?你看这太阳也越来越大了,你还是早点回家歇着吧!你这一把年纪了,很容易中暑的。”一个年轻男子好心提醒着面前的老者。
老者却从衣袋里拿出一小瓶紫色液体,并打开瓶盖,将瓶里的紫色液体一饮而尽:“没事,我有秘制的雪莲露。”
旁边人也只有无奈的摇摇头。
只见那狼王走上旗台,对着兰婷公主恭手道:“参见公主!”
兰婷公主只是呆呆的看着狼王,似魂丢了一般。颜雪用手轻轻推了下兰婷公主:“公主,公主……”但兰婷公主还是没有任何反应,这可急坏了颜雪。
狼王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
旗台下的人顿时窃窃私语。
“兰婷公主这是怎么了?”
一个京城内的神婆道:“今天从兰婷公主一露面,我就感觉不对劲。”
神婆一开口,倒是引来了很多人的兴趣。
“敢问神婆此话是何意?”一个秀才急着想要知道内情。
“老生也不敢乱说啊,但是以老生多年的经验,兰婷公主是被人用术法迷了心智。”
“什么?”秀才大吃一惊,“这世间果然有这些东西么?”
“哈哈……那是自然,所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老者用手拍了拍秀才的肩膀。
秀才疑惑的用手挠了挠头,很是不解。
老者又道:“就让我来给公主把此法破了吧!”
“你居然能破这法。”神婆难以置信的望着老者。
“嗯。”老者轻声的回应。
于是乎,老者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只是不知在念些啥。这让神婆看了很揪心。行内人士都知道,若是给人解不掉法术,施法者便会疯掉。
“我宣布驸马是……”旗台上兰婷公主正要说出驸马之人。
然就在此时,兰婷公主身体一顷,倒在了旗台上。霎时,旗台下议论纷纷,谁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