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你们不配
陈旭这话出口,顿时夏夫人炸毛。
“萧小姐,你带的人就这么没教养?说什么呢?”夏夫人歇斯底里的吼。
杨教授冷笑:“别说你是中医,就算你是西医,这年岁也顶多刚从学校走出,你懂医病?还什么你走必死,少丢人现眼!”
陈旭嘴角一挑,气势一炸,瞬间将其余人震慑。
“没错,我若走此人必死!”
“保镖,保镖!给我将这混蛋拖出去打的他妈妈都不认得,居然敢咒我老公!”夏夫人再次尖叫。
萧一妃看不过眼了,冷冷道:“夏夫人,我带人来本事好意,若你……”
“若我怎样?萧一妃,我是瞧你跟我丈夫有合作才对你客气,你当我怕你啊?”
“陈旭,咱们走,好心当驴肝肺!”萧一妃道。
萧一妃玉手抓住陈旭,一片温软,陈旭心头一暖。
可陈旭什么人?一诺千金,一怒屠城!
岂能让几个不长眼的小蚂蚁看扁?
陈旭冲萧一妃嘴角一挑,示意稍安勿躁。
之后,陈旭眼神投向病床边的几名西医:“若我没看错,夏先生是血管淤塞造成的瘫痪,病发三日,下半身不遂,随时间推移逐渐加重,你们给他用了疏通血管的药物,但不见好!三小时前,夏先生忽然口吐白沫晕厥,症状同脑中风有九分相似!”
陈旭这番诊断出口,几名西医震惊了。
可很快杨教授的学生找到了理由:“他肯定是从哪里得知的状况,哪有一眼能看出病症的?”
“对,一定是偷看了我们的诊断!”
杨教授撇嘴:“招摇撞骗,中医都是垃圾!现代医学才是正统!”
陈旭嘴角一撇:“我不仅看出了病症,且我一针就能让此人恢复!”
“一针?你当自己是神仙?”
“就是,吹吧,反正吹牛不上税!”
杨教授学生叫嚣。
陈旭撇嘴冲依然足无措的小护士:“拿针来?”
夏夫人这时跳出来:“谁同意让你治了?别给他拿针,什么东西,我看在萧一妃面子才给你点好脸色,你还真将自己当根葱了!我丈夫是夏柏陵,何等精贵,是你这种垃圾能碰的吗?”
萧一妃听闻对方不断侮辱,脸色难看:“陈旭,他们不信你,我信!我们走!”
陈旭再次摇头:“我陈旭从来言出必行,我要人死便会死,我要他暂时不死,他便不能死!”
言罢,陈旭一闪就到了病床旁,伸手一捻,将挂在吊杆上的输液针头取下手指一捏,碾成银针般大小,随后屈指一弹。
嗖!陈旭临时用来代替银针的针头刺入夏柏陵体内。
当即夏夫人尖叫:“来人,快把他给我拖出去!”
杨教授望向陈旭的眼里有怨毒,这混蛋小子跑到他地盘来砸场子?活该去死。
“夏夫人,杀人犯法的,这等狂徒该交给警察处理,报警,告他蓄意谋杀,警察会判他死罪!”
病床边,几名医生连同夏夫人各个狰狞可怖,像将陈旭碎尸万段般丑恶。
喔……
谁知这时,病床上夏柏陵忽然一抽气,双眼翻白。
见这状况,夏夫人破口大骂:“该死的混蛋,我先生要有事,别说你,连带你祖宗十八代我都不放过,死了也刨出来鞭尸……”
夏夫人一下扑到病床边:“老夏……别吓唬我啊!”
而这会儿,病床上的夏柏陵忽然睁眼,一瞬翻起:“我怎么了?”
“老……老夏,你……你能坐了?”夏夫人惊恐。
周围西医也傻了,杨教授眼珠差点瞪出去,而他的学生则震惊看向了陈旭。
陈旭嘴角勾起傲然笑容。
什么是医术?他这种才算是!
夏柏陵也一惊:“是啊!我能坐了!咦……我的腿也能动了!”
夏柏陵惊奇发现这状况,翻身百年下床。
“老夏,你小心……”
夏夫人伸手欲扶,却被夏柏陵甩开。
“我能走了,没事儿了,我好了……杨教授啊,谢谢你,妙手回春啊!”
夏柏陵下意识当做是杨教授的功劳。
杨教授老脸通红,支支吾吾,半晌不知说什么好。
夏柏陵不知是谁治的,眼睁睁看着陈旭施针的夏夫人岂能不知?
夏柏陵复原,夏夫人心情不错,她傲气走道陈旭面前:“你还不错,留下给我家老夏治病吧!治好了少不了你好处!”
陈旭冷笑转身,什么都不说拉着萧一妃便走。
见这状况,夏夫人炸了:“还真将自己当回事儿,不就是钱吗?我夏家有的是!说吧,要多少!”
陈旭顿足。
夏夫人见陈旭停下,冷笑心想,就知道是为了钱。
谁知,陈旭扭头邪笑看了眼夏夫人,又看了眼夏柏陵。
“抱歉,这病我治不了,刚刚这针效用一刻,一刻钟后,该什么样还什么样!我这就是给你们长长眼,你们不配受中医恩惠!”
言罢,陈旭笑望萧一妃:“走吧!”
萧一妃嘴角一挑,眉梢带春:“好嘞!”
陈旭、萧一妃转身消失在病房,夏夫人才反应过来。
“什么东西,有钱不挣脑子有病,活该穷死,有钱老娘还找不到医生?”
夏夫人叫嚣时,陈旭已经跟着萧一妃上车。
萧一妃凤眸凝视,就那么端着下巴,直勾勾看陈旭。
“这么看着我干嘛?”陈旭笑问。
“想看透你啊!刚刚你那一针真将我吓到了,简直是神迹!”萧一妃道。
陈旭撇嘴:“算你识货!不过看样子如今在国内中医地位卑微,救死扶伤还得看脸色,什么世道!”
“国内?陈旭……你这国内是什么意思?”萧一妃抓住陈旭语病追问。
“没什么意思,感慨而已!”陈旭懒得解释。
萧一妃虽对陈旭过往产生了浓厚兴趣,却也聪慧知道,追问只会惹其讨厌,白家这傻姑爷不简单,好烫得慢炖,迟早她能知道陈旭是什么人。
萧一妃带笑不多言,驱车驶离人民医院。
而病房内的夏柏陵得知事情经过后,冲着老婆破口大骂。
夏夫人则憋屈的将账都算到了陈旭头上。
“你这头发长见识短的蠢货!厉害的中医何等尊贵?知道如今华国当家人身边的第一保健师是谁吗?是当今国手,也是中医,愚蠢……简直愚蠢!”
夏柏陵气的在病房内暴跳,哪还有一丁点瘫痪的迹象。
夏柏陵有这般家业,是在江湖里摸爬滚打几十年拼来的,他清楚拥有这等医术意味着什么,气恼老婆将一尊大神得罪。
正在火头上时,忽然夏柏陵下半身失去知觉,直挺挺倒下。
病房内所有人都慌了,赶紧将其扶上病床。
夏柏陵看了眼病房上的挂钟,苦笑:“一刻钟,真只是一刻钟,瞧瞧你们都做了什么?”
杨教授不服:“巧合而已,哪有可能一针就让瘫痪病人复原!一定是障眼法!”
夏柏陵斜眼怒瞪:“障眼法?你自诩海阳第一专家,你倒是障眼法一个我看看啊?我要瘫了你这专家就给我卷铺盖回家带孩子吧!”
杨教授冷汗涔涔,嘴长了半天不知该说什么好。
夏夫人也慌了:“老夏,现在该怎么办啊?”
夏柏陵没好气道:“怎么办?都是你这败家娘们坏事,去给我将刘庆请来!这偌大海阳怕也只有他有法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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