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的狐狸精
能偷袭郎昼的机会比流星罕见,狼崽子岂会错过郎昼发·春破绽大露的大好时机?
震断心脉倒不会,好歹郎昼是他孪生哥哥,同个爹胎出来血管里流着相同的血。纵然郎昼对他不仁,狼崽子亦无法对他绝情不义。
小小的吐两口血,算是给他损失的狼血陪葬,谁都不吃亏,谁也别占对方便宜。
过于简洁的想法凸显狼崽子是个好了疮疤忘了疼的倒霉鬼,纯粹作死。
打从离开爹胎,郎昼几时谦让过狼崽子?锱铢必较,有怨必报才是郎昼这位兄长对待孪生弟弟的真实写照。
于是乎,两口狼血引发一场践踏人伦的兄弟阋墙大争斗。
狐狸精趁乱踹了郎昼几脚,烧了郎昼半条白裘,郎昼很有仁义道德的把这笔账一并算在可怜的狼崽子身上,以狼崽子哀嚎动天、鼻青脸肿、眼挂黑轮为终结。
眼见狼崽子吃亏挨揍,炸毛大叔急在心头疼在心里,真想冲上去助狼崽子一臂之力逆转局势。无奈,没人家飞来飞去放火喷冰的本事,又要保护白馒头不受波及,只能在地上攥拳头干着急。
事后给狼崽子上药,卯足力气问候到郎昼十八代后世子孙。还连夜给狼崽子熬上一锅大棒骨,拼死补钙,为狼崽子将来反攻倒算积蓄力量。
郎昼这样六亲不认的危险分子,连炸毛大叔这么好欺负的人种都百般嫌弃不愿收留,何况黑棘,抡起扫帚将除白馒头外的一竿瘟神轰出门去。
郎昼完全无视炸毛大叔的嫌恶之情,好似黏住狐狸精的一抹阴魂,跟回了炸毛大叔家。接着又不理会狐狸精的强烈抗拒,跟进了狐狸精借宿的小西屋。
好不容易折腾完,又到了后半夜。炸毛大叔入睡前真诚祈祷,与狼崽子相关的七大姑八大姨邻居二大爷……杂七杂八的妖精们千万别再登门造访,担惊受怕不说,睡眠也遭到重大影响,太不利于健康,太有助于早日驾鹤西游。
狼崽子和炸毛大叔一个运动过量一个惊吓过度,终于能安稳躺在炕上,很快就进入梦想。
小西屋也黑着灯,可狐狸精和郎昼各怀心事谁都没睡意。
狐狸精很后悔一时贪玩惹上这匹难缠的面瘫狼。
如果不是闲得蛋疼临时脑抽想看面瘫狼看似完美外皮下的丑态,给面瘫狼喝的水中加了一点无伤大雅的小作料;如果不是弄巧成拙自己喝了加料的水,淫·性大发骑上面瘫狼,哪里会有此刻的烦恼?
自食恶果的滋味真是差劲透了,嘤嘤嘤嘤。
面瘫狼真是讨厌!睡就睡过了,男人大丈夫谁会在乎初尝禁果的对象是谁?谁会因为尝过禁果就迫不及待给自己套上婚姻枷锁?对方是母的还情有可原,存在播种收获的职责归属问题。两只公的,没采取任何技术手段,播种累折了腰也收不到半颗粮食,哪需要负责?谁对谁负责?
他还没玩够,还有大把的年华等着他去挥霍,还有太多的倒霉鬼等着他去祸害,才不要被个了无情趣的死面瘫套牢。
他是狐狸他是狼,跨越种族,有违伦常是不会有好结果的。死面瘫还是哪里凉快,哪里栓根绳子吊死去!果真饥渴难耐,想结婚想成狂,赶紧幡然悔悟痛改前非,滚回去娶那同宗同族的原装正牌未婚妻!
别弄得他好像是条勾引别人汉子的坏狐狸精。他是很有品位的,好?死面瘫这号的,就算拿一百对彩羽烧鸡做诱饵,他也不屑一顾,好?
嗯……如果一千对,倒是可以勉强考虑。
嗉……想起彩羽烧鸡,那宽大的翅膀,肥硕的大腿,圆润的屁股……要知道黑二伯家有那么肥沃的一大片养鸡场(闲云野境==),出逃时应该带上两只种鸡过来的。两只种鸡生好多小鸡,小鸡长大,让小光光一天三顿做给他吃……嗉……神仙的日子也不过如此。(¯﹃¯)
哎呦,都怪死面瘫阴魂不散,害他晚上非但没吃饭,还耗费不少体力,下雨前垫的那只鸡早消化完了,好饿。
咕噜噜……
嗉……好香……好怀念的烤鸡香……彩羽烧鸡!⊙O⊙!
狐狸精跟打了兴奋剂似的翻身坐起,尖尖的鼻子迷醉在烤鸡的香味中,拽着狐狸精凑近烤得外焦里嫩刚好够味的大号烤鸡。
神往的伸爪,张嘴……没抓到,咬个空。(╰_╯)#
“死面瘫,给我!”
“随我回宫,让你吃个够。”
狐狸精眼珠滴溜一转,抹掉溢出嘴角的口水,露出很精明的笑容:
“切!障眼法而已,我才不会上当。”不就变出一只鸡?他能变出一个养鸡场,有毛了不起?哼!
郎昼没有戏法被戳穿的囧状,反扯下鸡腿,优雅进食,细嚼慢咽。
惹人馋涎的香味越发浓郁,且在不大的屋子里弥漫开来。狐狸精的馋虫快给这要命的肉香馋死了,哗哗哗,口水不受控制的恣情奔放,绿色的眼珠子都快变红了。
“我有个纳宝福袋你知道?”一只鸡腿很快变骨头,又去扯另一只。
眼瞅损失一只鸡腿,狐狸精心肝脾肺一块疼,岂会再让悲剧重演?豁出一切扑上去,将缺了一条腿的樱桃木烤彩羽烧鸡抢为己有,躲去墙角撕吃起来。
看着防贼防抢似的小气啦背对他的纤细身躯,郎昼还沾着油的嘴,几不可见的弯出浅弧,眼中的宠溺比满屋的肉香还要浓郁。
速度惊人,白鹅一样大小的一只鸡就剩一堆骨头,骨头上一根肉丝都不挂。
顾不得抹嘴,狐狸精爬回郎昼跟前,收债般的伸出手,手心朝上,手指勾勾,示意郎昼识相点,把存货统统交出来。
“随我回宫。”
“你是复录机啊?只会这一句吗?少废话,彩羽烧鸡统统交出来滴干活!”
“别闹脾气,听话。”
“听你妹的话!交是不交?!”
“大婚在即,为何要逃?”
“谁要跟你大婚?把彩羽烧鸡交出来!”摩拳擦掌,瞄准郎昼腰间的绣银线的福袋,狐狸精已经做好准备硬抢。
“原本好好的,你到底闹什么?”
“一只不留都是我的!”高呼口号,狐狸精纵身扑抢。
福袋系在郎昼腰间,狐狸精去抢,必然扑到郎昼身上。
利用此项优势,郎昼搂抱住强盗狐狸精,翻身压在身下。
眼对眼,鼻碰鼻,呼吸在彼此口鼻间交缠。
狐狸精吃了一嘴油,郎昼不嫌,轻喃狐狸精的名字,含住圆嘟嘟饱满的小油嘴。
有鸡肉香,更有狐狸精妖娆魅惑的香。
吃对了味,便上了瘾,总想再深入一点,侵占更多。
狐狸精出奇温顺,异常热情。
主动张开嘴,探出舌头,和郎昼的舌头搅在一起,时不时哼出销·魂的呻·吟。
郎昼面容冷艳,气质冷漠,给人感觉禁欲而已。狐狸精体会过,放纵开的郎昼有多豪迈热·辣,百无禁忌。堪称闷骚之经典。
火,以燎原之势蔓延扩散。
随双方体温上升,需索加剧,郎昼真实的野性逐渐显露出来。
那真是狂风暴雨,侵香袭玉,卷落珠汗无数。扬鞭宣战,金戈铁马,抢占娇躯如虎。
狐狸精理所当然不是省油的灯,打开双腿夹紧郎昼腰身,逆转到了上位,在双方惊呼助阵中扭腰摆臀,摇动起落。
原始而狂野。
纵情享受强悍的利器一次次向上冲撞他的身体,狐狸精益发卖力释放魅惑,要郎昼为他拼死拼活。
快感逐级攀升,一阵密集的抽搐之后,狐狸精先行抵达巅峰,甘露喷撒在郎昼胸腹间。
喘息间,感到体内的昂藏越发壮大,他后面的通道已经饱胀到脱不了身的极限。一**比刚才更猛烈的撞击,令他陷入疯狂的颠簸,逼他哭喊求饶。
狐狸精又抓又挠,连捶带咬,催促郎昼尽快收工。把郎昼刚才留在他身上的印记,变本加厉报复回去。
郎昼驰骋耕耘得正带劲,哪肯草率收兵?索性翻过身,将狐狸精按趴下,从背后继续卖命。
狐狸精实在受不了,觉得肠子快给撞断,五脏六腑快给搅成一锅粥,哭着喊着开始骂街。
骂累了,哭哑了,身子脱力成一滩潋滟春水,这场持久战总算结束。
郎昼一遍遍爱抚亲吻狐狸精雪白的背,安慰他疲惫的身子。
狐狸精一动不动趴伏着,暗自咬碎一口锋利的小白牙。
先骂死面瘫外表冷漠内里风骚纯变态色·情狂,再骂自己淫·乱放荡意志不坚。明明计划好把死面瘫的兴头挑逗到最高,临门一脚之时将他踢下床,让他尝尝球门在前却攻不进去的抑郁不得志,以泄他心头愤懑。
谁承想,不单让死面瘫志得意满,更把自己害到快要暴毙!要他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新仇加旧怨,他一定不会让死面瘫称心如意,一定要让死面瘫沉没进挫败的汪洋大海!
“满嘴谎话的骚狐狸,只有身体最诚实。”
“滚——”
死面瘫,老子跟你势不两立!(╰_╯)#
作者有话要说:有肉灭?木有嘛!
大热天的,筒子们都很清淡嘛~~~
水清则无鱼,河蟹不喜欢来滴,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