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九、北堂门:门徒落樱
今天晚上,玛卡玛卡镇有些海潮的风浪。
微风吹动这小白的衣衫,并不让人感觉有什么不适,给人带来一种凉爽之意。
小白听了酒楼小厮的说辞,当即问道:“有什么事吗?”,小白已经有些迫不及待接取这个关于盗圣传承的后续任务。
要知道,他可是就是凭着盗侠的特殊技能才完整的活到现在的,如此好的机会这么可以错过。
落樱把手摸到腰间的背包处,从背包之中拿出了一把匕首。
小白一下子感觉这个事情发展的走向有些不对啊。
落樱在指尖玩弄着匕首。
“您是盗侠大人没错,但是盗圣门的规矩还是要遵守的。您需要打败我才可以在我这里得到你想知道的东西。”。
“什么?”,小白有些心慌了,这个NPC的等级是二十级,小白深刻明白与这些NPC交战的难度。
“接招吧。”。
此话一出,落樱已经飞升半空,一脚踩于墙壁之上,借力飞扑小白。
小白也是不遑多让,都开打了就刀剑不长眼了。也从背包中拿出了匕首,向前迎去。
匕首锋芒在这个安静的小巷之中,擦出了刃芒。很显然此人的力量在小白之上,在一击之间就可以看出此人力量属性之高。
小白用脚步发力,借力反弹和落樱拉开距离。小白知道自己需要自己的装备傍身才可以赢得这个所谓北堂门的门徒。
但就在心念一转之下,小白终于知道了这个任务的难度比他想象的要高。他不可以使用任何装备。
系统的提示是这样的:“玩家正在与自己同一派系之人在进行战斗,不可使用任何装备权限,以及传承技能。”。
这一场战斗是有限制的比试,结论已经有了就不能在战斗之中分心。在战斗之中的犹豫是大忌。
既然这是一场较量技艺的比试,小白还真想看看倒地谁的技艺更高。
小白回转匕首,凭空一转手腕,空气凝动。
“飞钩”。
飞钩直飞落樱,落樱也是反映灵敏,头一右斜,轻松躲过了这一击。但小白根本想的不是让这飞钩命中敌人而是......
“躬身弯腰,脚用力!”,小白嘴中念着这句话,这便是冲刺的技巧。
霎时间,小白已经逼近落樱。
落樱也是机灵,也使用出来飞钩。一钩钩中巷中围墙,直摇而上。小白这么可能不知道这个只要是个盗贼都会的技能。
匕首翻转向上刺去,但却被什么固定住了脚踝。
“不好!”,小白大叫一声。顺势顺着拦截脚踝之力借力打力,一个后空翻。
一脚竟然阴差阳错的踢到了飞在半空中的落樱。
两人又一次在这一次交锋之中,拉开了距离。
小白正在平复着心情,盗贼,刺客的战斗其实只要在一招之间即可定胜负。而这一招也是绝命的杀伐之招。
小白是万万没有想到,这个酒楼的小厮或者说是北堂门的门徒竟然可以用两段飞钩。真是凶险,如果刚刚他得手背刺的话自己就完了。
落樱拍了拍自己胸口上的脚印,嘴角漏出一抹邪笑。
“哈哈哈,有趣,有趣再来!”。
这一次交锋下来,看了是小白占了便宜,但是也真正的激发了落樱的战斗欲望。
可以从他攻击方式的改变就可以看出,此人刚开始是与小白一般小心而谨慎。但现在的攻击方式却是大开大合,以最凶猛的攻击来弥补自己不擅长的防御。
兵器的交割声在小巷之中,迎接不暇。
但小巷中的两人交战明显是拿银色匕首的那一方比较弱势。小白正在疲于防守,落樱的每一刀都要比小白的重,而且很重。
一个破绽,小白在防守之际终于找到了落樱攻击之下的一个破绽。
他转身了,虽然他转身的动作极为诡异但是这便是一个机会。
刚想背刺,小白猛然之间回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后普斯狼人盗贼的“反向背刺”!
难道!
思索之际,落樱已经反转手腕以一个极端的位置向着小白胸前刺去。还好小白反应了过来,但是还是有些迟了。
虽然小白回转匕首锋芒,落樱匕首还是刺入了小白的肩膀之上!
刺痛感,让小白突然眼神冷冽了下来。绝境之中,求生存这便是小白的代名词。
拉开距离,小白意识到了一件事情,自己绝对打不过对方。这不是技巧就可以解决的问题,而是自己根本和他现在的水平有着一定的差距。
落樱看着匕首上的小白的血迹,说道:“看来这一次,你还没有能力让我说出情报啊!”。
小白眼神很冷,冷的刺骨,嘴角一笑他想到了他师傅曾经和他说过的一句话。
现在却成了他转述他人的一句话。
“知道什么叫不要脸嘛?”。
落樱听到这话,根本不知道该这么回答。喂,喂,喂,我只是个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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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C),我他喵的能知道啥是不要脸?
“来吧!”。
这一句话落樱可是听懂了,嘴角一笑。现在的飞钩冷却已经好了。
两端飞钩直接逼近小白身前,小白站在那里动都没动。直到匕首已经快到达小白喉咙之处时,小白手中一把绿粉飞出。
是蛇王花粉,小白自己都没想到这种时候可以用这虽然不起眼但很有用的东西出奇制胜。这可是曾经让小白痛苦万分的东西啊,别说那个骷髅酒店的盗贼身上掉落的东西真的能排上大用途。
落樱直接就闷了,这是什么啊,咋地还有人随身携带辣椒粉的。你他喵耍诈,我要举报你!
小白应该早就想到了,这是个比试不需要杀人的。
所以小白敢让落樱离自己这么近,这只不过是个带入NPC,又不会要自己的命只要在他说出你输了或者再来吧这些名词之前。把他扼杀在摇篮之中自己就赢了。
落樱一时迷失了方向,但却感觉脖颈处一凉,不用说,是那个卑鄙的同门用刀指着自己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