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五行阴阳针
“你都不会医术,你还捣什么乱,花董事长你也听到了吧,我建议你把这小子给轰出去。”钱高尚心中大喜,本来他以为罗山有两把刷子,会增加自己给花紫妍下蛊的难度,但是没想到,这家伙还真是不打自招。
花雄的眉头拧着,感情罗山是在把他当猴子耍?薛国威也是大怒,但他可不认为把罗山轰出去就好,他要实行之前的诺言,取他的命。
“我会不会医术跟救花紫妍有什么关系吗?”罗山冷笑着说道,顿了顿,又道:“花紫妍根本就没有病,而是中毒,你连她中的是什么毒都不知道,你就给他开药?”
罗山语出惊人,花雄和薛国威互看了一眼,并没有着急把罗山轰出去,想继续听他说。
“我怎么不知道,他中的是黑风毒,我一看就明白。”
花紫妍现在满脸黑色,谁都看得出来她这是中毒,但中的是什么毒,罗山这才知道名字,如果罗山没有猜测,给花紫妍下毒,以及现在给花紫妍下蛊,都是有目的性的,而这钱高尚绝对脱不了干系。
“花董事长,你到底还要不要救你女儿了,这小子要是再捣乱,我可就要走了。”钱高尚威胁道。
“花叔叔,你女儿我能治,用不着喝药。”罗山直接把手里的那碗药倒在了地上。
“什么?”
见到这一幕,钱高尚、花雄、薛国威都愣住了,没想到罗山居然这么大胆,三人都恶狠狠的盯着罗山。
“快,让厨房再给小姐熬一碗药来。”花雄已经没时间对罗山发火,立刻跑着出去叫佣人。
“花同学,一个月前我们约定对你针灸,我说了我会救你,我就不会食言。”罗山转头又对钱高尚说道:“钱大师,你睁大眼睛看好了,我这个不会医术的人,是怎么给她解毒的。”
“罗山,你真的能救我吗?”花紫妍抱有一丝期待。
“当然,不过你先把衣服脱了吧。”
花紫妍额头本来已经被黑风毒折磨成了黑色,现在又冒起了黑线,什么时候了,罗山居然在想这些?
薛国威都忍不住上把罗山痛揍一顿。
“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是,待会儿针灸,你穿着衣服,我没法找穴位啊。”罗山也是无语。
“那我去换件衣服。”花紫妍轻声说道,她实在做不到在外人面前不穿衣服,只能去换件露背的衣服。
换好之后,花紫妍躺在了沙发上。
罗山借找薛国威借来了一些针灸用的针,准备对花紫妍开始针灸,本来花紫妍身材很好,皮肤白皙,但此时,他背后冒出了不少的黑点,皮肤也是紫黑色。
“这是干什么?”花雄推开门走了进来,刚才他让厨房煎药去了,见到这一幕,有些差异,薛国威及时给她解释。
“行,就让他试试吧。”花雄毕竟是个枭雄人物,见到这一幕,当即也不再说什么,且讲死马当成活马医吧,转身又给钱高尚赔罪,让他不要跟学生见怪。
“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本事。”钱高尚冷哼一声,坐在一旁静看,花紫妍这毒是怎么来的,这毒有多恐怖,他十分清楚,他绝不相信,一个学生,还能真的解毒。
“我要开始了。”罗山捏着银针,俯在花紫妍的身旁。
“嗯。”花紫妍轻声应了一句,把脸埋在手臂里,这还是她第一次在外人面前露出自己的整个背部,尽管背后也有点衣服,但是太薄,跟没穿也没多大区别。
这让骨子里传统的花紫妍感到有些难为情,尤其是罗山的手以及他手里的针碰到自己的皮肤时,花紫妍感觉怪怪的,很不习惯。
不知不觉,她的脸颊红得像个熟透了的苹果。
罗山在半个月前就跟花紫妍有过为她针灸拔毒的约定,所以他早就在小溪那里学了一套针对黑风毒的针法,现在用起来,还比较熟练。
银针插在花紫妍的体内,花紫妍的脸色痛苦,身体忍不住摆动起来,罗山不得不去按住她的背部。
起初,花雄和薛国威还带着怀疑的眼光看罗山施针,但看到银针变成黑色时,但看到花紫妍背上的黑色毒素减少时,他们的心都宽慰了些许。
也许这个学生,真的能解毒。
“这是?五行阴阳针!”
一旁的钱高尚惊讶的失了声,一屁股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脸色阴沉得很,他没想到这个学生居然还有这样的本领。
“五行阴阳针?”
花雄和薛国威都十分好奇,他们不懂医术也不懂针灸,但听到这个名字后,也能知道是个很厉害的针法,都不约而同的看着钱高尚。
“五行阴阳针,清朝就已经失传了的阵法,号称能解百毒,哪怕吃了砒霜半条命走入黄泉,五行阴阳针也能把他们救回来。”
“花董事长,恭喜你啊,你的女儿有救了。”
钱高尚的脸色很不好看,语气也很冰冷,他这次来是给花紫妍下蛊的,而且还是透过了花雄大学同学王建国的关系。
但是,他万万没想到,居然会出现罗山这个变故,有五行阴阳针在,钱高尚也知道自己已经失败,然而他也做不了什么。
“钱大师,你放心吧,这钱我花雄会照付的,这次也辛苦你了。”花雄并不知道钱高尚的心思,还以为他脸色不好看,是因为罗山抢了他的生意。
此时花雄的心情是愉快的,因为中毒三年的女儿,终于能恢复正常,他也不在乎那么点钱。
罗山施针大概过了十多分钟,累得满头大汗,施针可是个不轻松的活,不过,直到所有银针变黑,花紫妍的毒还没有解完。
“再给我拿副针来。”花雄对旁边的保镖说道。
针来,又过了半个小时,罗山才终于松了口气,此时花紫妍的背部已经白皙,脸也变白,只是看上去有些憔悴。
“好。”
见到毒素已清,花雄激动地大叫,他就这么一个女儿,也是他这半辈子最宝贵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