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男猪来啦
“你放屁!太后根本没答应。”赵巧巧暴吼。
池白瑀怼:“可太后也没拒绝啊,没拒绝,等同于默认!”
赵巧巧本来觉得自己就够浑了,没想到,遇上池白瑀,那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不信,你大可现在调头回去找太后,看看她会怎么说?”有了刚才在慈寿宫的那番话,池白瑀相信,至少在明面上,周太后绝对不敢再对她下手了。
还用得着调头回去?
这可是宫门口,离慈寿宫才多远?说不定这里发生的一切,太后早已知晓,可她有派人过来么?
没派人过来,表示在这件事情上,太后是不会再插手的。
这么一想,后面那些围观的马车,开始陆续离开……
赵巧巧虽冲动,但也不至于真的半点脑子都没有,见大家并没有像之前说好的,伸以援手,还悄无声息都离开了,她忽然也明白过来,自己被人利用了,当下气得脸色发绿,“你们居然利用我!”
池白瑀:……
“不打了不打了!”也不知道是恼火自己被骗了,还是怎么回事,赵巧巧忽然推开夏李,一个纵跳,来到池白瑀面前,“我想要回我的银子不假,但我是被她们骗了,才会来找你麻烦的,今天这事儿,就算我不对。”
她别扭地说道,算是道歉。
得饶人处且饶人,池白瑀也不会继续为难她,“没关系,以后留点心吧。”
夏李紧张地在旁边候着,以防赵巧巧要是突然发动,她也能在第一时间护住自家主子。
谁曾想,赵巧巧不仅没有发动,还对池白瑀笑了,“池白瑀,我发现我有点喜欢你呢。”
说完,不待别人回应,人就跑远了。
池白瑀:……
这什么情况?她是被表白了吗?
“王妃,赵世子妃这是怎么了?”夏李一脸懵逼,挠着脑袋,疑惑地问。
同样懵逼脸的池白瑀很是淡定,“大概被你揍到脑子了。”
“奴婢没有打她的头!”夏李喊冤。
“嗯,那就先不理她。”
主仆三人,外加车夫,一路往禹王府而去。
“王妃,您在慈寿宫上说,有所准备,是真的吗?”春桃对这事儿,还一直耿耿于怀。
池白瑀笑,“当然是假的。”
春桃后怕不已,“那您还敢说那么理直气壮,不怕太后发现是假的吗?”
“怕,不过,太后那个时候没时间去查。”而她接下来,却会真的有所准备了。
马车越走越远,待到马车在前面的路口转过弯去,再看不到影子了,有个人影才敢从某个阴暗的墙角走出来,若有所思地望着马车消失的方向……
在别人发现他之前,转身几个纵跳,便消失在白皑皑的雪景中。
京城,某座深宅大院的书房,身高八尺(约略一米八五左右)的男人,面向窗外,静静地站着。
而他的身后,有个身着灰白色长袍的男子,正巨细无漏地将方才看到听到探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地汇报着,“爷,王妃看起来似乎有点儿和五个月前不一样。”
汇报完毕时,孙成想了想,再加上一句自己的观点。
“呵呵,你家王妃和五个月前,那岂止是有点儿不一样,她简直就像换了一个人!”
听到这声音,孙成赶紧转过身去,朝门外正走进来的男子行礼,“见过谢世子爷。”
来人正是平阳侯世子谢佳锐,京城有名的纨绔子弟,吃喝玩乐,无不精通。
而京城里没人知道,谢大世子除了吃喝玩乐之外,还是战场上叱诧风云,英勇骁战的禹王爷的过命之交。
谢佳锐朝孙成摆摆手,以作回应,顺带着,一手拍向站在窗前的楚烨锦肩膀上,“我说,你这次这个王妃,看起来很有点儿意思啊。”
楚烨锦肩膀一抖,将他的爪子抖掉,转过身来,看向他,“这就是你说的,胆小懦弱,连在人前说话的勇气都没有的人?”
这一声质问,让谢佳锐觉得自己都快冤死了,“当时选人的时候,她明明就是懦弱不堪,像坨扶不上墙的烂泥一样,哎不是!那个时候,我不是还到处张罗收集了不少有关她的资料给你看了么?你不也正是因为同意我的观点,才她顺利嫁进你的禹王府的?”
现在人变了,却来找他算帐了?
嘿嘿,对不起,这个锅,他不背!
被谢佳锐这么一通反驳,楚烨锦倒也真无话可说,毕竟当时收集的资料显示,池白瑀的确是胆怯、懦弱,上不了台面,“禹王府最近可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
“有啊,”谢侍锐很随性地应道,“刚才孙成不是跟你汇报过了么?你的王妃中了虚灵子,而且,她还自己把这无人能解的毒给解了,顺带着,还赚了太后三十万两银子,你说,这些算不算是奇怪的事情?”
楚烨锦的眉头微微拧起,这些事情,不管哪桩哪件,放在池白瑀身上,都是奇怪得不能再奇怪的怪事了。
“王爷,要不夜里,我回趟王府,悄悄找管家问一下,看看王妃最近是不是有遇到过什么人?”见自家王爷愁眉紧拧,孙成试着问道。
“不行!”
“不行!”
谢佳锐和楚烨锦同时否掉没孙成的提议。
“已经半年了,内奸到底出自王府还是出自禹王麾下的将士,到现在都还没有弄清楚,你这一出现,但凡有一点疏忽,对我们就会有天大的麻烦,为防万一,我还是不同意你或者你,出现在王府。”
一说到正事,谢佳锐一改往日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很是正经认真地说道。
孙成无话辩驳,默默退到一旁。
楚烨锦惜字如金,英气的剑眉总是微微拧着,仿佛在作思考,好一会儿,他才掀眸,看向谢佳锐,“这边的事情,接下来,你得多帮着看着点儿了。”
谢佳锐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我多看着点儿?那你呢?”
“我去查池白瑀。”楚烨锦这不是在商量,而是在通知,通知他们,他的决定。
谢佳锐秒炸,“我才刚说过了,不管是你,还是孙成,你们谁也不许出现在禹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