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4悬泽道长再次出现
“爹啊!明天就是您的七日了!我已经想通了,您说的对,八沟这边可能呆不下去了,我决定带着二娘他们一起进京城,去找我娘和大哥,但是现在还不能走,就算想现在走,我估计也走不了,长谷川自从他叔叔长谷野治死后,就像觉醒了一样,继承了他叔叔的聪明才智,而且比他叔叔更加疯狂,我和二叔可能斗不过他,对了,说到二叔,我知道你最担心的就是他了,他现在和赵虎他们共产党联合了起来,决定一起抗日,长谷川已经开始怀疑咱们李家人了,我们这些人留在八沟也起不到什么作用了,我必须找个机会跟二叔见一面,把这些事情当面跟他说清楚。二娘决定留下来,不走,说实话,我挺高兴的,有她在身边,我觉得现在的一切我还能有些依托,三哥和舅舅也转变了很多,不像以前那样不务正业了,对酒楼和货栈的事儿很上心。”李玉山跪在李清的坟前,自言自语的说道,周围一片白茫茫,北风依旧吹个不停,虽然已经快到中午,但是依然寒冷刺骨。
这时候,一个人影由远而近,来到李玉山的身后,脚步非常的清,李玉山根本没察觉到。
“生当为人杰,死亦为鬼雄!”一个声音从李玉山的背后响起,吓得李玉山连忙站了起来,掏出手枪警惕的看向后方。
鹤发童颜,手持拂尘,一个道士模样的人就站在李玉山的身后,微笑着看向自己。
李玉山心中有些发毛,他是什么时候来的?听没听到自己说的那些话?这人走路怎么这么轻,自己怎么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你是谁?来这儿干什么?”李玉山抬起手枪,紧紧的盯着面前的这个老道士。
“我是来看故友的!呵呵!把枪收起来吧,我没有恶意!”老道士捋了捋自己的白胡子,面容和蔼的回答道。
“看故友?你认识我爹?”李玉山有些摸不到头脑了,印象中不记得爹有当道士的朋友啊,只听娘说过,很多年前,有个道士救过爹一条命,后来好像还去挖过古墓,难道面前这个人就是他?
“呵呵,小友,老道士道号悬泽,不知道你听没听过!”悬泽道长微笑着说到。
“啊!悬泽道长!真的是您!听过!听过!您很多年前给过我爹一块玉佩,救过我爹一命,后来又帮助他探索东山下的古墓,我小时候听我娘讲过!怎么?您怎么会来这里啊!”李玉山显得有些激动,悬泽道长的名字,他很有印象,小时候淘气,晚上不睡觉,娘亲就给他们几个讲故事,把悬泽道长说成了神仙,能掐会算,怎么救的他爹,怎么进古墓,怎么探宝,听的他们几个孩子是向往无比,都想拜悬泽道长为师。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从主观上认为娘亲当时讲故事的时候夸大其词,根本不可呢有那么神的人,而且就算是有,估计也早已经仙逝了,没想到今天竟然能见到真人。
“我一直云游天下,前些日子夜观天象,发现北方天空上有几颗星辰陨落,晚上做梦又梦到与你爹下棋博弈,醒来后,感觉不对,就赶到了热河这边,没想到,唉。。。。。。还真是将星陨落啊!”悬泽道长说到这的时候,叹了口气。
“您还真是神人啊!我爹明天就过头七了!您也算赶过来送他最后一程吧!咱们别在这儿冻着了,您随我回家吧!”李玉山邀请悬泽道长一起回家。
悬泽道长摇了摇头,微笑着说道“算了!就不去打扰家人了!能见李清老友一面,我已经知足了!小友,我看你这面相不错,天庭饱满,地阁方圆,是个有福之人,你把手伸出来,我给你看看手相。”
李玉山听话的伸出左手,悬泽接过他的手,仔细的看了起来,然后皱起了眉头。
“道长?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李玉山从悬泽的表情看出事情有些不太对劲,连忙问道。
“呵呵,你虽然是大富大贵之命,但是一生波折颇多,但是最终总会化险为夷,需要谨防身边的人,尤其是至亲之人。”悬泽道长放开李玉山的手,说了这几句话。
李玉山心中犯嘀咕,谨防身边的人,尤其是至亲之人,悬泽道长这么说到底是什么意思呢?难道李家会有人变节?这个应该不会吧!
“好了!小友!你赶快回家吧!家中有贵客等候!老道士也要走了!”悬泽道长给李玉山看完手相以后,对他继续说道。
“啊?您真不随我去家中一叙吗?这么老远来看我爹,不去家中坐坐,我爹他老人家要是活着的话一定会骂我的!”李玉山再次邀请悬泽去家中作客。
悬泽笑了笑,然后从怀中掏出一个挂件,形状像一把斧子,有一指长,火红的颜色,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悬泽将这把“小斧子”递给李玉山,然后嘱咐道“以后你就把这东西随身携带,也许对你有用,算我送你一件礼物吧。”
李玉山双手接过来,将其放入怀中,回答道“谨遵道长教诲!”
“好了!回去吧!我走了!”悬泽转身大步迈向远方,虽然迈步不大,但是就像脚底生风一样,一会儿的功夫就消失在了李玉山的视野里,李玉山还没来得及告别。
李玉山掏出怀中的那个“小斧子”仔细的端详了起来,好像没什么特别,看材质像是沉香木做的,应该很珍贵吧,算了,不管了,人家道长不远千里给送来的东西,肯定有他的道理,就听道长的话吧。
李玉山收起物件入怀中,想起来悬泽道长刚才说家中有贵客等候,到底是谁来了呢?他也想确定一下,这道长是不是真的那么神,动身,直接返回家中。这一路上他内心十分忐忑,悬泽对他说的那些话,他害怕成为真的,如果那样的话,自己身边的人肯定会有变节了,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