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扮猪吃虎
随着方怡的话音一落,一个身影迅速的就从寨子外面遛了出去,动作十分迅速。
“呼!”方怡正想要叹一口气,但是突然发现事情不太对。
没错,刚才方怡拼了命的制造一个时机让凌寒逃出去,可是逃出去的人却是王极。
凌寒依然站在方怡的正后面。
王极一走,那个光膀大汉见到来不及去追了,也向方怡那边围来。
这下对方怡来说,可以说的上是死到临头!
“糟糕!王极是一个嘴上和行动不统一的混蛋!本来以为他出生在王府肯定有拼命的底牌,到时候他亮出底牌我也可以乘机和他一起走,没料到他是如此卑劣的伪君子。”
凌寒心里倒是没有任何的波澜。
不过,凌寒肯定了一件事,那就是方怡这个女子是可以结交的人,她不惜给自己制造麻烦的救凌寒这一点就可以打动凌寒他本人了。
要知道刚才方怡可是把自己和赤月鞭的力量提到极限围住老盗贼,这么做大可以不必,甚至自己会遭受到什么不好的反噬也不一定。
现在凌寒开口道:“方怡,你让在一边对付那个汉子吧,这个老头由我来!”
此时此刻,宙却想道的是“方怡这个女子真是一个幸运儿,得到了未来帝尊的信任”。
要是凌寒能知道宙此时的想法,怕是要气的吐一口血。
“可是,你…”方怡话还没说完,凌寒直接纵身一跳,比那个老人的真气还要凝实的紫色带着帝尊气息的真气就从凌寒的拳头里面迸发出来。
平日里凌寒略微散发出来的真气都是非常稀薄发散的,一般人看见也就以为是一个比练术第七层稍微厉害一点的普通货色而已。
但是,现在凌寒的出拳速度和凝成了几乎是胶体状态的真气让人一点也不敢小看。
而且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处在凌寒拳头攻击范围中央的那个老人才是感受至深。
在老人的那个视角看来,就像是一个帝王来呵斥一个老农民一样,自己用来抵挡的真气纷纷破裂,凌寒的拳头硬生生的打在了自己的肩上。
此刻,凌寒就像一个扮猪吃老虎的人,说道:“你如果踏入了罡气境界,那么两个我都不是你的对手,可你一天不踏入罡气境界就一天是我的手下败将!”
“你究竟是谁?”那个老人瞪大眼睛说道:“为什么我的真气像朝拜皇帝一样纷纷散开?”
可是那个老者等待下来的倒不是凌寒的回答,反而是凌寒攻击更为凶狠的拳头。
上次和二长老打斗时,凌寒还不知道自己的真气怎么用在拳头的攻击上,只是会开启一个护身罩。
这些天流浪在世俗里面,凌寒也受到了宙的照顾,知道了自己的真气不同于一般人,也懂得了一些凌厉的攻击方式。
一般来说,真气越是修炼到后面,就会越来越凝实。比如,真气九层圆满状态的人就比八层圆满状态的人真气凝炼好几倍。
但是,现在凌寒打破了这个定式。
现在像一些普通的练术境界第十层的人,真气凝炼程度绝对做不到凌寒这样的胶体状态。
凌寒的真气拳头像是一个恶魔的抓摄一样,要把受击的对方带进地狱里去。
那个老者看见凌寒更加凌厉的一击到来,立刻开始拼命,嘴里面吞了几磕丹药之后就是一声怒吼。
对于丹药这个东西,凌寒也不陌生了,上次楚青受伤大长老也是给他喂了丹药。
宙后来更是和凌寒讲过,丹药分为治疗型的,和激发力量型的,最为珍贵的是突破境界型的。
现在凌寒差不多明白这个老人似乎是吞了几个激发力量型的丹药,要和自己玩拼命的节奏了。
宙之前介绍激发力量型丹药就说过,这种丹药一般都需要一些时间才能彻底消化。
不过,凌寒哪里继续给这个老者更多的时间。
不然让他把力量消化了还得了,到时候节奏反过来了,那自己岂不是命丧于此。
凌寒继续拿捏着几个宙曾经教过的掌法,非常快速的向着对方压过去。
没错,如同上次二长老给凌寒打的一只真气大手印一样,只不过凌寒这次发出来的比二长老不知道又厉害了多少倍。
“狠!你好狠!”那个老者第一次面目扭成了一团,看样子受到了非常大的打击一样说道:“你是我见过的最狠辣的修士之一,你才是那个扮猪吃虎的人!”
在一旁的方怡和那个光膀男子倒是并没有开打起来,而是完全把目光聚焦到了凌寒和那个老者这里,因为他们两个也知道自己的力量已经参与不到什么最终的胜负了。
现在完全是看凌寒和那个老者谁的手段更硬一些了,谁击败谁,那个人就是代表着胜利的一方。
现在论到最吃惊的那个人可以说就是方怡了,因为凌寒这个人可以说就是方怡在大马路上随便碰到的。
“难道我的眼光已经到了这样的锐利的程度,随随便便的在大马路上一站,就可以碰见天才吗?”方怡愣了好久又想道:“这个凌寒一开始也是沉默寡言,直到我说了搭理他的目的才随我一起前往满月楼,仔细想想此子的所作所为倒也是非常稳妥的人。”
方怡现在开始想着和凌寒在一起经过的点点滴滴,突然发现了凌寒这个人的恐怖之处,几乎每一个地方凌寒都是滴水不漏。
现在那个光膀汉子也是吃惊,刚才王极不知道用什么法子从他自己身边遛了出去,现在又是看到了一个练术境界第七层的人扮猪吃虎的和自己的老爹杠上。
“你还不认输吗?”凌寒手里丝毫没有停下来,一个又一个的大手印朝着老者飞去,那个老者也是此刻被打的血肉模糊,似乎奄奄一息,但仍然竭力反抗着。
“你找死!等我药力上来了,打的你满地是牙!”
那个老者此刻还想着自己吃过的丹药,似乎是在把最后一丝希望寄托在了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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