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初吻卷——舞台帷幕 第四十四章 木偶人(12)
静悄悄的房间,凭空冒出了一个人,蔡捂着额头,缓过神来,却发现,自己已经出现在不知名的地方。
他依稀记得,自己差点被那些狗比笑脸,咬成了骨架子,但精神和意志却神奇地保留着,随着被撒旦当成棍子的柱子被捅进去,他来到一个金光闪闪的,箱子库,还没来得及待几分钟,一个东西就是糊上他的脸,接着一转眼,来到了这。
“该死,这是个游戏,但也太劣质了吧!”蔡低声骂道。
因为他刚要思考这个游戏怎么一回事,眼前就莫名浮现一个粗糙的模板,像极了手柄游戏的像素画质。
模板,最上端画着十颗小红心,上面有一个蔡简易的头像,旁边有一个对话框,一个小帽子形状的图案,写的是——提示二字。
蔡脑子不由闪过一个模糊的想法,“游戏?还真是个游戏,只不过是低配版啊。”
撒旦诚不欺我。
他开始观察房子附近的装扮,里面摆布着正常的设施,一一应全。
洗手台对面放置镜子,上面布满了裂缝,奇怪的是,蔡走上前按了按手龙头,里面没一滴水,但洗手台的瓷面确遍布了潮湿的苔藓,蔡有些疑惑,他转过身,手指亲亲触摸了墙壁上的镜子,但稀碎的镜子的投影模糊得不可思议。
一阵风呼啸而来,穿过老旧的木框玻璃,嘎吱嘎吱摇晃,框子里大多空荡荡的,只安有一块毛玻璃,模糊的白月光映射出,不明的幽冷。
对话框:你触摸了镜子,没有什么反应。你望向空荡荡的窗户,毛玻璃映照“死人”之脸,它透露着诡异的气息。
获得提示:7.“我从外面看向你,穿着花色洋裙的模样,动人心魄。”
蔡不由一愣?难道这个对话框会出现,我所干过的事情?
浓浓的寒意好像虫子一样爬上脊梁骨,蔡咽了咽唾液,心脏开始加快。
圆月白的发亮,但却带不来一丝丝的安全感,那股感觉像,棺材口的一张张白头巾,蒙住世界,寒冷而又窒息。
“下面有东西!”念头浮现,蔡咬牙,跑到窗户口,往下面一望,一个苍白的面容正直勾勾与他对视,仿佛意识到自己被发现了,面容扭曲成一个夸张的微笑。
就像磁带机被卡住,沙沙的声音随一阵幽风吹来,嘴巴裂开夸张的大洞,咯咯咯笑道:“我来找你了!”
蔡心跳骤停,冷汗湿透了额头的发丝。
呼!一阵大风刮过来,带着不知哪飘来的粉末,迷住眼睛,蔡不禁闭上眼睛。
待到蔡再次往下一望,那张面容低下头,好像一只扭动的蜘蛛,就怕再次被蔡看见,身形快速一闪,进入了幽暗的楼梯口,风中还飘散着模糊的咯咯笑声。
在月光下,像破裂的白色塑料袋飘入民居一样正常。
但却没有一点点的影子,身躯也别扭的结构,思考着种种的诡异,蔡眼睛微眯:“他”是个鬼!
“不得不说,还是个恐怖游戏。”蔡尴尬苦笑,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脚,刚刚抖的不像话,着实有点丢脸。
现在,他有些了解了,这个游戏的机制,或许那十颗心就代表着他的命数,也就是死亡重来的机会,这意味着他要格外小心,不得被杀死,还要做到通关。
他陷入了一个真人版的恐怖游戏,面对重重的杀机和来历不明的恶意。
对话框:你看见了“他”,他要来找你了!
所描写的字体,瞬间被染血的红色,给遮覆,感叹号冒出时候,甚至传来一声声凄厉的嚎叫,钻入蔡的耳膜。
身临其境的恐怖感,随着那宛如死前的尖叫声,化为想象的画面照射在脑海。
甩了甩杂乱的思绪,蔡让自己尽量镇定起来。深知厉鬼来临的过程,如果被萦绕在心中的恐惧给灌入,至于行动中,不断想象画面,那么丰富的想象力就将致命,这会使你在面对死亡时,像个傻子一样呆愣。
看着模板的字眼,心里默默感慨,“有点难啊。”蔡有些虚,直接走到了梳妆台,没错这个房间,应该是一个女孩子的。
女孩子的原因是因为,桌子上,静静放着一张学生证,但上面的人头像位置,却被用火燎黑,带着焦化的塑料凝固体,不偏不倚也遮住了姓名的位置,只留下了一个性别:女,年龄16岁。
察觉学生证(跟身份证一样的设计成卡)无果后,蔡便低下头检查梳妆台,很多的化妆品,可惜的是,那些化妆品都已经,因为多多少少的损害,受到一定程度变化。
对话框:你接触了梳妆台,你意识到,里面有什么你需要的,打开它!
蔡每天微皱,过于鲁莽和直接的行动,不符合他谨慎的行动方式,于是沉吟一会儿,便快速查看起,抓起一根口红,打开盖子,入眼的是正常的柱状口红,上面被留下歪歪扭扭的刀刻。
“我爱你。”最后一笔划得相当的深,好像刻写的时候,是那么偏执,要极其用力去切断一样。
没有多说话,蔡抓起一边的梳子,木质的,整洁如新,但它奇怪的是,特意来说,它的颜色很不一样。
口红是粉色的,整个房间的色调都是粉色系,可以看出这个房间的女生是个,喜爱粉色的人,但这把梳子是灰色的,鳄鱼头的设计,上面还夹着一根根细长柔顺的发丝。
蔡捏着发丝,触感冰冷的,捏着就好似它会动一样,有着奇怪的肌肉,还有着弹性,他摸着下巴,思考:“不对劲,这应该是个男士用的,可是男士为什么用来梳头的,会出现在女生的房间?”
说着话,他有收敛其余的化妆品,一一细看,记录它们的异常地方。
但结果却无一例外,每个化妆品的位置,都被奇怪的小刀刻出“我爱你”的字迹,潦草且不成字形,看久了,蔡甚至怀疑,这个字根本不是用手握着刀写的,而是别人用手紧紧抓住别人的手,贴着刀,直接划下去的!
一些化妆品的刻痕,甚至还带着点点的血迹,看黑的程度,已经有了一段时间了。
这划出的字,就好像,小时候父母抓着你的手教你写字一样,那些字总是带着奇怪的不协调感,有种歪着的感觉。
“奇怪,看来,这个家伙,应该是个,极度的偏执狂啊。”蔡调侃道,但因为没有人在身边,接着自言自语说了几句,也停了下来。
安静地房间,就窸窸窣窣的传来,蔡摸索东西的响声,突然刮起的风变大了,一个角落的瓶子,也不知道那么远,是怎么被吹到的,直接被撞到在地。
重重地飞的老远,就好像被什么人刻意用力推动。
啪!这样突如其来的动静,吓的蔡一个哆嗦,看见是瓶子后,舒了一口气,马上走上去。
内心深处暗暗腹诽:你不知道,刚刚就像,你在看恐怖电影,房间突然某地方传过来不明意义的动静,不他妈提神醒脑,吓不吓人啊你?
对话框:时间流逝了,那个瓶子被打破,你意识到,这个房间发生了什么变化,(写到着后面的字快速冒出,但又好像被一只手用力擦掉)只留下两个字——快走!
蔡看着对话框,心里发毛,别吓我啊!
于是不得不,检查起瓶子,碎片碎成一滩,聚拢着,一封信就被压着,被撕开的信口,让人难免冒出,打开一看的奇妙想法。
蔡也自然是这么做了,一手拽出信,伸手进去。
但里面厚厚鼓鼓的,放着的却不是信,而是一张张照片,拍的很模糊,但总体上是一个个裸体,凌乱堆在床上,身体好似被安静摆放着,让拍摄者去拍,刻意的动作而令人,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
因为赤裸的身体(被什么雾气好像遮挡着,看不清楚是男是女),只可以看见,白哲的手腕,留着被勒的发青发黑的绑痕,血液被堵死,还留着明显的(???)毛绒线形伤口,可以看出,这照片的背后,怕是意味着不好的事情。
随着不断的注视,蔡渐渐发现自己的视线被照片深深给吸住了,他没办法转动脖子,一双冰冷的手好端端环绕在他的脖颈,拉扯他的眼皮,只得被迫瞪大眼睛,去看着被无形的风吹的,慢慢翻动。
他渐渐从照片的画面中,就好像看见了一个个嗷嚎和尖叫声的少年少女,不断扭动着身躯,苦苦哀求或是怒骂,甚至磕头请求着,嘴里的话语,却是如被按了消音装置,一个字也听不见。
但以那拍摄者的视角,只能看见,施暴者不以为然,甚至吐了一口浓痰在他们的头上,一拳揍在脸上。
接着,狠狠勒住了他们的细嫩的皮肤,拖到一个房间,将其头颅,摁在了滚烫的热水中,身体在不断挣扎着,但激烈的动作,渐渐平息,年轻生命的萌芽被扼杀了。
“哈哈哈。”突然,一个嘎嘎叫的笑声,森冷而诡异,蔡缓过神,长长吐了一口浊气。
但一只手轻轻贴住他的脸,“咔咔咔”好像转动一个玩偶一样,180度别过蔡的头,蔡瞪大眼睛,只看见一个黑发的头颅,但很快,面容变得无神而冰冷。
啪叽,摔倒在地,蔡死了。
对话框:触发死亡机制,你死了!扣除一颗生命,重新复活。
这是个彻底的恐怖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