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折磨
()“怎么样?”宇文箫再没有一点逍遥王的派头,一回到府衙便冲进了他向来不喜欢的懒人房中,将还在睡觉的某人被子掀开狂吼。三天了,也不知道皇兄到底怎么样了,可该死的他用尽办法也找不到一点蛛线马迹,只能寄希望于这个半夜才有精神的怪人。
卓之晨眼睛都没睁开,懒洋洋地地道:“有点线索了。”
“真的?”宇文箫差点高兴得跳了起来,忙追问道,“老哥在哪里?快告诉我,我现在就去找他!”
卓之晨半睁开眼,颇为鄙视地看着他,道:“没听我说吗?有线索而已,要找到人,还早着呢。”
宇文箫的肩一下子跨了下来,没精打采地道:“还没找到啊~~”呜呜,他好想回府里了,好想见亲亲……(典型的见色忘义)
卓之晨打了大大的一个哈欠,有气无力地说道:“劫走他的人手法高明,能有点线索都该偷笑了,啊~~懒得跟你说,我还要睡一会。”忙了一夜,他都快累死了,好久没这么辛苦了,居然还有人敢来打挠他,要不是与失踪的那人有协议在先,他早将他一巴掌拍死了……
宇文箫郁闷地看着翻个身又睡着了的某人,心里冒出一连串疑问:他昨晚不是才出去了两个时辰吗?怎么睡了七个时辰了还不够?他真的是人吗?
宇文珏无论前世还是今生都不是什么暴虐之人,更对强X没兴趣,却在被宇文笙那样对待后,总有一股邪火控制着心神,以至于做出他最为不耻的事情来。只是这几年一门心思想着怎么将他抓来以牙还牙报复一番,却没有想过报复完之后应该怎么做,只好先让人好生伺候着,任他静静养伤,这样一过就是六天。
这天夜里,宇文珏正打算睡觉时,下人来报,竟然是他的父皇大人想见他,摸着下巴沉思良久,最终还是去了。去看看他又要玩什么花样也好,这是他当时的想法。
“父皇大人急着见儿臣,可是想念儿臣得紧?”宇文珏噙着一抹微笑看向端正地盘腿坐在床榻上的人,眼中却是清冷的。
宇文笙定定地看着他,沉静的眼眸中说不出是爱是怨,是怜是恨,良久,方很干脆地答道:“是。”
简单的一个字却令宇文珏瞳孔不自禁的收缩,他实在看不懂这个男人:一开始他便以冷酷无情的形象出现在他面前,吓得他装傻渡过了好几年,却被他轻易地看穿,曾经为他真切的关心所感动,却在他渐渐付出信任之后突然发现那不过是一个笑话。以爱为名,禁锢他,强X他,却还在奢望着他爱上他!真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或许是心理活动太过剧烈,他的表情有些狰狞,胸口起伏得厉害,待对上宇文笙那双深邃智慧的眼睛方平息了些,以负气的口吻道:“,找我来有什么目的?”
宇文笙居然牵出了一个带着三分魅惑七分高贵的笑容,道:“珏不是要以牙还牙吗?朕记得当初可不止做了你一天。”
宇文珏眼中的疑惑一闪而过,道:“父皇这是在邀请儿臣上你吗?”以那么淡然的语气说出这么下流的话,丝毫无损他的气质。
宇文笙没有回答,却做了一个动作,他慢慢地向后仰躺在床上,缓缓地打开了双腿。因为戴着脚镣,所以他身上只着了长衫,行走的动作大一点都会暴光,更何况现在的动作,那两只柔韧有劲却仍长而精瘦的美腿顿时露出大半,只有大腿根部被遮挡住了。
如此性感撩人的姿势又有几个男人能忍得住?再加上他还用纤长有力的手指,略带些笨拙地解着自己胸前的扣子!盯着那片结实而光滑的胸膛,宇文珏发现自己算是初偿**的身子很不争气地有了反应。
“你——”他的声音暗沉而嘶哑,只发出了这么一个单音便再也说不出话来。
宇文笙停下了解扣子的动作,修剪得光滑圆润的指甲在健美的肌肤上轻轻划了一下,斜眼瞄向已行至床前的男人,虽然没有出声,勾引之意却已经十分明显。
宇文珏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这时候才明白“男人是下半身动物”这个形容有多贴切,他此时能想到的竟然只有被那温暖的地方包裹着的感觉。“你想做什么?”这句话几乎是从嗓子里逼出来的。
宇文笙眨眨眼,一语不发却胜似千言。
“该死!”宇文珏咒骂一声,倾身便含住了那微张着的诱人薄唇。
这是宇文珏首次主动吻他,带着几分狂乱,宇文笙却几乎陶醉其中,或许当被就该引诱他占有自己,也不会闹得那么僵,使他一逃就好几年。这种弱势的想法没有让他引以为耻,反颇以为然,甚至还隐隐有几分后悔。
宇文珏哪里知道他这些心思,被勾起了□,乐得享用着大餐。但心中仍有些愤愤不平:都是这个男人,害得他如今生为男儿身却仍是对男人才有□。心里不舒坦,也没兴趣跟他多做纠缠,放开那正要回吻的唇,两三下便扯了他的衣衫,毫无章法地在他身上胡乱揉捏。虽然前世也曾有过跟男人一起的经验,但她可能对**方面有些冷感,向来都是男人挑逗他,为他服务的,对这方面可以说不是很懂,乱揉乱捏的,不到位也罢了,还不分轻重。
宇文笙现下没有内气护身,一些软为柔嫩的地方给他这样碰到还真有些痛,不由地闷哼了一声:“嗯——”
谁知他这一出声却勾起了宇文珏不好的记忆,当初被他强行禁锢的时候,听得最多的除了自己的名字与“爱你”之类的话外大概就是这类子高潮时的闷声了。身子顿时僵了,眼神中闪过一丝暴虐,猛地一口咬在他颈侧。
宇文笙本还沉浸在又悔又喜的柔盾心绪当中,突然吃痛,不自禁地痛哼出声:“啊——”只是这声音很快被他吞进了腹中。“珏——”疑惑地唤了出声,不明白他怎么会在瞬间变了态度,明明刚才还好好的,虽然动作有些粗鲁,但应该不是有意的。
回答他的是宇文珏更为粗鲁的动作,颈脖、肩膀陆续出现不浅的齿痕,最惨的是胸前的两粒嫣红,被又咬又扯得几乎脱离身体。他心底本已经消掉大半的邪火此时占据了整个心胸,只想着把当初所受的通通加倍还给他。
宇文笙咬牙承受着他的暴虐,心底不免升起一阵阵绝望,真的没办法了吗?讨好他,勾引他,放下了帝王的尊严心甘情愿被他压在身下,却还是换不得他心底一点柔情吗?珏,你真的狠心如厮?
在腰侧给他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宇文珏直起身子,猛地拉起他两条柔韧的腿,用力向两边分开,露出刚愈合不久的□。曾经历过那么恐怖的对待,许是有了不好的预感,那满是褶皱的小洞有些颤微微地收缩着。
宇文珏可没管那么多,伸出两指便猛地插了进去。或许因为已经开发过了,虽然有些勉强,但那穴口还是将这对于它来说是巨大物事的两指容纳了进去。
抽动着,扩展着。
别以为宇文珏这是在为他的父皇大人着想,他只是因为第一次被夹得生痛的经历而不得不做这些动作,以免做了别人自己也痛不欲生。边动着手指边除下自己长衫下面的底裤,露出早已涨大得可怕的坚硬,待见到差不多了便抽出手指,猛地插了进去。
宇文笙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扩张得显然不够,曾受过重创的地方再一次见红,鲜血沿着股间延绵至暗绿色的床单上,很快将其染成深紫色。他全身的肌肉不自禁的绷起,冷汗自所有的毛孔中流出,在淡淡的古铜色肌肤上汇成一条条小溪。
再次被卡在一半处,宇文珏却不再是用语言要求他放松,而是很干脆地长指一伸,在他的麻穴上拂了一下,感觉到他浑身颤了一下,然后被夹住的地方一松,便老实不客气地用力一挺身,进到了最深处。
接下来的动作便顺利了许多,缓缓地退出,感受着微微磨擦而产生的酥麻感,再借着鲜血的润滑猛地进入,那剧烈磨擦而产生的强烈快感令他如同被一股不致命的闪电劈中了一样,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每一个器官都在叫嚣着要发泄。
“嗬——”比上一次更加清晰的感觉使得宇文珏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似欢喜似悲泣的声音,尔后如同狂风骤雨一般向身下的躯体发出进攻。
一下比一下更强烈的动作将宇文笙撞击得浑身颤抖,撕裂般的痛楚从来没有停止过地从两人相连的地方传来。
恨,恨!把所有的恨都发泄出来!这一切都是他应该承受的。
绝望的情绪再次如潮水般淹没了他,珏这一辈子怕是都不会原谅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