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决定胜负的教内中间派

08.决定胜负的教内中间派

()话说武林派系之争,越是到最后,第三种力量就越为重要。一是教外的力量,教外的力量前文已经说过,根本不成气候,当下还没有一支力量能跟神教相抗衡。堡内往往是从内部瓦解的,将来能颠覆神教于武林霸主之位的必将是自己。要莫就是宗派之争失控,引狼入室。要不就是绿皮造反,搞兵变。二来就是靠教内的中间派之倾向。当初寿哥之所以能顺利将神玺纳下,最大的还是要归功于当时中间派在最后关键时刻对水工的摊牌。利用太宗当年定下的规矩,不搞全身制。

当时是中间派将了水工一军,水工迫不得已,才将武林盟主之位和教主之位让给了寿哥。最后水工为了宗派与自己的切身利益,硬是涮了一把寿哥。将太尉一职捂了两年多才放下,寿哥也只能忍气吞声。如今,风水轮流转,又要将以前演过的戏再演一遍。只是这一要比上一次充满变数。最终如何,还要完全看处在两大宗派的中间,也就说是中间派的倾向。谁能争取到,谁很可能就是最终胜利者。

要说这个中间派,可以说有两个人最为重要。一个是保哥,还有一个是天玉哥。保哥不用说,乃江湖之大管家。天玉哥呢,好像不爱怎么露面,手执橡皮图章。要说这个橡皮图章的总事,率领一群举手党。为何称之为举手党?每逢江湖有重大变策,先经神教众交椅商议,再经举手党一举手,便名正言顺。天玉哥平时深入简出,不怎么过问事世,对武林争霸也没有太多的兴趣。与保哥颇有嫌隙。只为保哥当时提出江湖价值论。教内一片哗然,天玉一时猛K保哥,对保哥食神教之俸禄,言神教之命门。一改事先不问世事之态度,立场明确,甚至让保哥一时下了台。自此,两人便有隔阂。

话分两头,先从保哥这头说起。保哥出身于津门书香门第,自幼受家风熏陶,爱读先圣贤言。直至总管天下之苍生福址,每于世人前,话语间仍不忘引经据典。学成之后,事敲石钻井之差,于西北大漠十载有余。后因好友之引见,从此便发迹。而此好友便为当时武林盟主邦哥之子。一日,引保哥回府作客,恰逢邦哥也在府上。饭足荼叙之后,邦哥念其贤,便爱之。不久,便调入京师。再经邦哥提携,加上为人处事总不偏不倚,很快便进入神教中枢。后邦哥让太宗废,阳仔萧规曹随,邦哥体系为之不变。

此时保哥已经任教中要职。不久,乱党起事,保哥仍紧随阳仔身后。后有一画流于坊间,保哥随阳仔于集。阳仔手持话扩,保哥立于其后,表情庄重凝肃。阳仔当时已为废。败势已定,阳哥马仔尽为其难,或亡于戎夷。或遭清洗,受牢狱之灾。保哥受其诛连,虽未遭清洗,但仕途黯淡。直至太宗南下放炮后,不得已重用部分阳仔旧下。保哥才化险为夷。后,阿朱公接内阁,爱其贤,续为用。直至阿朱公在离位前最后一刻,将保哥拉上相位。保哥一生中有两位贵人,一位是邦哥,还有一位便是阿朱公。

保哥之所以没受到阳仔的株连被清洗出局,主要还是太宗的原因。太宗在清洗乱党后,仍然需要变法。也不愿意将自己亲手建立起来的这个体系完全摧毁。太宗也深知变法指望这些僵化势力是没有指望的。太宗的晚年是在矛盾中度过的,他何尝不知世界之潮流趋向。包括后来的寿哥也一样,他们也知道这样是玩不长的,变天那是迟早的事。只是谁也不愿意基业在自己的手里断送,像崇祯皇帝在煤山上的那样痛苦着。

太宗没有勇气像当年同学蒋二代那样主动去适应世界变化,而不是坐等绿毛龟率领南部的一帮暴民推翻他。这样也能让?党永远有机会在偏安王朝上玩下去。这需要何等的大智大勇?上天给了同样的机会给太宗,而太宗没有去做。选择了一条永远没有尽头的路。未来的路,在他自己下决心要镇压乱党的那一刻已经决定了。所以,太宗只能将变法玩下去才能苟延残喘。如果按僵化势力的那条路走,那早就走到头了。太宗对这一点是深知的。如果要将变法玩下去,就不能将阳仔建起的体制彻底推翻,更不能将人马完全清洗干净。就是因为有了这样的一个因素,保哥幸运地留了下来,至到最后才没让清洗出去。

要谈保哥的派系,要老夫说,保哥从来没有真正地加入过任何派系。起初他和阳仔走的那么近,也只是工作关系,并没有成为开明派的成员,只是走的太近,让人误以为他是阳仔开明派里的人。僵化势力之所以最后还是放过他了,没有像对侍阳仔嫡系马仔那样赶尽杀绝,也正是有这样的原因在里面。就拿现在,他和寿哥走的很近,但是他和口才派还是有界线的。这就是他个人的风格,从不加入任何一派,一心一意地只为神教服务。至于最近他先谈江湖价值,又纪念邦哥,最后又大谈教改。首先这里多多少少也透着他自己内心世界的东西,雁过留声,人过留名。在退出武林最后时刻,流露出自己真正内心世界的东西也是情理中的事。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才让口才派为其所用。从这一点就看出,他和口才派只不过是个同盟的关系。

保哥谈的东西,多多少少还有寿哥的因素。如果没有寿哥背后的撑腰,也是上不了教报的。谈江湖价值,这也确实是自己内心流露。保哥跟邦哥和阳仔也很常时间了,潜移默化,在价值趋向上,保哥完就有他们的影子。这也是他在退出江湖之前,为自己立言。纪念邦哥,完全是口才派代言人。口才派抬出邦哥完全是在打压对手,邦哥可是口才派的开山鼻祖。也是有恩于保哥,有些话寿哥是不好说的,只有让没有口才派背景的保哥说,这是再恰当不过。再谈教改,要说这个,也倒也是保哥的真心表白。当年太宗要阳仔搞这个,阳仔也是铁了心要搞。保哥也是要冲锋陷阵的。只是后来触犯了僵化势力的切身利益,拼了命反扑。最终太宗还是没顶住僵化势力的压力,阳仔翻了锅。在经历二十年的酷寒之后,也是为了争霸武林需要,寿哥又抬出了这个。一是打压对手,二是收买人心。

按照惯例,这些还是由保哥代言,保哥也愿为其劳,这毕竟也是保哥这二十年来一直想做的事。保哥是真心想要这样干,殊不知,这些玩艺只是打打压对手的需要,寿哥可是没有真要搞的想法。也只是想用这个将对手的一军而已,顺便拉一把大右右和乱党们的人心。起初黔首日报对这是一点动静也没有的。一个内阁管家喊了那么大的声,都没听见。最后寿哥暗中发力,冲破阻碍。最后才在黔首日报上载出保哥的声音。这时,好多自作多情的人为之大振,以为春天要来了。老夫只是轻轻地叹了一声而已,没有任何表情。口才派的人又在忽悠人了。教改,也许口才派里真有人想搞,但是寿哥是不可能让他们搞的。按照寿哥的套路,只求稳。教改这东西实在是玩火。寿哥最大的愿望就是不在自己这里出事就行,躲都来不急。还能去引火烧身?目的一达到,还不鸣金收兵。留给众花痴们的只有悲催的眼泪。

保哥的套路很明确,想搞邦哥阳仔们的东西,只是没有人陪他玩。他不像寿哥那样云里雾里,让人看不清也摸不着。可惜的是保哥光有德没有才,也玩不转这个摊子。拼了老命还让人说是表演艺术家,真是杯具呀!真是冤枉啊!保哥在江湖两大宗派的夹逢里求生,真是不易。不光水户衙内这边人不买账,就连口才派同盟这边也有人不买账。曾经就有是否挽救岭南乡村小作坊与口才派大将水羊红了脸,很是难看地回了家。水户衙内那边一直就有人想将他拉下来。只是由于寿哥死保,才没有让得逞。寿哥还是很需要他的,特别是在寿哥上位之初,众矢之的。是因为联合了保哥才能走到今天。在武林大会前,保哥对于口才派还是至关重要。要是让对手拉去了可不得了。保哥是有心想去做那些大动作,口才派就说点好听的先哄他开心,把死死把地先拉在这里。等武林大会一结束,目的一达到,你老人家还是自个去玩。寿哥绝对是不会主动让口才派里的人陪他玩的。

有人自作多情的人说保哥是未来的乱党之父,那只是意淫而已。保哥是个文弱书生,是没有那个迫力去干惊天动地的事。虽然他很有这个心,但是教内的任何一派都没人陪他玩。要谈变数,那只有一种可能性,除非是口才派这边失势,需要他一起去攻对手的堡垒,然后再假戏真做。这个几率相同与买彩票中大奖。要是这样平平淡淡地过下去,也只能等他老人家在退出武林后,没事在公园里听他咏颂点孔孟之道让你听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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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世纪末的朝日光鲜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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