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逆伦

父子逆伦

()夜很静,只有一些昏黄的光线可以做引路之用,李伽和莫宇小心着步子,凭着记忆中的路线总算是安全地到达了南城门。

望着寂静一片的城门,莫宇没什么感觉地在附近着急寻找所谓的石碑,而李伽却隐隐有些防备。

这一路实在太过安静,安静得让他产生了一种自己还在梦中的错觉,要说夜路没有人,倒也还说得通,但连城门都没人巡逻,那就有些问题了。

一边警戒着,两人动作也没有停下来,很快就在城角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发现了那块石碑,借着暗光,李伽隐约看清了上面的字。

“生与死,末日绝。”

小声念出上面的字,李伽的手指碰上石碑,摸到第三个字。

“会不会有问题?为什么那个字不是生,而是死?”

李伽还在沉默中,莫宇已经按捺不住地轻声问起来。

李伽触在石碑上的手指僵了会儿,喃喃道:

“是生是死,不试过谁能知道。”

说完,也不再犹豫,狠心咬破手指挤压几下就朝着那个死字抹去!

同一时间,元帅府内部一处别院传来一声怒吼:

“你说什么?你竟让他走死路?”

单膝跪下的女子身子看来有些抖,但目光却丝毫没有害怕的样子,抬头,她看着怒容满面的男人沉声应道:

“是的,鹰少爷。”

鹰狡深呼吸一口,看着女人没有说话,好一会儿,才用手挑起她的下巴:

“你是认定了本少不敢杀你?”

“丹姬不敢。”

女人连忙低下了头,不敢再与男人对视。

“呵呵……”鹰狡忽然笑起来,手指却是探到下方一把扣住了女人的喉咙,

“原本还觉得你这女人够识时务,没想到却还是这么的愚蠢!跟了本少七年,你该明白背叛本少的下场。”

“丹姬……只是做了应该做的事……那小子……只会让您处于不利位置,绝不能……呃……”

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鹰狡已经收紧了手,带着嗜血的微笑,用力一捏。

“咯——”

一声闷响,却不是人的惨叫声,而是喉骨断裂的声音,女人睁大了眼,美艳的脸由于眼眶突出面色惨白而显得很是恐怖,似乎不敢相信男人会这么对她。

松了手,任由丹姬的尸体滑落地面,鹰狡眯了眯眼,将手收回,站在原地沉默好久。

窗外的天还是那么阴沉,蓦地,鹰狡开口了:

“父亲,您的戏还没有看够吗?”

无声地,房门被悄然打开,高大的男人推门而入,从鹰狡身后将其环住,低沉肆意的声音响起在耳畔:

“鹰儿……”

只感觉耳边湿热的空气环绕,鹰狡打了个哆嗦,微微挪开脖子,被身后的男人眼疾手快锢住。

舌头在鹰狡的脖子上轻轻一舔,引起对方一阵战栗,男人呵笑着,语调暧昧而轻肆:

“鹰儿,你我约定的时间,快到了啊……”

身子在对方越来越紧的怀抱下不住打颤,鹰狡感觉自己的声音也有些颤抖了,强作镇定,他将男人勉强推开些距离:

“还有三个月,父亲。”

“不过是三个月而已。”男人毫不在意这百天的时间,紧搂住鹰狡的腰,固执地将他压在墙壁上,

“我若真想要你,别说三个月,十年前你就已经成为元帅夫人,而不是现在的鹰少爷了……”

说实话,男人的声线很完美,充满成熟的男人韵味,可这一切听在鹰狡耳朵里,却都变了味。

从这个男人出现在房间的那刻,他就开始不由自主地发抖。

那是从心底升腾起的恐惧,多年来培养出的心理反应。

纵然在外面的他如何骄傲,于这个男人面前,他永远脆弱得不堪一击!

感觉到怀中人的颤抖,畅离呵呵低笑,垂下的眸紧盯着对方的侧脸,那俊朗的脸部线条总是那么赏心悦目。

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人由呱呱啼哭的小婴孩成长为如今骄傲肆意的男人了?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有了离开自己的心思,转眼惦念上那个多余的孩子?

畅离眯着眼,看着对方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脆弱,总有一种忍不住想要去侵犯逗弄的冲动。

就算再怎么成长,他在他的眼里,还是那个长不大的小娃娃。

手抚上鹰狡的脸,畅离的动作慢慢往下,隐隐有越界的趋势。

心跳如鼓,鹰狡一把按住他的手,往后挪了两步,咬牙道:

“父亲,十年之约还没到。”

畅离皱起眉,下一秒马上松开,不再往鹰狡身上蹭,他将目光投向了几步远外的尸体上:

“这不是后宫的那个女人吗?怎么?她惹你了?还是……”畅离说着,忽然眉眼一挑,望向鹰狡,

“这女人的技术没能让你满意?”

随意慵懒的语调中,隐藏着一丝薄怒,仿若稍有一些摩擦,就能瞬间引爆其中的地雷。

鹰狡自然是听出了其中的怒意,想要驳回反斥,却终究没有那个胆量,只得甩过头:

“按照当初的约定,我不会与其他人有任何感情摩擦。”

当初那一夜,这男人差点直接要了才十来岁的自己,哭着喊着抗拒着,没发育完全的身体终是让男人软了心,丢下一个所谓十年的约定,作为让自己适应的时间。

美其名曰,两厢情愿。

鹰狡很想冷笑,什么两厢情愿?强取豪夺说不定都比这有自主性!

可惜,那时年幼的他没有半点反抗的力气,也只能应下那唯一能暂时保全住自己的薄弱约定,借此留下一个休养生息的机会。

“按照当初的约定?”

忽然大笑起来,畅离的脸色变得很快,原本充满笑意的脸一下子冷成了冰,上前一把捏住鹰狡的下巴,他用腿抵开对方的双脚,将那初长成的男人压在墙上:

“你还记得当初的约定?”

这种姿势太难堪,鹰狡黑了脸,但在男人的压制下根本无法动弹,只能扭过脸,保持著一副沉默的样子。

畅离却没有丝毫放过他的意思:

“不与其他人有感情摩擦?嗯?那小子又是怎么回事?你刚刚杀了那女人不就是为了他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暗地里干的那些事儿!告诉你!你老子我还活得好好的!少给我整那些阴的!信不信我现在就上了你!嗯?”

这一串话出来,粗鄙而恶劣,完全听不出那是从末日元帅口中说出的话,整一段威胁听得鹰狡的脸一阵青红交错。

人都是有脾气的,尤其是鹰狡这种平时骄傲惯了的,以前就算这个男人再怎么对自己有歪性子,好歹嘴上也没那么不讲理,自己在元帅府也算是唯一的少爷,周围那些敬慕也习惯了。

可今天这男人居然就这么放出话来!活生生就把他心里那埋藏了将近十年的阴霾给一下子挖了出来!

“我就是杀了那女人怎么了!我就是喜欢小伽怎么了!你除了会威胁我还会做什么?堂堂末日元帅整天想着怎么上了自己嫡亲的儿子很爽吗?凭什么我要心甘情愿地被你上!凭什么我要听你的命令!凭什么我要一辈子被你压在身下!凭什么!”

压抑了十年的怨怒终于是忍不住爆发出来,鹰狡红了眼,第一次毫不退怯地对着畅离吼出心中的怒气。

父子俩就那么面对着面,大眼瞪小眼地对上了,好半天,畅离忽然勾起了唇角:

“好啊,给你十年的时间适应,你还真长脾气了,行,今儿个我就让你看看,我这个堂堂末日元帅够不够资格上你!你不是喜欢那小子吗?我今天就在你面前把他给千刀万剐了!”

说完,还不等鹰狡回话,硬是一把将他拽到怀里,大步不回地往元帅府内,帝都中央监测室内走去。

李伽对于元帅府内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他咬破了手指,努力压抑着快速跳动的心脏,一笔一划地,沿着那“死”字的模子写。

最后一笔落下,李伽脸上已经布了一层的汗,还没等他松一口气,那个染血的字忽然从里到外透出了一股幽幽的微光,整块石碑像是忽然变得透明了那样,唯有上面的“生”“死”两字清晰地显示在视网膜上。

“生”字惨淡,没有一丝颜色,灰暗得好像没有那样,而“死”字,却在李伽血的映衬下明媚夺目,透着浓丽诡异的色彩。

就在石碑透明化的那一瞬间,周围忽然传来簌簌的声响,一点点靠近,越来越响,越来越大。

奇怪的声音充斥在耳边,心底那不安的因素逐渐放大,两名少年瞪大了眼,来不及尖叫,转身就要往后跑!

作者有话要说:可怜的鹰狡同学,碰上了坑爹的元帅父亲,从此被压抑出了有时变态的性格……

嗯,三小时到了,咱必须走了……

上网码字的孩子伤不起,三钟头就要十块钱的有木有!!!

内牛,还好现在暂时不用上夜自修……

最后,大家么么-3-~~晚安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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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兽之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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