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二六 面具之中两世界 黑洞诡异险探寻
花姬此话一出,在场众人皆是瞠目结舌,因为此言比起木逢春之前解释颙鸟那句也不遑多让。
虽然这些文字众人都能听懂,但拼在一起却成了镜中花水中月,完全触摸不得。
看出了众人傻眼,花姬倒还算耐心,用锁妖塔来做对比,将自己猜想到的与他们此刻可能关联的情况说明。
按照花姬的解释,他们现在就好比在锁妖塔。二者唯一不同的是,锁妖塔的每层空间都是相对独立,而他们所在的每层空间都是大概相同。
经过她这么一说,果然有了效果,本来还一知半解的众人彻底选择了放弃挣扎。
眼下只剩下了青甲鳖王还在紧皱眉头若有所思,毕竟他和花姬一样都有在锁妖塔中的经验,相比其他人也更容易理解一些…
自从酒前辈离去,已经过去了近一个时辰,而包围此处那些人也从来没有离开,看那架势就好像要在这里生根发芽。
就算有着一墙之隔,总被这么盯着众人还是会感觉到不舒服。
“啪!”
“谁?”
就在此处落针可闻之时,门口的一道声音瞬间让他们紧张起来。
“奇怪,这里明明没人,这东西怎么会落到了地上?”小心翼翼来到屏风对面,见到了地上的面具,方玮一脸疑惑。
“呃…”见此状况,缘桦尴尬笑笑,急忙解释了一句。但他并没有说自己是被面具吓到,只说这东西看起来实在不舒服,所以才被他面朝里面去了。
警惕解除,方玮将面具在手上掂了掂,只觉得这张面具颇有分量,看起来就不寻常。
本来想将面具放回原处,鬼使神差地,他将面具在脸上一戴,却是忍不住惊呼一声,只见房中空空荡荡,所有人都消失不见了!
“方玮,你没事吧?”
耳边的声音让他身子一颤,向着旁边看去,却没有见到半个人影。
“糟了,有鬼!”
方玮惊得冷汗直流,可还没等动手就觉得耳朵一痛,急忙将面具一丢,准备挣脱。
“臭小子,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二姐?怎么是你?”见到了眼前那张熟悉的面孔,方玮一阵错愕,然后立刻惊喜起来,“二姐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刚刚你去了哪里?大姐呢?”
“怎么回事?”方玮话音未落,便见方伶出现在了方俐身后。
“咦?”方玮转头看去,只见众人竟然一个不落地回到了原位,而且一脸古怪地看着自己。
“各位,你们刚才…”话未说完,方玮忽然想到了什么,急忙捡起了地上的面具往脸上招呼去,然后又是身子一怔,“原来如此…这东西有问题!”
被方玮搞得一头雾水,众人带着疑惑接过面具一看,那种惊讶表现却与方玮差不了多少。
他们发现,只要将这古怪的面具戴上,所有的人都会在自己的视线里消失不见,实在离奇。
“嗯?”柏奕带着面具打量了一周,目光忽然落在了面前的桌子上,“你们可有注意到,这桌子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
木逢春之前并没有注意这种细节,闻言急忙接过面具,却发现这桌子下的地面上鬼气森森,的确有些异常。
“我们怎么办?”随着面具在人群里面转了一圈,众人也发现了脚下端倪,下意识距离桌子远了一些。
“老儿打算看看再说,不知各位意下如何?”木逢春沉默片刻,忽然下定了决心。
虽然这样有些冒险,但总比被困在此处等死要强,所以其余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有反对意见。
简单商量了一下对策,木逢春与青甲鳖王二人防御强悍,负责主要工作。其余几人则戒备,只要一有什么不对就立刻动手!
先将桌子移开,在柏奕的帮助下,木逢春发现此处地下有着一个不明显的机关暗格,他将手指向着下面稍稍用力按压,桌子下面的地板便缩到了边上,现出了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洞口刚一出现,这黑气便似地下泉水一般疯狂上涌,立刻铺满了地面,使得室内的光线都变得暗淡恍惚。
见此状况,他们立刻掩住口鼻,直到确认过黑气无毒才放心下来。
向着下面随便丢了样东西,没过多久他们就听到了一声闷响,证明此处距离下面空间并没有多远。
“木前辈,我们要不要下去看看?”下面的空间黑气浓郁,实在看不出个所以然来,黑屰皱眉问道。
后者闻言仔细想了下,然后看向柏奕:“你可能看到下面情况如何?”
木逢春觉得柏奕毕竟拥有鬼眼,视角与常人不同,如果是他或许可以发现什么端倪…只可惜柏奕也没有头绪。
“此处黑气来得诡异,虽然触感虚无,看起来却是实质一般,就算是我也无法看穿。”此种诡异情况实在罕见。
沉默片刻,柏奕又继续道:“不过…下面应该没有危险。”
虽然有些遗憾,但听到柏奕最后一句,木逢春的心思却是活跃起来,或许这是一条地道也说不定呢。
“各位耐心等候片刻,我和小秃驴下去看看。”木逢春发现这些黑气总是在刻意避开缘桦,不用说都知道是对方慑心的作用,带上他也能保证万无一失。
“不行不行…”缘桦闻言却是连连摇头,缩在了姜欣姜洋背后,虽然此处从声音判断距离不远,但他一看那黑气就觉得头晕,恐高症都犯了,所以早就躲到一边去了。
“还是让我来吧。”柏奕见状也是明白过来,主动请缨。
“你这小秃驴真是丢人现眼。”木逢春又好气又好笑,但也没有办法,毕竟现在下去还有人帮忙,万一待会儿遇到了什么麻烦,再想上来也是难题。
于是他也没再废话,与柏奕一前一后顺着绳子滑了下去。
“柏奕,下面是什么情况?”沿着绳子滑了好一会儿都没到底,木逢春忍不住问道,结果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于是他又尝试着唤了几声,结果自己的呼声就好像石沉大海,甚至连自己都有些听不清。
感觉到了此处的情况有些古怪,木逢春正在犹豫要不要先回去将缘桦的慑心借来防身,却忽然觉得手上的力道骤然一轻。
这根绳子…居然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