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私
我进了栽野的皇宫,这里的建筑,很有一些古代西域的风格,金『色』的花纹,画在柱子尖顶,白『色』的墙,阳光照下来,金黄金黄的,煞是好看。
很多带着面纱的宫女,走来走去。
我住在金素殿,一个很奇怪的名字,但是离北野寻真的宫殿很近,是他每日上下朝的必经之地,很方便他没事来『骚』扰我。
“怎么样,还满意吗,我的贵宾?”他总是这样叫我,带着戏谑,眼中全是不羁。
他是个很难收复的男人,从一开始我就已经看出来了,但是,既然赌了,我不妨放胆一试。
“很满意,我的皇上!”我这样说,眼中满满的笑意。
是的,要笑,笑得越开心,他越难受。
没有什么可以难倒我凤娇娇。
怎么我们之间的对话听起来,那么像是相敬如宾的一对和睦夫妻呢?
他狠狠地瞪我:“看你能笑到几时!”
我笑得越发灿烂,巴不得他能立刻变脸掐死我,那就一了百了了。再过个几年,礼儿长大了,又有多少人还会认得呢?
他有一个那样厉害的爹爹,他将来的身手也一样不可限量,应该足够自保。
所以,就算此刻让我死去,我也了无牵挂。
“你好自为之!”北野寻真拂袖离去,我看着他的背影冷笑,手段,不过只是这些而已了吗?
怪的是,那些宫女们,也没有问起雁无痕的去向。
有些心烦意『乱』,知道了礼儿和雁无痕的下落,几乎打『乱』了我的阵脚。我没有像之前那么自信了,之前因为我没有牵挂,所以我豁得出去。而到今天,我却必须要赢了。
“你在想什么?”身后依然是戏谑的声音。
我不耐*烦地转身:“大晚上的,皇上不用批阅奏折吗?”
“批奏折,那是你们家楚瑞阳才会干的事情,栽野的统治者,只要会打仗就好了!”他冷冷地说,嘴角有嗜血的笑意。
身上更冷了,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是个难缠的对手,但是为了礼儿,我也必须要赢了他。
“你冷吗?”他笑。
“是呢,好冷!”我轻轻地笑,拉住他的手,“可以给我一点温暖吗?”
他看着我,有半晌,然后重重地点头:“好!”说完,唇,便贴了上来。
滚烫的,霸道的,不容我有一丝一毫的喘息。直接,深入,然后占有我整个口腔。连鼻尖,都不放过,触上他的鼻梁,可以感受到他粗浓的喘息。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而且,绝对不是雏儿。
我也是个正常的女人,他狂野的挑衅,让我在瞬间燃起原始的**。可是,理智还在脑海中盘旋,于是,手攀上了他的肩,狠狠的,抓住。
他的手,开始在我身上游走,那些宫女识趣地退了出去。房内,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窗口,忽地闪过一条人影,快如闪电,几乎看不清楚。
“啊……”猛地推开他,条件反『射』一样,脸有点发冷。
“怎么了?”他双眼『迷』离地看着我,早已被我挑起了情-欲,一发不可收拾。
身子,再一次被他紧紧挟制住:“女人,你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
唇,再次被堵上,睁开眼,窗口空空如也。
心中有些失落。
或者雁无痕说的对,我是自私,我只是一个自私的母亲,我想给我的孩子,换一个最好的将来,他是为唯一仅有的。
身子被狠狠扔到金丝塌上,那地方,甚至不是床。
“撕——”一声脆响,他甚至没有耐心慢慢解开我的衣服,而是将它撕成了粉碎。
看着那满地掉落的布片,我终于感到似乎是在接受强-暴,身上凉意传来的同时,他赤-『裸』『裸』地压了上来。
不可否认,很暖和,只是那一刻……心却是冰冷的。
“你……都生过孩子了,怎么还是如此紧?”他倒抽一口气,进入我,却皱了眉。
整整两年了,生下礼儿以后我过着清真教徒般的生活,生活中,除了礼儿还是礼儿,那还有心思去想其他的事情?就连身体本身的渴望,都忘记了。
只是现在,被这男『性』气息浓郁的身体一触碰,所有压抑的**全部喷发出来,如火山岩浆。
女人最大的资本,不过一副好相貌,一副好身材,万幸,生完礼儿以后,我的身材并没有走形,连小腹,也在连日的奔波中消失无踪。
长期居无定所,倒是让我得到了锻炼和减肥。
他像头野兽一样在我身上横冲直撞,此时此刻,我感觉自己像风中凋零的残花,破落得早就失去了原先鲜艳的颜『色』。
他的**,很强烈,而我这许久没有接触男人的身体,一场敏感,却也经不起整整一夜的折腾,昏死过去好几回,才结束了这抵死的纠缠。
“想跟我上床的女人有很多!”起身,穿衣,他没有丝毫的不舍,看着我,冷冷地说一句,“上过我床的女人也很多,但是没有一个人,能栓得住我的心,如果你想用这个来赢赌约,那你就得大错特错了。”
他知道,他不是林展翼,他比他理智得多,不是那么容易受蛊『惑』的。
“我没有那么天真!”我冷冷地回他一句,“我们不过各取所需罢了,在我眼中,你不过是头种马!”
他看我一眼,随即笑一声:“知道就好,不过你的身子,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