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杏出墙
程嘉伟连奔带跑的冲上台阶。诺士佛台属于原天文台旧址,台阶上刚好有一群北欧游客在照相留念。
他一边说着“sorry”,一边毫不避让镜头的照冲不误,直到在餐厅门口才减缓了脚步。
果然没有猜错,程嘉伟在这个三色旗,不费力气就看到了朝思暮想的倩影。
“思晴。”他走近她,小声叫着耷拉着脑袋的叶思晴。
她侧脸望着意外出现的程嘉伟,一瞬间有点糊涂了,嗯,刚才讯息错发给程嘉伟了?她有点无措的望着这个超帅的不速之客。
去完洗手间走回来的Peter,突然惊奇的看到程嘉伟竟然出现在现场,一时搞不清楚状况。
又不想在如此情境下,让叶思晴知道自己其实认识程嘉伟,遂即刻闪人。
Peter在停车场才想到,明明见到她那个讯息是发给郑杰峰的,这两个人撞到正会怎样?他打电话给程嘉伟,准备提醒程嘉伟,郑杰峰正过来诺士佛台接人。
可惜程嘉伟没接电话。因为匆忙,他的手机还放在车子的前座。叶思晴大力的拍拍自己的太阳穴,不错,是嘉伟。她笑了笑。
“我们走。我是看到邀请卡的背景,我记得这间餐厅的logo。”程嘉伟说,拉着她的手。
“去哪里?”她怔住了,缩了缩自己的手,但被他大力的握在手里。
“杰峰,他马上就会过来。”她说。
“你想去哪里?”他很有风度的问。
“回家。”她轻声说。
“好,我送你。”他溫柔的答应她。
*
他们走到外面,在台阶处,脚步一同停下来,郑杰峰刚好上来了。六目相接,程嘉伟丝毫没有松开她的手的意思。
“程嘉伟,”郑杰峰阴鹫的瞪着他,又望望双颊有点绯红的叶思晴,拳头握着,“你真阴魂不散。”
程嘉伟站立处高几级台阶,寸步不让的俯视着郑杰峰:“对,狭路相逢。”
郑杰峰望着叶思晴,一想到他们在一起吃晚饭,还喝了酒,真是佛都有火。
虽然怒火中烧,可看到几个路人向这边投以注目礼,如今手机在手,随意拍拍几时没有?随拍爆料太伤人,三个人显然都伤不起。
这时,叶思晴抽出自己的手,对程嘉伟说:“嘉伟,你走先。”她轻轻推他从右边走。
郑杰峰也只好眼睁睁看着程嘉伟从旁边经过。回家的路上,一路飙车,他不发一言,叶思晴也懒得出声。
回家一进到卧室,他抬脚将门猛一关,一把扯过她的手,质问:“为什么喝这么多酒?你们今天是怎么回事?”
“对不起,其实……”她嗫嚅着想解释,头还有点晕。
“我不要听你说对不起。”说着,他一把抱起她,重重地摔到床上。
她应声发出惊叫,额际瞬间飙汗,肋骨旧患处开始钻心的痛,如果本来还有三分酒意,那么现在已经痛得荡然无存了。
他迅速强势的褪尽她的衣服,手法娴熟专业,过程中遇到她的微弱反抗简直可以忽略不计。自从她摔伤,直到现在,他考虑到她的伤,他们都还没有尝试过。
她当然明白他要干什么,喘着气,说:“刚才,我摔到旧伤了。”
他深邃闪烁的黑眸不置信的瞄了一下她的脸,冷冷的道:“哦?”
手大力的揉着她胸前的柔韧,没有任何前戏,他昂扬的冲了进去,激烈的驰骋着,甚至比任何一次都波澜壮阔。
积赚了太久的能量,终于有机会宣泄,他全身的千万个细胞都沉浸在无穷无尽的舒爽。而他每一丝的酥爽,对她而言,就是酷刑。
她脑中只剩空白,无法思考,全力以赴对抗因为外力而产生的痛楚,坚持着,以沉默代替每一声惨哼。
时间似乎流动得异常缓慢,天花板投射下来的荧光紫,幻化成朦胧的白光,她好几次都觉得意识在逐渐远离自己,又被撕裂般的痛楚缓缓拉回来。
剧痛的极点是,痛,缠绕着你,绵绵不绝,而又无法挣扎。痛得发抖的时候,她紧紧地揪住床单,浑身早就像冲过凉一样的湿透。
她痛苦无助的视线穿越身上的人,不知飘向何处,脑中呈现空白,断片,清醒,无限循环的交替轮回。
而她花茎深处久违的紧致和温暖,让他始终处于兴奋的巅峰状态,他在尽量延迟那极致舒爽的来临,直到终于抵抗不住的**来临,灼热的喷涌在她身体深处。
当他终于静止,停下任何动作,从她身体退出,浑身冷汗的她似乎还微笑了一下。旋即,虚弱的闭上眼睛,也不知晕过去还是睡过去。
第二天清晨,郑杰峰起床,洗簌早餐一切搞定,准备去公司,见她还未在餐厅出现,叫苏姐去看。
不一会苏姐跑出来追已经坐到车上的郑杰峰:“郑生,太太发烧,人没醒。”
郑杰峰心情复杂的将叶思晴送到医院,报告一出来,肋骨旧患又裂开两根。郑杰峰回忆着昨晚的情形,从进门,到自己做完,一点一滴。
当愠怒的他把她狠狠地扔到床上,她的惊叫伴随着瞬间变得惨白的脸,想必当时肋骨已经重新裂开了。昨晚,每一个动作,该有多痛。一想到这,他迅速逃离病房。
*
记得最初她说了句,摔到旧伤了,但他不以为然。他追溯自己的潜意识,昨晚是否一直故意忽略她剧痛中的一身冷汗,从始至终惨白的脸。
他不知道,以后类似的事情,发生的频率将是多少,一年几次,还是半年或一个月几次。
她,还禁得起几次这样的折腾,他们,还禁得起几次彼此伤害。
柔弱的她,偏偏红杏出墙上瘾,残酷地折磨他貌似强大的心灵;他唯有,乐此不疲的享受她甘美的身体,过程中折腾与否,似乎不在考虑之列。
而想起昨晚在诺士佛台的阶梯上,程嘉伟与她紧握的手,一对璧人似的俊男美女,他想,从今往后,自己再也不要自欺欺人了。
白天工作超忙,太多的file要看要批,整个人像一架会呼吸的机器,所需只是数杯咖啡而已。
期间,郑杰峰打电话给Michael聊了颇久,就旅行社的未来发展取得一些基本共识。然后他约了相熟的律师行的人上来,律师行的人走后,已经是下班时间。
七点多离开公司,上了车,他吩咐阿文开到跑马地的一间法国餐厅,他要与与金融才俊高峻吃晚饭。他叫阿文走先。
“你犀利,这么快又搞定了一间上市。”郑杰峰说,意指这个星期在香港挂牌的一间国际控股有限公司。
“哪有你风光,手上的地皮成绩骄人,储备和开发的项目多到别人望尘莫及。”高峻说。他们在一起不是互相吹捧,就是彼此狂踩。
“等下去哪夜蒲?”郑杰峰问高峻。
高峻特意看了看郑杰峰的表情,扬了扬眉,说:“兰桂坊,跑马地,湾仔,随便。”
“那好,就兰桂坊。”郑杰峰回应道。
*
驱车前往兰桂坊的一间会员制club,久违的夜店气息扑面而来。
空气中飘荡的酒精味道与四周的重金属音乐融为一体,感觉放松,在曼妙而变幻莫测的霓虹倾泻下,自己的呼吸都几乎可以忽略不要,只要这华丽丽,红果果的纸醉金迷,醉生梦死。
高峻绕场一圈后,潇洒的迎来了一位说国语的台北正妹,据说受聘在中环的投行工作。两人手牵着手喝酒,眼神不断的缠绕缠绕。
郑杰峰直接fail掉几个搔首弄姿,不断用眼神勾射自己,颇有杀伤力的美眉;又对一个非常直接,与自己搭讪的混血美女说:“ssorry,nexttime.”
梭巡全场后,终于朝一位顺直长发的妹妹走去。他俊朗挺拔的外形,深邃黑亮的眸子,有点使坏的笑意,使这个夜晚的下半场成为无限可能。
酒过几巡后,高峻受不了正妹的36D,及时不时颈项交错间的炽热暧昧气息,两人迅速离场,开|房去了。
郑杰峰则与长发妹妹继续喝酒,发现妹妹挺能喝,该喝的她一点也没落下,此刻却还是神清气爽,吐字清晰。
“怎么称呼你?”她问郑杰峰,“我叫Alice。”
“Peak。”他随口答,Peak亦即峰。
读书回港后,他已经听惯朋友叫他中文名或阿峰,下属或生意伙伴叫他郑生,大陆客户叫他郑总,思晴叫他杰峰,生气时则直呼全名。
Alice——夜店专用名?郑杰峰心想,希望等一下真的可以与爱丽丝梦游仙境。他伸手抚摸她柔顺的长发,她顺势将头靠在他颈窝处,吻他,柔柔的感觉非常撩人。
“去酒店吗?”几分钟后,他问。
Alice抬头望着他黑亮闪烁的眼睛,几乎没有犹豫,点点头。去了港岛香格里拉酒店。
Alice先冲凉,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床上摆着一个**性感的尤物,长发披散在枕头四周,野性,诱惑非常。
抚摸她波浪起伏的身体……难以言喻的**几乎同时来到。心跳慢慢平复,他英俊的脸上露出淡淡的餍足,他的手还停在她柔软的发丝。牛bb小说阅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