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中)
()陆垣小心翼翼地走进森林,四周出奇地静,只有他踩在枯骨上发出的嚓嚓声。
风吹动那些长长的枝条在空中摇晃,但恐怖的触手暂时不见踪影。尽管如此,他依然怀揣十二万分的警惕,不敢掉以轻心。
进入森林二十几米后周围的树木越来越密,陆垣沿路拣了不少木材点燃后插在地上,以保证自己能找到出口。熊熊燃烧的火把亮了一路,跳跃的火焰在黑暗里闪烁,更添了一分诡异。
“喂——有人在吗?”四处都不见女孩的影子,陆垣迫不得已大声呼喊起来。他不知道植物有没有听觉,这样大喊搞不好会招来触手怪物,但现在情况紧急容不得他慢慢腾腾地找了:“听见了就回答我!”
他一度以为刚才听到的呼救是幻觉,因为这座森林里除了自己的脚步声和风声,再没有别的响动。
咔嚓!一声清脆的响声吓了陆垣一跳,低头一看,脚下踩了小巧的麻布袋子。他弯腰捡起袋子来看,里面装着一些圆形的干粮,感觉像现代人吃的饼干,质地非常松脆。
这是人类做的食品,这里果然有人!
陆垣举起火把向森林深处走去,希望那个女孩还没有成为怪兽的食物。
森林的中心地带生长着一颗大树,大树根系发达,高耸入云,树身需要十几个人环抱才能把它围成一圈。借着火光,陆垣发现树枝上挂着许多蚕茧一样的物体,大小不一。大的有一个成人身体那么大,小的就像个足球,挂了满满一树,有的还在蠕动。
那是什么?他把火把举起来,发现距离地面大约两三米的一根枝桠上的蚕茧破了个洞。
一条人类的手臂挂在破洞边缘,是刚才呼救的女孩吗?陆垣朝上叫了几声,对方完全没有反应。不知是已经死了还是昏迷中,她的手就那样垂着,一动不动。
陆垣捡起一块石头丢了上去,还是没有反应,他掂量了一会,找了一块稍大的用力砸到蚕茧上。蚕茧微微晃动了一下,那只手臂也跟着动了动。不一会,一个年轻女孩的头从那个破洞里露了出来。
她看见陆垣,脸上立刻露出终于得救了的表情。
眼泪从她的眼眶里大滴大滴地涌出,她带着哭腔向陆垣伸出双手,对他喊道:“求你,救救我!”
“别怕,我马上来救你!”陆垣把火把插在地上,一边安慰女孩,快速爬上树准备营救她。
“不,小心身后!”女孩忽然惊恐地大叫,陆垣还没反应过来,一根触手已经缠上了他的腰。紧接着巨大的力量把他拖离大树,狠狠地摔在地上。他被摔得头晕眼花,一时爬不起来,那根触角又裹住他的脚踝,一下把他拉到半空中。
大头朝下的感觉一点也不好,特别是还被一根触手拽着像过山车一样飞速转圈圈的时候。
他忍不住发出惨叫,失重感让他觉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那些触角似乎在戏弄人,不停地把他抛来抛去,陆垣被这些触手仍在空中转得大脑充血,头晕眼花。
一根触手把他拉到了森林的最高层甩动,陆垣在极端的晃动中发现他现在处在这片森林的上空,下面的一切都看得一清二楚。那颗大树就是这些触手的载体,在树冠最顶点长着一个巨大的红色花苞,这些触手就围绕着花苞生长。
紧接着,那个花苞缓缓地张开了一个口,一股恶臭立刻弥漫在空气中。
陆垣皱着眉头看另一条触手卷起一个蚕茧放入那个花苞,花苞吞下那个蚕茧后才完全闭合上。
缠住陆垣的那根触手将他送到那个花苞旁,一股腥臭味扑鼻而来,熏得他张不开眼睛。他惊恐地挣扎着,看那个花苞再次缓缓打开,而先前放进去的那只蚕茧已经消失不见了。
这时候,另一个蚕茧被放了进去。陆垣近距离地观察到花苞内有不少液体,那些液体像强酸一样,蚕茧刚掉进去就融化了。
太恐怖了,这是地狱才有的生物!
陆垣强忍住呕吐的**,他可不要被这种植物吃掉。
他拼命挣扎着,但倒吊的姿势让他难以用力,腰间的剑也不知什么时候掉了。
不一会花苞再次张开了,触手将陆垣送到它嘴边,陆垣不认命地疯狂挣扎,大喊。就这样被吃掉了吗?他觉得人生像走马灯一样跑过,无数回忆涌上心头。但不知什么原因,花苞并没有吞下陆垣。它像人类吃饱了一样打了个嗝,浊气喷了陆垣一脸,然后那个花苞就闭合上了。
触手卷着陆垣降到森林中,另外几根触手也缠绕上来,它们拉开陆垣的四肢,绷紧他的身体。
一根触角从他的衣服滑了进去,在他的皮肤上滑行,粘稠的触感让陆垣惊恐大叫起来。紧接着,那些触手撕裂了他全身的衣物,就连结实的牛仔裤也被轻易地被撕扯成碎片,无数触手爬上他赤·裸的身体……
陆垣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他的身体被强行展开,冰冷湿滑的触手缠绕上来。他从未感到如此绝望和无能为力,那些恶魔肆无忌惮地爬上他的身体,挣扎和叫喊都无济于事。
触手越缠越紧,他的呼吸也困难起来,四肢被最大限度地拉开,一动也不能动。
要这样死掉吗?陆垣不甘心地喘着粗气,缠着他胸腹的触手越勒越紧,呼吸越来越困难。他转动四肢试图从禁锢中挣脱出来,但越是挣扎触手收得就越紧。终于,他放弃了徒劳的抵抗,肌肉的酸痛让他全身无力,他不禁开始感到绝望。
恶心的触手在他身体上缓慢地爬行,吸盘紧紧贴在他的身体上,留下一个个圆盘状的红印。
“啊——”陆垣猛地惊叫起来,两只触手用柔软灵活的尖端缠绕他的胸前的红粒,触手尖端上小小的吸盘像嘴一样吮他的乳·头。
在这之前,陆垣从来不知道男人的□也会这么敏感,小小的软粒在触手的撩拨下渐渐变硬,挺立起来。触手一直磨蹭他敏感的乳·晕和乳·头,缠绕着用吸盘吮·吸。触手的尖端带着小刺,对准陆垣被搓揉得通红的小颗粒刺了下去。
“住手——住手——”陆垣发疯般大叫起来,疼痛让他不顾一切地扭动着身体,但狡猾的触手没有给他太多机会。
一根触手带着浓烈的腥味快速地滑进他的嘴里,口腔内部被填得满满的,连转动舌头都很困难,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
他拼命扭着头,想把那个恶心的玩意吐出来,但触手开始向他的喉咙深处前进。
“呕……”异物入侵咽喉的感觉难受无比,陆垣干呕着,眼里泛起泪花。但那根触手还在不断深入,他用力咬下去,可是触手表皮光滑,根本咬不断,反而将那些恶心的汁液弄得满嘴都是。触手疯狂地往里面钻,陆垣觉得颌骨已经被撑开到了极限,下巴似乎脱臼了。但那根触手依然不肯放过他,在他嘴里进进出出。
更多的触手缠绕上来,它们在陆垣尚未勃发的男性象征上来回揉搓,灵巧地挑逗他的**。他的身体颤抖着,连肌肉也开始痉挛,恐惧和屈辱一齐袭来。
触手似乎很了解男人或者雄性的生理构造,它们柔软的尖端裹上陆垣的私·处,吸盘在顶部时轻时重地吮·吸着。
陆垣从未和人发生过关系,更没有这样的经验,所以身体异常敏感。他随着触手的动作不住地颤抖,从喉咙深处发出断断续续的哀鸣。
他想逃,身体却被强制住,一动也不能动。他想喊也喊不出来,嘴已经被触手撑到麻木了。
触手像蛇一样在陆垣的茎体上缠绕滑动,时而放松时而收缩,吸盘技巧地给予他强烈的刺激。对完全没有经验的陆垣来说,这无疑是最甜蜜的折磨,尽管身处险境,尽管对方是怪物,但他还是无法克制地挺立起来。
柔软的触手滑落下去,给寂寞许久的小球爱抚,□也被拉扯着玩弄。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触电一样的快感像潮水一样铺天盖地而来,陆垣在触手的刺激下喷出牛奶色的液体。飞散的液体溅到一根触手上,其他触手立刻扑上去舔·舐一空。
在这样诡异而淫·靡的气氛中,陆垣绷紧身体做着最后的抵抗。
愉悦之后,他渐渐清醒过来,恢复了理智。
想到自己在一群触手的抚摸下射·精,就让他羞愧不已,恨不得去死。
但触手显然不打算放过他,它们在陆垣的身体上留下一个个红印,滑过每一寸肌肤。然后,来到身后那个闭合的对方,灵敏的尖端在入口处反复画圈,一点点描绘那里的形状。
不,那里不可能,住手!
察觉到触手的意图,陆垣彻底崩溃了,他拼命地扭动身体想要逃离。触手更大力地拉开他的双腿,被打开到极限的关节咔咔作响,
像要展开那里的褶皱一般,两根触手推开陆垣的臀瓣,身后紧闭的花蕾立刻暴露在空气中。
嘴被填满,乳·头和男性象征被毫不留情地侵犯,连身后私密的地方也要被贯穿吗?陆垣绝望地扭动身体,感觉冰冷的触手渐渐贴近,他用力夹紧那里的肌肉,不断在内心大喊:
谁来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