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鼓励痘(3)

猪鼓励痘(3)

()等粥的功夫夏如意把自己闷在被子里睡了个小觉,可屋里霹雳扑棱收拾东西的声音实实在在把她给吵醒了。睁眼发现自己眼前一片黑,还是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心想会不会是得了病后失明的症状。适应了这光线后,也知道是自己吓自己。

衣服上密密麻麻的沾了一层汗,可她不愿意把被子拉开来。外面忙活的脚步声是Daniel发出的,她生病是他第一个发现的,如今呆在医院里也只有他来探望。先不说那个夜夜笙歌的最佳损友徐媛媛,连自己的亲姐姐都不知道跟着洋鬼子跑到哪里去了,更不消说应该时时刻刻守在身边的老公严栋瀚。

夏如意郁闷的蹬了蹬腿,脚丫子伸出了被子。弄出声响才惊觉自己是在装睡,刚想神出鬼没的把脚收进被窝里,一个大手就抓起她的脚塞进了被子里。这手的温度她倒是觉得熟悉,原来温度也不是唯一的,Daniel也有如此温暖的大手。

“你想装睡到什么时候?”严栋瀚拉开被子看到夏如意一张像新生儿一样扭曲的脸,因为突如其来的光线连眼睛都没睁开,他拿手拍了拍夏如意的脸,“睡醒了就起来吃饭。”

坐在一旁的Daniel看到这一暴力举动急忙上前劝阻,摆着手说:“不要打如意,这种家庭暴力是不允许的!”

夏如意躺在被窝里不知该如何插话,瞪着眼睛只想验证床边这个被Daniel指责的人不是自己的幻视,而真的是严栋瀚的真身!她跟严栋瀚直线距离是两个市的距离,就算是马不停蹄地开车也得整整八个小时,昨晚通话的时候心里面还有回声,现在居然就看到了真人。

严栋瀚看着夏如意的表情觉得好笑,可再转头看到Daniel这起就不打一处来。给夏如意擦汗的时候故意用纸巾在她脸上使劲儿揉了下,扔掉纸巾又捏了捏她的脸颊出怪相,一旁的Daniel又要开口指责时,严栋瀚才拿出面若桃花的笑脸回答他说:“家庭暴力?我们夫妻之间这叫打情骂俏,果然老外中文不在行。”

Daniel知道严栋瀚是故意在他面前摆出这副老公的样子,不想让夏如意受委屈,只好承认说:“严先生说得对,我的中文没有您在行。”

这副绅士的样子一度让场面陷入尴尬,为了缓解僵局夏如意只能撑着床坐起来,露出一副她刚才丝毫没有闻到火药味的样子,享受着Daniel帮她升起的床头和严栋瀚帮她垫好的枕头。

“你们怎么找到我在这儿的?”夏如意心里打着小九九,想象着两个人奔走在夜色中到处找医院病房的样子,美滋滋地笑容浮上脸颊,“我谁都没告诉啊。”

“我跟媛媛她们昨晚在一起喝酒,她回包间后跟我说了情况,不放心我就来了,因为不知道具体的病房找了一段时间才找到。”Daniel因为刚才被指责中文的原因,把经过说的明明白白,面子上也理直气壮了些,“我去给你买粥,回来就看到严先生在这里了,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来这里的。”

这摆明了是对严栋瀚在这里呆着的质疑,连夏如意听起来都杀伤力十足更何况是严栋瀚本人。严栋瀚的前科可不好,先是打了中医师接着又打了自己的黑人大姐夫,夏如意赶紧捂着胸口发自肺腑地咳嗽了一声,使劲儿抓住严栋瀚的手不让他动。

严栋瀚看夏如意吓得得瑟的样子,不想生病的她被闲人打扰,对Daniel的话表示赞同的点点头又礼貌地伸出手去,说:“嗯,谢谢担先生对如意这么伤心,不过现在有我陪着我家夫人,就不麻烦您了,单先生。”见夏如意和Daniel对这个称呼皱眉,严栋瀚依然一副淡然,“鄙人不才,没学过多少英语,这英译中我也不擅长,叫您担先生冒昧了。不过我看这称呼也合适,担先生如果没有中文名的话不妨考虑一下用这个姓氏。担就是担心的担,总是担心别人家事情的担,在中国是个少见的姓。”

Daniel比Andrew在中国的时间长,自然不会把这么一长段理解为赞美。他看了看时间,借口说有工作在身就离开了病房。虽然走了,并没有灰溜溜的感觉。

夏如意打心底里佩服他这般撒谎不眨眼的理直气壮,有工作怎么会在前一天晚上聚堆喝酒。另外她也确实对严栋瀚的中文水平有了新的认识——

“你以前有偷偷想过Daniel的姓氏问题吗?他还真是一直都没有中文名字,如果用同音字担的话起什么名比较好?”

“你就只想到这个吗?”严栋瀚先给夏如意倒了杯水,又把Daniel准备的粥递给夏如意,“担不适合他。趁热把粥喝了,担先生买的。”

“不适合你刚才还解释那么多。”

“夏如意你还在发高烧吗?”严栋瀚惊奇的伸出手去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他不应该姓担,应该叫惦记别人老婆。”

夏如意一整天都被严栋瀚压在床上,不过非常单纯的是用一床又一床的被子。在医院里严栋瀚嫌弃惦记别人老婆君在病房里留下的阴魂不散的空气,在跟医生确认许可后立刻拉着夏如意打车回了家。

“你真的是收到媛媛的电话赶最早的航班回家的吗?”夏如意被压在五床被子之下,只露出下巴以上的位置,“所以你也是一个一个病房找的吗?”

严栋瀚端着水杯走到她身边,扶起她的头来灌她把药吃下,“我没惦记别人老婆那么傻,我会直接问前台护士。”

夏如意硬挺着脑袋不想再被放在枕头上,憋气的说:“我现在不发烧不头疼不胃疼不难受了,我真的全身都是汗,不信你看看!别再让我躺了!”

“真的?”

夏如意虽然脖子能动的幅度不大,可也还是使劲儿的点头。她使劲儿的伸展胳膊腿儿,想要把身上的被子掀开透透气。严栋瀚不管她的动作把杯子放到茶几上,从另一侧上了床。

“你快把被子给我掀开,我要闷死了,身上肯定是要起痱子了。”严栋瀚给她把被子全部掀开,夏如意虽然遇见凉空气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可还是舒服地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毫不避讳的把腿伸到严栋瀚的腿边,自豪地,“我生病来得快去得也快,现在已经是身强体壮不需要辅助治疗了。”

“我看还是需要辅助治疗一下。”严栋瀚伸手把夏如意拉过来,“以后不要随便生病,不要随便给别人机会照顾你。我离家远不能第一时间出现,我知道这全部都怪我。原来我以为只要两个人的工作都不经常在家,各忙各的就不会经常的想要见面,我错的很离谱对不对?”

夏如意拉拉头发,眼神瞟了瞟说:“还好,我不是很想要见你。”

“看了我必须得采取行动让你时刻想着我才行。”

“你想干什么?”

“你不是说全身都湿透了吗,我检查一下。”

严栋瀚伸手去解夏如意胸前的纽扣,这举动搞得夏如意惊慌失措往后缩。并不是排斥,只是她搞不懂为什么他俩总是要在大白天在床上搞些小动作!

“我现在一点汗都没了!不信你看额头!”

夏如意两只手把刘海掀起来,哪知这动作正好方便了严栋瀚,他直接把夏如意抱到床中间翻身压上身。

“上次在部队里我没时间,这次我们有一整天。”

这算是请战书吗?夏如意还想推拒却发现没了动力,她其实也很想的对不对?为了不表现的太主动,夏如意扭捏伸出手锤了捶严栋瀚的胸肌。

“你给我挠痒痒吗?一会继续。”

夏如意还把这话当成了正经事儿,以为真的会有那么一刻,可等到严栋瀚开始进攻,她才知道挠痒痒是她本能的反应!

严栋瀚完全没有上次的礼让,像是几百年没有吃肉的老虎,逮着她的脖子不放的啃咬。要是一口见血或许她不会这么痛苦,他似咬非咬得触碰搞得她全身小虫乱窜。

还有抓过她脚的大手,此刻正游走在她后背的每一处,她后背的汗滴都被他收进手心点燃别处的肌肤,昨晚发烧的温度又重新上身。

“你别——”夏如意难受的动着身子,把手环到严栋瀚的身后想学着他的动作给予报复,可胳膊太短够不着只能向上抬了抬身子。

夏如意胸前的扣子早就被严栋瀚打开,此刻他趁着夏如意抬身的功夫把衬衣直接套了出来。夏如意惊慌地不敢躺下,起身死死地抱住严栋瀚。

“太太你也太主动了,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急色的吗?”

“你是故意的!”

原本抱住夏如意的严栋瀚突然松了手,像做俯卧撑似的把她平压在床上,“早晚都会看,何必在乎是在我身上还是床单上呢?”

严栋瀚是个不折不扣的流氓!夏如意总结经验把这几个字吞进肚里,然后自己就被严栋瀚吞进了嘴里。

严栋瀚的手是有魔力的,只要沾到夏如意的身上就能带动她全身的细胞运动,她身上细细密密的汗就没消停。夏如意低头看自己被脱得一干二净,严栋瀚还严严实实的穿着裤子。心有不甘解开他的裤腰带,两条腿蹬着他的裤腿祈祷自己能把他的裤子瞪下去。

她一切的报复行为在严栋瀚看来都充满致命的诱惑,身下她的皮肤紧贴着自己,经常露在完美的两条腿也毫无保留的展现给他看。想到这儿严栋瀚有些生气,压住夏如意不断乱动的腿,三下五除二就帮她办了心里想的事。

可等两人坦诚相见,夏如意却又闭起了眼。

严栋瀚强忍着心内的火,轻吻夏如意的双眼,等她不再闪躲的看向他时,他才轻轻的说:“其实我认识你很久了。”

夏如意疑惑这句话的含义,可下一秒□传来的疼痛已经让她失去了任何的思考能力,就说严栋瀚是个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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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长官零时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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