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修

双修

()男人和女人的事情,其实并不复杂,爱便爱,恨便恨,不需要掺杂太多的东西——否则那会让一切都变味。爱他(她),当然就渴望他(她),人的**让我们想要碰触对方,和对方交合,看着对方为自己露出那一刻的表情。

身下垫了柔软的大浴巾,我躺在白色浴巾上,呼吸急促。而伏在我身上的阿宁,他的脸上有水珠,不知道是这泉水还是他的汗水,一颗颗地滴落,滴答滴答,像是催-情的敲击。

他的手指很灵活,把碍事的小背心和小裤子都脱去了,指肚在来回的撩拨,像是在画画,又像是在下咒——催-情的咒。

“琊琊,”他低喃:“多美的身子,小小的,柔软的。”

我搂住他的脖子,嘤咛着:“阿宁,也很好看。”喜欢他在这一刻的表情。

这里头真热真闷,让我出现了眩晕的状态。

阿宁,我,我,阿宁,当结合的一刻到来,更加剧了眩晕。雾气升腾中,我只隐约看到他动情的双眼,又或许不是雾气的关系,而是我陷入了情-欲的原因。身子忽然沉了,又忽然轻了,完全任由他摆布,再不是自己的身子。

他抬高我的腿,咬着我柔软的小腿肚,越发深入。

我看见了我的小木屋,木屋里头的我对镜梳妆,梳子在手中被我摩挲着,我期盼有个男人可以和这梳子一样不离不弃地对我。

我看见了小树林,妖精们迷了我的路,嬉笑着捉弄我,无数只看不见的手拉扯着我,又在我身上游走,衣服一件件掉落,我终于赤-裸了。

我看见了阿古,又或是阿哥,不,不,是阿宁?高大强壮,却看不清他的脸,我闭上眼,享受他给我带来的温暖和温柔。是的,温柔,哪怕是再急不可耐,他也总是照顾我的感受,要我和他一起享受快-感。这个男人,是阿宁,肯定是。

“琊琊,”他在轻声叫我:“别忘了我教给你的心法。”

“嗯……”我应道,感觉到身下的浴巾也被弄湿了一些,多窘人。

唇被含住了,我叫不出声,只能将他搂得更紧。

身边一下子安静了,静得诡异,却又可以听到我们的呼吸声、我的呻-吟声、阿宁的喘息声。热?好像是,却又很舒服,真奇怪。

风吹过了天空,笑声带着喜悦,因为她即将要见到她的他。

她亲吻地上的小草,告诉小草她的喜悦,因为她即将要见到她的他。

她绕着大树跳舞,告诉大树她的喜悦,因为她即将要见到她的他。

这鸟儿都在成双成对,这枝枝叶叶都在交缠不休,而她也即将要与他交合。

他们的交合是在月下,没有遮掩,没有害羞,因为这是最美的交合。

天地给他们作证,月亮给他们作证,他们的灵魂永远缠在了一起。

魂魄被撞碎了,与阿宁的魂魄融合,我们不再是单一的,他的身体里有我,我的身体里有他,我们完成了完美的结合。我忍不住哭出声,压抑的哭声像是火,让他更加兴奋起来,强行将我的身子打得更开。平时温柔的阿宁变得有些粗暴起来,可我喜欢,至少在这时候是喜欢的。

他强壮有力,将我抱起,翻了个身,让我坐在他身上,他则躺在了浴巾上。

“喜欢吗?”他问我,用沙哑的声音。

我答不出来,身上出了汗,额前的刘海黏在皮肤上,很不舒服。手覆在他的小腹上,支撑身体的力量,跟随他的动作而摇摆。

要死了,我——要死了。

身体在战栗,我软成了水,伏在他身上喘息——刚才一瞬间的感觉,真是美好,从未有过的。

“累吗?”阿宁问我,一边将我扶起,他也坐了起来。

我想了想,活动了手脚,摇头:“不。”不会像之前那样,每次欢爱过后我都会很累,身子太小,承受不起他太过激烈的索取——而他也会很体谅我,尽量放轻动作。而这一次这样的激烈,我都没觉得很累,难道这就是双修的好处?

“我给你洗洗。”阿宁抱着我重新下了池子,轻柔地替我擦洗身上和下-身私密之处。我则给他擦去脸上的汗珠,忍不住又抚摸起他的身上——极喜欢这样强壮有力的身体。

阿宁笑了,很宠溺地看着我:“一会洗完了就回去,温泉泡久了也不好的。”

我本来想点头,忽然想起了我的目的,赶紧摇头:“我想再泡一会。”

阿宁不肯:“不行,一会我还得去明哥那里一趟。”

“那,我就自己泡一会。”

“不行。”

“为什么?”

“这里是浅水处,但是往中间就很深很深,不安全。”

“我又不会去那里,我就在旁边泡一会就行。”我知道不安全,但是我就是要下去看看。

阿宁还是不同意:“泡太久了会晕过去的。”

我搂住他的脖子:“就一会,就一会,十分钟?”

他无奈,想了想:“好,我让女佣进来陪着你。”

“不要不要,我不要陌生人看到我的身体。”我撒娇:“我没穿衣服呢!”

阿宁没办法:“说好的,我出去之后你就只泡十分钟,然后我会让女佣在十分钟后进来叫你,别乱跑!”

我立刻重重地点了点头。

他一走,我毫不犹豫地往池子深处走去,直到快淹没了我的嘴巴,一个深呼吸,我潜入温泉中。

我会游水,而且技术不错,偶尔,我会在夏夜的晚上潜入那新的小河中。河水并不算太深,但雨季地时候会涨到十几米深,我就喜欢潜入了水下,用有限的视力看着河里的鱼鱼虾虾以及其他的生物。或者闭上眼,在水里浮着,好像回到了母亲的身体里。

温泉的水并不算太热,而且好在现在是冬天,不然一定会热死在水里。我犹豫了会,往水流来处潜去,可是越潜光线越弱,而且,好像真的很深!不仅深,这个泉水的出口一定很宽,否则水量不会这么大,在一定程度上阻止了我的前进,真麻烦。

再潜下去,我不知道自己的一口气能不能撑得住,得想想办法才行。

正当我准备往回返的时候,忽然发现深处闪过一道光,很快很快,但还是被我发现了。难道是——我一乐,气漏了不少出来,赶紧往上潜去!

“阿萝,阿萝。”

讨厌,阿哥又把我吵醒了,我勉勉强强地睁开眼:“嗯。”

“别睡了,快说你去看过那温泉底没?”他晃着我的肩膀,不让我睡觉。

我打了个呵欠:“今晚去了,很深,我没准备好,下不去,而且阿宁也不让我自己呆得太久。”

“发现了什么没?”阿哥很着急。

我点点头:“有光,但不明显,闪得很快。”

“真的?”阿哥高兴了,想了想,接着说道:“阴阳石在月圆的时候会发出五彩光色,现在快月圆了,所以你才会看到那一闪而过的光。阿妹,琊琊,你最好是在月圆之夜去探探,再想办法拿到手。”

我揉揉眼睛:“哪有那么容易到手啊?”难道许楚明不会设置障碍吗?

“你先探探,看看怎样,我们再想想办法。”阿哥哄我:“好了好了,我要走了,和你在梦里交谈太费劲了!”

我睁开眼,耳边听到阿宁均匀的呼吸声,我坐了起来,皱眉将手伸到睡衣里,轻轻抚摸小乳——嘶,疼。真奇怪,怎么忽然就疼起来了?我看看熟睡的阿宁,想摇醒他,又不想他醒来——实在他现在每天都很忙,挺耗神的。

犹豫了会,我下了床,拿了外套披在身上,悄悄出了卧室。

顺着过道一直走,经过梯口再继续往前几米,就是许楚明的房间了,我敲敲门,没应答。也是,他肯定在睡觉呢。我干脆开门进入,又推开虚掩的房门,慢慢走到他的床边,小手伸进暖烘烘的被子里,抓住他的手轻扯:“许楚明,许楚明,醒醒。”

他的手动了动,脑袋往我这里一歪,很迷糊的样子:“琊琊?”

我干脆爬上床,掀开他的被子:“我生病了,你给我找医生。”

他一下子醒了,爬起来抱住我的双肩:“怎么了?”

“疼。”我小声说道,有点不好说出口。

“哪里疼?”许楚明皱眉:“伤到了?”

“不是……”我犹豫了会,说道:“你叫医生来嘛,要女医生。”不想和男医生说这事。

“到底怎么了?”许楚明的手开始在我身上游走:“我看看。”

我抓住他的手,有羞又窘:“是……是胸部啦……”

许楚明愣了一下,没说话,我们就这样在几近漆黑的卧室里大眼瞪小眼,我有些急了:“很严重吗?很可怕吗?突然才疼的,我刚才一摸,疼。”

他的脸部表情慢慢起了变化,露出玩味的笑容:“我大概知道怎么回事。”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赶紧问他。

他却说道:“我还不能完全肯定,你让我碰一碰。”

啊?我条件反射性地护住胸口:“干嘛?”

“怎么?你还担心我心怀不轨?”他很莫测的样子:“我又不是没碰过。”

我犹豫了会,还是同意了:“那,好。”

放下手,看着许楚明把我的外套脱去,又将温暖的大手伸进我的睡衣里,来到小乳处轻轻揉着——我抽口气:“疼。”当然,也夹杂着快感——我已经开始对男人的抚摸有了很自然的反应了。

“这样呢?”他换了个地方,声音轻柔:“很疼?”

“还好……不是很疼,但是也不舒服。”我确实有点不太舒服,对于他这样的动作,有些不自在。

作者有话要说:我很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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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欲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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