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 泥泞的荒草路 第七章 重新回到校园
虎虎让子玉村的三个小年轻人打的那是鼻青眼肿,背着一个破烂的大花篓筐,手里还拿着一个不成形的粪插子,一瘸一拐的回到了家。首先是他的奶奶看到的,问完了事故的缘由。
你过来让奶奶看看你,把你哪个地方打坏了。一会你妈妈回来好让她去找那帮子人去。王素兰说
奶奶不用去找了,你们是找不到那三个人的。那三个人说啦,如果告诉你们家人来找的话,下一次比这次打的还要狠的。如果我妈妈去找他们,我下回就捡不了牛粪了。那伙子人可狠了,他们会在那子玉的大西南山上劫着我,那我可真的就不能捡粪了。虎虎向着奶奶说
你不让告诉也不行呀,你看把你打成这个样子。你别身体还有疼的地方吗,骨头什么的都疼吗?你都说出来,这个事可是不能藏着瞒着的呀!王素兰这样的问小虎虎
没有呀奶奶,那个小子就是踢了我三脚,那个小子打了我一拳头,把我的鼻子打出血了。还有一个小子没有动手,他就是让那两个人动手打我。小虎虎向着奶奶说
这皮里肉外的还没有事儿的,只要是骨头没有坏就不怕的,这皮里肉外的养几天就好了。你要在家里养几天吧,也没有花篓筐和粪插子了。看看你妈妈她们回来怎么办吧,这些东西也不好整的,还得找别人给编一个花篓筐,做粪插子还得找木匠呢。王素兰说
中午很快就到了,严宝胜和孟根其其格都先后的到了家。她们看到小虎虎的脸也都青了,走路还是一瘸一拐的,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儿。
小虎虎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揍你呀?孟根其其格问小虎虎
我看这一定是有人把你打了,要不然不能这样的青一块紫一块的。你说说吧,是谁把你打成这个样子的?严宝胜也是这样的问小虎虎
我去南边的大山梁那边捡粪,看到那边有一群牛,我就去那边了。也不知道是过了界呀,那个牛群里出来三个大小伙子。问我是哪里的?我也没有想呀,我就说我是南山村的。那个人就说,你们给我揍他,谁让他上咱们这地方来捡牛粪的,那两个人就直接出来把我打了一顿。小虎虎向着他的爸爸说
把你打坏了没有?你是怎么回来的?那三个人去了哪里?严宝胜这样问小虎虎
就是这肉疼,骨头没有打坏。那三个人打完了我,他们都背上花篓筐回家了。小虎虎说
小虎虎的花篓筐和粪插子也都给砸了,都不能使了。王素兰说
这伙子人是哪里的?不是咱们村子的吧?严宝胜问
他们是子玉那边的,离咱们这可远了。小虎虎说
这么远的地方,找也是不好找的。你又不认识这三个人,到那个村子也找不到这三个人。那子玉村正景的挺大呢,得儿有一百多户人家。严宝胜说
咱们先吃饭吧,吃完了饭再说。下午不然的话,我就不上小队里去干活了,我去子玉村那边,我就不信这三个人把人打了,他们还藏到耗子洞去了。孟根其其格说
行了!你先别吃饭了,你来奶奶孩子吧,这孩子都哭够戗了。王素兰说
这一家子人随着吃饭,随着说小虎虎挨打的这个事儿。他们想了好几个方案,也都是不攻自破了。就说去子玉那边去找吧,距离这边太远,一去一回就是半天的时间,还不一定能找出一个结果来。那个村子的人也是经常性的把咱们村里去那边捡牛粪的人给打了,这个事已经都是惯成了。还是让小虎虎好好的养几天的伤吧,这些天先不上那边去捡牛粪去了。再说了没有粪插子和花篓筐怎么去捡粪?
从今天起你就不用去捡牛粪了,就是在家里养伤,也不要出去乱跑,别让这伤处受了风.严宝胜向着小虎虎说
你在家里也得好好的想想了,你过年还捡牛粪呀你也该上学去了,都九岁了还不知道学习是好的吗王素兰说
这马上就入冬了,开了春就开学了.今年他可是说了不算了,他不想上学就不上学呀,他就是说啥我也得儿给他送进学校.孟根其其格这样狠狠地说
我看也是这样的,就是不能听他的了,他哇一声的哭着跑出来就领回来了。踢也得儿把他踢进教室去,那可不能拢养着他了,这样下去不是把他也耽误了。王素兰也是下了狠心地说
虎虎在家里养着伤,也能干一些零零碎碎的小活。他没有了捡粪的工具,那些粪插子和花篓筐也都让子玉村的那三个家伙给砸了,他的爸爸也没有找人给他编花篓筐,还有粪插子。他在家里跟着奶奶晾一晾牛粪,帮助奶奶还干些杂活。其次那就是他的奶奶把小虎虎领到小孩子们多的地方,让小虎虎就是和这些小孩子们玩,别的什么也不干了。这也是这三个人的一个共同话题,他的奶奶就是负责把小虎虎领到孩子们多的地方就不管了,在一边看着他们玩就算是完成了任务。这主要也是上学期闫风军校长给孟根其其格出的主意有关,闫校长就是这样说的,你们家的孩子不会过群体生活,一到人多的地方他就心烦意乱。这也是为了过完年开春开学做好这方面的准备工作,在小虎虎没挨揍之前孟根其其格她们已经是商量过了,也就是在最近几天就不让小虎虎去捡牛粪了。可是,这个意向还没有说出来,这小虎虎就在那子玉村的山坡上被打了,这也是正好让小虎虎停下来的理由。
你们在一起玩可不能打仗呀,你们都要好好的玩才行呢!王素兰向着那几个小孩子说
我们都知道了奶奶,这些事我们是知道的,你不告诉我们也都不打仗呀!小孩子们中的长站说
哎!那就是好孩子,你们去玩吧,我不走远了,就在这儿看着你们玩。王素兰说
孩子们在外面玩着,可是这家里也是在忙着给孩子起名字。
咱们也得给小虎虎起一个大名了,这大名字你就给他起一个吧!孟根其其格说
这个事儿我可真是懵门,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好,还是你给他起一个名字就算了。严宝胜说
我也没有经的那么多,我也是不知道怎么起这个名字。孟根其其格说
我是更不知道怎么起名字,你叫着顺口就行了,我是不会起这个名字。严宝胜说
这也是没有办法,还是我给他起这个名字吧,我也是天天在琢磨这个事情,也真是不好起名字,那也得给孩子起一个名字,也不能总是叫小虎虎呀!孟根其其格说
那你就起一个吧,也别一老的叫他小虎虎了。严宝胜说
我也想了很长的时间了,叫他“严大魁”怎么样,我是盼望着小虎虎越长越魁梧,让他长的魁魁梧梧的,壮壮实实的。这个名字怎么样?孟根其其格说
我也不会起名字,我一听就是不错的,盼望着孩子魁魁梧梧的还不好吗?严宝胜说
那咱们就这么叫啦,等到开学咱们的孩子就叫严大魁。孟根其其格说
再有一个来月就到了阴历年了,这日子过的也是真快.过完了年一晃就到了开学的时间了。严宝胜说
开学你去送小虎虎,还叫小虎虎呢,你去送严大魁去上学呀孟根其其格问着严宝胜说
我们那时候正式忙的时候,我哪来的时间去送孩子上学呀,还是你去送吧。严宝胜说
快要过年的那几天,小虎虎吃完了晚上饭,他就去找邻居家的小孩子玩去了。家里对小虎虎已经有小半年的时间了,就是让他找般上般下的小孩子一起玩。一开始他的奶奶跟着他,后来也是玩的熟练了,他的奶奶也不跟着他了,都是他自己出去找小孩子去玩的。这天晚上小虎虎在一个碾道附近和一帮小孩子玩捉迷藏,柳淑青老师走了过来问小虎虎。
小虎虎你等一会儿,我问你一个事儿,你今年开学可得上学了。你和我们家的小淑国一起去上学,我让你们俩在一个位置上学习。柳淑青老师说
我也不知道我妈妈还让我去吗?我妈妈要是让我去,我就去。我妈妈要是不让我去,那我就不能去了。小虎虎向着柳淑青老师说
没有事儿的,你妈妈要是不让你去上学,我去找你妈妈说好吗?你有名字了吗?柳淑青老师问
那也是好呀!我妈妈给我起了一个名字,她让我叫严大魁。小虎虎向着柳淑青老师说
你妈妈怎么给孩子起了一个这个名字呢,你别叫严大魁了,你叫严朝阳吧!你那个严大魁有点太严肃了,你叫严朝阳还是活泼一点。柳淑青老师说
那也是好的,不过我说我妈妈不听,还是你有时间和我的妈妈去说吧。小虎虎说
好吧,你们去玩吧,不要打仗!柳淑青老师说
柳淑青老师,一米六几的身高。二十来岁,她是建国以后县城里培训的第一批教师。梳着两个大辫子齐腰那么长,说话的口音很是好听。小圆脸一笑有两个小小的酒窝,一口小芝麻牙,两颗小门牙有点对拧着,也是很好看的。她是不笑不说话,在当村子很是有人缘。她在上个学期就在村办的小学里实习了两个月,学校决定开学让她接新生班。所以,她也是为了开学之后,在自己的新生班,多招几个学生。也是根据区教育委员会的指示,一定要尽量的把农民在家的适合上学年龄的孩子都要招上来,让他们在学校学习社会主义新文化课,坚决的扫除文盲。柳淑青老师在近几天也是在前后营子,走访走访摸一摸底.
过年的余香还在南山村所有的小家庭里萦绕、喜乐和拜年声也是在南山村的大街小巷里都能听得到人们的欢笑、过年的鞭炮声已经离开了人们听距、那浓浓的火药味还在南山村的上空中未消。
严宝胜在第七生产队的会议室里召开了队领导班子会议,研究今年的种地和施肥情况。这一小屋子里,七个人(三个正副队长、会计和保管、还有两个小组长)抽烟,那是冒着弥漫的硝烟开的这场队委会。这几个人都认真的对今后的小队的发展发了言,他们都提出了自己对种地一些新看法。
如:把小短垄子、大三角、霍家大块、还有就是联合六小队,让他们也把紧挨着大块地的地方种上水稻。因为这些地块都是盐碱地,多年来什么都不长,种的玉米穗一个都没有二十粒吧,种高粱也是一样,我看这地不改良是不行了。队长王贵林说
我看王队长提的这个意见好,我们的那几块地都种了好几年了,根本一点起色也没有,就是种几斤收回来几斤的样子,这要是不改今年不是又白玩儿了。七队小组长程天发说
今年的春脖子短,就三套车送粪就不够用的,还得儿再栓两套车送粪那是最好。一担要是开了化,地再一返疆那粪就拉不出去了。小组长杨风江说
大家提的意见都挺好的,都说出了对第七生产队负责当家做主人的话。我们都要认真的研究解决,要是没有人再提意见,我们今天的会就开到这吧,那就散会回家吃饭。严宝胜最后总结说
以后的事儿那就是三个队长碰一下头,把这些事定下来就是干了。在会上也是一直的让严宝胜去找六队的队长联系种水稻的事儿,六队的人是怎么想的他们都不知道的。
妈妈就是靠着井沿住的那家子,有一个老师。她给我起了一个新名字,让我叫严朝阳。小虎虎说
那个老师她们姓柳,那个女老师是才从外地学习回来。也不知道让她干什么,是不是教学呀,这个事儿我是不知道,也没有听别人说过这个事儿。孟根其其格说
她自己说的是开学就教我们,你要是让我去上学,我就是和她的弟弟小龙在一个班,也是她教我们。小虎虎说
那可好事,等到了明天我去她们家问一下子就知道了。她们家有一条大黑狗,那可是相当的厉害。你以后可别上她们家的大门口去玩,可别让她们家的大黑狗把你咬了上不了学呀!孟根其其格说
妈妈我在井沿那边玩,离她们家的大门口还挺远的。小虎虎向着妈妈说
那就是好,到了晚上吃饭时我问一问你爸爸,看一看这两个名字他是喜欢哪一个。孟根其其格说
到了晚上了,一家子人围绕在小炕桌坐下来吃晚上的饭。晚上的饭也是很简单的,熥的豆包还有鸡炸的芥菜英子咸菜。一家子人随吃着,话题也是从这时开始的。
今天虎虎跟我说了,柳老师又给他起了一个新名字,叫严朝阳。问一问你让他叫这个名字吗?孟根其其格说
这个名字也是挺好听的,可比那个严大魁好听多了,那就叫严朝阳吧!严宝胜说
再过几天可就开学了,你们的老师也给你起了新名字,你可得儿到了学校好好的学习,可不能跟着大人往回跑了。王素兰说
奶奶我知道了,我不往回跑了,这个柳老师对我说的,是她教我们上学,也是她教我。虎虎说
那就是我的好大孙子,你已经长大了要听大人的话才行。大人让你干的准是都有用,大人不让你干的,你可千万别去干,那一定是对你不好的。王素兰说
奶奶你说的话我都记住了,我去年就是没有和这些孩子们在一起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今年我是一边捡牛粪,一边也在想这些事。为什么别人家的小孩子能上学,我怎么就不敢在小孩子们一起学习呢?通过捡牛粪和在小孩子们一起玩,我是才想到,我就是自己待惯了,和那么多的小孩子们在一起总是觉得心烦。小虎虎和奶奶说
你明白了这些就好,知道自己总是在家里待着不行,也得出去和小朋友们多玩玩。你们在一起玩可不要打仗,也不行骂别人家的小孩子。王素兰说
奶奶你就放心吧,我到了学校一定要好好的学习。我要和城里的人一样能挣很多的钱,给你买很多很多的好吃的。小虎虎说
十天半月的时间,那才叫快呢,一晃就到了。第七生产队里也在忙着下地了,把牛犁仗都拴好了。就在拴牛犁仗的时候也发生了一件不太快乐的事儿,一共是六副牛犁仗,有十头熟套子牛,还得儿配上两头小生个子牛。在这六个扶犁仗的人中,就有其中两个人要用这两个生个子牛。可是谁都不愿意用这两头小生个子牛。
你们都不愿意使用那两头小生个子牛,那咱们只好就抓阄吧。这回可是没有偏向了,你们抓着就只能怨你们运气差了,别的就没有什么了。一会儿我让会计王庆生给你们做六个阄,做完了阄就开始抓。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你们有没有意见呀?严宝胜说
那两个小生个子牛那可得儿配两个好牛。要不然也是带不起来的。扶犁仗手于得水说
你说的这个事儿,我们早都在队委会上研究过了。不过你提出来也好,提醒一下没有错的。严宝胜说
那抓阄时得谁先去抓呀,谁先抓也是都抓好的。扶犁仗手李来广说
哎呀!你说的这个问题,不可能先抓的人就一定能把好的牛抓走,你就觉得你有那么好的运气吗?严宝胜问着李来广说
我要是先抓我一定能抓到好牛的,谁先抓还不抓两条好牛呀!李来广说
我看咱们这样吧,咱们抓阄也得儿分两次抓出来。咱们先抓一二三四五六怎么样,抓完了一二三四五六再抓牛怎么样?严宝胜说
好呀!这个办法好的,我是赞成这个办法的。扶犁仗手郭青友说
那咱们一会儿就是这么抓阄了,你们也别争了也别吵了,没有抓到好牛的,就去怪你们自己的手气不好了。严宝胜说
这次抓顺序号是李来广抓的是第二号,他本人很是得意。因为是第二个出现的,他总是在想自己一定能抓到两条好牛。
第一名抓到的是两条不算是好牛吧,但是也不是最坏的生个子牛。第一名是扶犁仗手柏万和抓到得
第二名抓阄的就是刚才提意见的李来广上手了,只见他不慌不忙的来到了会计跟前。他把手伸进那个小布袋子,会计还一再的提醒他,只能抓出来一个阄,你要是抓多了就不算了。
我一定能抓到一对好牛,我一定能抓到好牛,我一定要抓出黑花腰子(黑花腰子是这六对中的一对最好的组合)。李来广随说着,就把他抓出来的阄送到会计王庆生的面前
可是这会计王庆生展开一看,会计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揉了揉眼睛再看一遍,念出来了。
第二名李来广抓到的是沙毛子(是牛的一个名字)配小白花生个子,这生个子已经抓出来一对了。会计王庆生说
王庆生刚念出来大沙毛子,这李来广就大声的嚷嚷起来了。这里一定有鬼,我怎么就这么倒霉,我是第二个来抓的,为什么让我抓到最不好的一对牛呢。
这个你李来广就认了吧,咱们先是有言在先了,你也同意这样的抓阄方式,你有什么理由在这里瞎嚷嚷呀,咱们还得儿继续抓阄。严宝胜说
这次不算行不行呀,我要是下次再抓到我就认了。李来广说
你问一问咱们这五个人能同意你说的吗?他们要是同意咱们就可以重来。严宝胜说
哎!哎!咱们那五个人,你们说我们再来一次怎么样?李来广向这五个扶犁仗的人说
我是不同意的,要是再抓,我要是抓不到这样的好牛,我也要求重新抓阄。郭青友说
对了!咱们不能重新的抓阄,谁抓到什么就用什么牛。今年我看是不能再抓阄了。于得水说
好啦!咱们还是先说的好,不能重新再抓阄了。今年就是这样了,要是想再抓阄那就是明年了。严宝胜说
不行呀,你们不重新抓阄,我就是不干了,那两个牛我是使不了的。李来广生气地说
我们没有时间陪着你,你在那自己换吧,我们回家吃饭去了。于得水说
今天就是这样吧,明天都去小短垄子翻地去。严宝胜说
你们都回家我怎么办,我明天就是不干了。李来广一边嚷嚷着也没有人听他的,只好回家了。
小虎虎起来的很早,今天是开学的日子。他和同学都说好了,今天他要早一点吃饭,吃完了饭去柳淑国的家,柳淑国把他们家的大黑狗都拴上了,找上柳淑国去上学。他们一路上又碰见很多的同学,严朝阳和这些同学一起愉快的走进了教室。
这次严朝阳没有用他的妈妈送他上学,也没有和上次一样他的妈妈前面走,他哭哭泣泣的在后面紧追的场面了。这是严朝阳在一年当中的一个很大的进步,他是怎么转变的思想,可能是跟他和小孩子们在一起玩分不开的。小孩子到了入学之前,就得儿过一过群体生活。或者有条件的地方去托儿所,或者是幼儿园去学习和感受一段时间的群体生活,他才不会有厌恶群体生活的感觉。
严朝阳上学很是自觉,早晨早早就起床。帮助妈妈做一些家务的小活,如:抱柴火,烧火等等的一些家庭的活外。放下书包还得承担着一家子的烧火柴捡拾,总之,压在严朝阳身上的担子是不轻。这些事看似是小,在那个地区和那个时代来说,这些事情要是能做好了那是太难了。由于多年的干旱,山上的草木已经不在是当年那么丰盛了。原来的那些水草丰美的景象荡然无存了,加之人为的恶性破坏。现在变成了穷山恶水兎子不拉屎的坏地方了。那些有钱的人家都到外地买些牛粪拉回来烧火,严宝胜家人多,干活的少没有这方面的经济来源。所以,这拾柴禾的事儿那是必须得严朝阳去大山上捡了。一到星期六的下午,上半天学下午严朝阳就上山上去捡牛粪。星期天还是得捡一天的牛粪。除了在学校学习那么几个字外,严朝阳在家是没有时间学习。
严朝阳在学校的学习那是相当的刻苦,老师讲的课他都能当场消化。他所在的班级一共是三十三个人。他是学习委员,柳淑国是班长。
老师在课堂上讲的东西,先找上两名成绩一般的同学回答问题,这些同学回答不上来,再找严朝阳或者是柳淑国回答。如果这两个同学要是回答不上来,老师会考虑到下一节课重新的讲一讲。如果要是这两个同学都会了,老师根本就不考虑重新讲的事儿了。
严朝阳在班级里学习只有柳淑国他们两个人能不分前后,别的同学那根本就都不是他们的对手。严朝阳每一次发作业时都不是看名字,只是看着字就是知道是哪一位同学的作业本,他从来都没有发错过一个人,这也是严朝阳能看字知其人一个小方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