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锒铛入狱!!
她的嘴……被人给缝起来了!!
“啊……”
一道惨叫声在她身后头响起,回头一看,却见陈氏花容失色地瘫坐在地,芙萍正扶着她,抱着她,不敢去看那具尸体。
“是……是你!是你杀了她!”陈氏脸色惨白,身子簌簌地发起抖来,颤颤巍巍地举着手,指着顾云月说道。
下一秒,现场顿时炸开了锅似的,每个人开始交头接耳。
“不会吧?凶手居然是王妃?”
“王妃的狠辣早已闻名京城,指不定就是了。”
“好像真的是王妃,当时在花厅的时候,李夫人不小心得罪了王妃,王妃还说要缝嘴呢!!”
“我也看到了!当时李夫人可被吓得不轻,陈夫人也在场!”
“你说什么?”顾云月拧着眉,居高临下地把她看着,“你说人是我杀的,你可有证据?”
“那日你在花厅里,口口声声说要将李夫人缝嘴,本以为你宽宏大量饶恕了我们,没想到却在暗地里下手……”陈氏闭着眼睛,身体抖得更加厉害。
“陈夫人,你莫要含血喷人。”玉岑急了,这可不是小事!严重了,可是要人头落地的。
就在这个时候,官府来人了,一位自称曹连送的曹大人带着一队人马赶来了现场,拖着小腹便便的身体来到顾云月面前,“下官参见王妃。”
“谁让你们来的?”她前脚才刚知道李氏被杀,后脚官府便来人了?
“本官接到了命案,特来此地捉拿嫌疑犯!”
这速度有点快了!就好像是有人故意安排的这么一出戏!
“凶手就是她啊大人!”陈氏指着顾云月,口口声声喊着她就是凶手。
“是吗?但凡和此案有嫌疑的都必须带回去审问,王妃,下官得罪了。”曹连送长着一副奸臣之相,满脸油腻,眉脚含笑的看着顾云月。
“曹大人?你就是这么办案的?连尸体看都不看,单凭此人的只言片语,就将我规划为嫌疑人?”顾云月双手抱胸,嗤之以鼻道,露出的马脚,她都看不下去了。
曹连送便让仵作上去看看尸体死于几时。
“亥时。”
“敢问王妃,亥时您在何处?”
“房间睡觉。”
“可有人证?”
“没有。”
玉岑不解,为何主子要撒谎?亥时她明明还没有回府!!
顾云月看了玉岑一眼,摇了摇头,让她什么都不要说。
就这样,顾云月被官府的人给带走了。
显然,幕后黑手是冲着她来的!那她做再多的挣扎也是没有用的!
她倒想看看这幕后黑手的目的是什么!那一张保命牌,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拿出来的。
京城,官府牢房内。
顾云月被推进牢房里,一个踉跄摔倒在地,手不小心压到了死老鼠,吓得叫了一声,赶紧坐到一旁,拿出手帕擦擦手。
环看四周,这古代的牢房还真不是人住的地方。
每间牢房都关着四五个囚犯,唯独她这间只关她这么一个,所以条件比他们好一点。
无视那些囚犯打量的视线,顾云月意外的冷静,找了个地方坐下来,闭上眼睛,养精蓄锐。
皇宫,群臣按秩俸高低依次由近及远排列,文左武右。早朝时,秩俸三百石以下官员,不得擅自入内,只能候于殿外。
等待陛下诏见。
左一丞相顾昊,右一四王爷君墨寒等人,皆手执笏,默默地听着户部尚书说着话。
至于大王爷君越,他的位置一直都在群臣之上,龙椅之下。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底下一片沉默,君牧桓便起身说道:“无事的话,退朝吧。”
“退朝~~~”
“恭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君墨寒一出殿,高武立马凑上前,附耳说几句话,神色大变的他,连招呼都不打一声,便行色匆匆的走了。
“怎么回事?”一下马车,王管家和玉岑已经在大门口候着了。
王管家把事情的一个经过告诉他,玉岑也忍不住插嘴道:“凶手怎么可能是小姐?昨儿个亥时,小姐可一直都跟王爷您在一块儿啊。”
“那她为何不如实禀报?”君墨寒有些匪夷所思,完全猜不透顾云月的心思,她到底想干嘛?
“奴婢也不知道。”
“王妃可能是担心,就算她人有不在场的证明,也会被指控买凶杀人!”高武插嘴道。
“有吗?”君墨寒扫了玉岑一眼,玉岑连连把头摇着,“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小姐就算再怎么狠,也不会做出杀人这种事情啊!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小姐只是一个相府千金,顶多是给人一个教训。再说了,她决意与大王爷划清界限,更不可能在没有人撑腰的情况下,做出这种事情啊!”
“你是说她打算和大王爷划清界限?”这句话让他感到意外,本以为,她只是一时用气!
“是啊王爷,求求您一定要救救小姐,她真的是被人栽赃陷害的。”玉岑噗通一下,跪在他面前,含泪乞求着。
救她不是不可以!但救之前,必须搞清楚那个女人想要做什么!
同时,顾云月抱着双腿,把脸埋在膝盖上,蜷缩着身体,坐在角落里,等听到声音时,这才把头一抬。
来了两个衙役,将她带到了审讯室。
桌子上放的,墙上挂的,锅里烧的,都是一道又一道不同滋味的酷刑。
曹连送翘着个二郎腿坐在位置上,吃着点心、品着茶,吧唧着嘴巴问道:“顾云月,你为什么要杀害李氏,作案动机又是什么?”
顾云月给他一记白眼,别过脸去,不说话,跟他没什么好说的,就算费口水为自己辩解了又有什么用!!
除非是皇上来了,她才会开这个口。
“嘿,这脾气够犟的,但你要知道这里不是相府,如果你不老实交代的话,可是要吃苦头的。”
“吃苦头?曹大人这是要严刑逼供吗?”
“莫不是怕了?”
“姑奶奶连死都不怕,会怕这个?”
“这可比死还要痛苦上百倍千倍。”曹连送笑吟吟地说着,“要不你来试试?”
曹连送话一毕,给手下使了一记眼色。
衙役便将她粗鲁地摁在一张长凳上,只见曹连送摸着下巴思忖着,“那就先杖责二十大板吧。”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