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程咬金!

又见程咬金!

()“花将军!”魔咒被一声洪亮到让雷公都自惭形愧大嗓门打破。两人立即反应过来,有人进账了,来不及想吴凉那小子为什么没有守在门口,花木兰本能的立刻翻身而起,可她这一翻身不要紧,原本沐清一因为查看那些小伤,正一手撑在她内侧的床上,一手拿了药瓶俯在她的上方,几乎是完全把她罩在身下的姿势,而且沐清一坐在床沿,她只能向内翻,这一翻,沐清一那支撑着半身重量的右手回撤不及,直接被她压在身下,连带导致沐清一华丽丽的扑到她身上,硬生生又把她撞了回去,不过这次是正面朝上。

狗血的情节都是这么发生的,沐清一很对得起她看过的那些电影小说,华丽丽的亲身上阵,体验了一回。当四片唇撞到一起,请听清楚是撞哦,没有一点水分的那种,沐清一只觉得一瞬间血腥味便在口腔中蔓延开来,撞疼了牙齿,咬破了舌头,抑或嘴唇?她看到花木兰睁大的眼,却没有时间细细品味,没时间品味那疼痛中隐隐的酥麻是不是因为撞疼了?没时间品味那血腥味里透出的淡淡幽香是否是出现了幻觉?因为这一耽搁,那声音的主人已来到内帐前,她只来得及扯过床内的薄衾,已看到内帐的帐门被掀起。

沐清一想也没想便把手里的药瓶当暗器丢的出去,来人反应相当敏捷,只听“啪!”一声那药瓶便被那人一挡一扫,撞在桌角上,立马粉身碎骨,里面的水晶色药膏也一滴不剩的和瓶子一起葬身黄沙,只有一点点还挂在桌角上,亮晶晶的昭示着它曾到此一游。泪目!她的药!好多名贵药材的。

“谁!”那人低吼了一声,摆出戒备的姿态,将手按在刀柄上。

“吼什么吼?将军已将歇息了。还有,谁准你擅闯军帐的?”看到来人沐清一彻底怒了,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上次在这里见到的那个黑脸校尉——程咬金兄!这一次又是他,角色依然是程咬金,还毁了她最得意的黑玉膏,叫她怎能不怒?后来他才知道,这位爱当程咬金的仁兄,居然真的姓程,全名唤作程银山。后来和他关系不错的时候她也曾问过他,是不是还有个兄弟叫程金山,他说自己是独子,没有兄弟,父母为他取名银山是希望他将来能大富大贵,她问为什么不叫金山,那不是更大富大贵?他憨憨的笑说父母都是穷人家,一辈子只见过几个铜板,银子对他们来说已经是奢想,哪还敢想金子?她便说他现在都是副将了,也算是实现了他父母的那个大富大贵的愿望,是不是该有更高的目标,有没有想过改名叫程金山,或者程咬金会更好,其实她就是念念不忘他总是半路杀出来坏人好事,撺掇着要给他改个名副其实的名字。他却只是傻傻的笑,总之,是个可爱朴实的汉子。那是后话,现在的沐清一可没觉出他可爱来,只知道当务之急是先打发走他!

“哦,是沐兄弟啊?吴凉不在,我找将军有急事禀报,所以就先进来了。”他定眼一看,原来是治好将军的那个小军医,当即笑呵呵的解释,他还以为是刺客呢,不过,刚那小军医板起脸来还真是有几分威严,害他不自觉心虚了一下。

“将军刚吃过药,现在睡下了,有事明天再!”沐清一缓步走下塌来,顺便挡住那程银山的视线,才走一步去忽然发现,那白色的缠胸正明目张胆的躺在那里,而那黑大汉正欲踏步上前,再一步便会看到,糟糕!被他看到就麻烦了,他万一问起让她如何回答,难不成说那是裹脚布?哦,老天,现在貌似还没有裹脚这一说,而且,她若这么说了,花木兰会劈了她的。

“明天就晚了!将军……啊!你干嘛?”他还没走一步,那小军医突然大叫一声,然后就是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铺天盖地的砸过来。先是一个茶杯,接着好几本书及等等不明物体,最后连茶壶都一起丢过来了,这些都是将军平日最喜欢的东西啊,所以他连躲都没敢躲,而是手忙脚乱的伸手去接,最后那个茶壶,差点把他的手烫脱一层皮。

“有老鼠!”沐清一拍拍手对着被烫的呲牙咧嘴程银山淡淡的说,身手还不错嘛!瞟了一眼被提到桌子底下的衣物和缠胸,满意的点点头,除非趴在桌子底下,否则绝对看不见了。

“老鼠?原来小兄弟怕老鼠啊?”程银山恍然大悟,看他年纪小小又眉清目秀,若说像女娃那样怕老鼠也不奇怪。

“谁说本……少爷怕老鼠?是因为那只老鼠把你家将军的书当苞米啃了,我才要捉它的。”

“那你也把将军的书扔了当武器。”是在控诉她是和老鼠一样的破坏分子?

“还能看不是吗?而去捉住那只老鼠,就是为以前那些惨遭不幸的书报仇了。”

“哦,那捉住了吗?”

“没有!”

“我来帮你!”

“已经跑了。”瞧瞧,这像有急事的样子,还帮她抓起老鼠来了,“你快走!不然你把事情你先告诉我,等将军醒了我会转告她的。”继续赶人。

“不行,我一定要当面禀告将军才行。我可以等将军醒来。”说着便硬要过去,沐清一挡住他的人,却挡不住他的视线,谁叫人家身高马大,两个她加起来大约才能赶上那仁兄,足足高她一个头,这叫她怎么挡啊?

“说了将军服了药……”这人怎么这么难缠?要不要动用武力?貌似不太好,用药,发挥药效需要时间……

“将军!”程银山忽然对着床的方向抱拳一礼。

沐清一忙回过头去,却见花木兰已经走下床,身上只披了那件薄衾,那薄衾在肩颈处绕了一圈,最后从一侧肩膀垂下,看起来颇有点希腊古神的味道。

花木兰落落大方的坐到桌前,本想倒杯茶,奈何茶杯带茶壶全飞了,只好摇头作罢。沐清一看她露在外面的半截手臂,还是拿了件披风给她。花木兰抬头看她一眼,没说什么,只对那程银山道:“,究竟有何要事?”扫了眼满地狼藉,忍不住皱眉,她再不起来,这两人人恐怕连她的军帐都给烧了!

“禀将军,今夜庆功宴,兄弟们准备了好酒,等将军一起不醉无归。”这就是他说的急事?去喝酒?亏他还真像那么回事的一本正经的禀报。

“好,你先去,我换件衣服就过去。”花木兰挥挥手表示同意。

“是!”程咬金高高兴兴的退场。

“你也可以出去了。”花木兰对沐清一下逐客令。

“切!又不是没看过。”沐清一小声嘀咕,然后听到背后响起一个声音:“还有,我回来前,把这里收拾干净。”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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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渡木兰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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