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一章 我就是爱他
“没错!”秦雨柔抬眸,笑容没了原本的惶恐,更多的则是释怀:“你都不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功夫才把秦时霆骗到这边!”
“秘书的生病是我意料之外的事,可你知道吗,如果不是因为她,我或许至今都没法找到下手的点!”
“是我在酒里下的毒,也是我让他们都直接昏了过去,全部的始作俑者都是我!”
秦雨柔直接夺回了被抓住的瓶子,眼神凶狠的盯着他:“但我的最终目的也只有秦时霆一个人,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否则就算是你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的!”
没了刚刚楚楚可怜的伪装,她像个暴躁的野兽,不断的朝着身前的薄景琰嘶吼着,一双眼睛红的吓人。
“啪啷——”
摔碎了手中的玻璃瓶,原本还滑、润的瓶子瞬间变成了一个尖锐的武器,秦雨柔死死的把它握在了手中。
“我曾经很尊重你们,可如果你们真的不愿配合我,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看着她怒气冲冲的样子,薄景琰没有任何动摇,反倒是直接坐在了地面上,看着她颤抖的手。
“你知不知道你如果出手会有什么样的惩罚?”
“我知道!”秦雨柔怒吼,双手抓着瓶颈处,力度不自觉的加重许多:“可只要能让你们一起给我陪葬,我也没有什么好惋惜的!”
话语中带着威胁与勇敢,可薄景琰一眼就发现了她颤抖的手臂,顷刻间挑起了一抹嘲讽的笑容。
这个女人,或许除了说大话,也没有其他的真本事了。
比起叶慕诗和寒晴来说,她还算是个没有威胁力的女人。
“你笑什么?!”看到薄景琰的笑容,秦雨柔的眉头更是皱紧:“别以为我不敢下手,我可不是你想象中那么柔弱的人!”
看出了薄景琰笑容中的讽刺,她更是握紧了手中的瓶子,尽管不断颤抖的手臂出卖了她,可她还是硬着胆量把锋利的一方朝向了身前的薄景琰。
没有任何害怕的情绪,薄景琰站起身来,直接伸手握住了满是锋利的碎片,直接把秦雨柔看愣了。
“别以为这样的东西我会害怕。”薄景琰轻松一扭,直接把瓶子脱离了秦雨柔的手中,带着几滴鲜血丢在了一边的地面上。
顷刻间酒瓶碎成了一滩玻璃,飞溅的玻璃更是划过了秦雨柔的脸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痕迹。
“我知道你家里所有的事,作为秦世民唯一的女儿,你真的敢这么做吗?”
没有理会掌心落下的血迹,反正都已经破了,更不会伤到哪里。
不过是滴两滴血,他才不是那么矫情的人。
秦雨柔吓坏了,难道说身前的薄景琰跟自己的父亲很熟吗?
她后退了几步,本能的想要与薄景琰拉开距离,却直接撞在了身后的桌子上,腰部传来了一阵刺痛与酥麻的感觉。
秦时霆都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秦世民,她已经足够低调,压根没有提及过自己父亲的名字,而秦时霆和薄景琰又极少来到秦氏集团,更是不可能知道她家里的消息。
但身前的薄景琰似乎像个万事通,也早就调查好了她全部的家底,就在这里守株待兔了。
准备好了薄景琰要上前一步的对峙,可出乎意料的,薄景琰走到了秦时霆的身边,直接架起了他虚弱的身子。
“你不能带他走!”秦雨柔急了,赶忙踏出一步,却又怯弱的收回了脚,害怕于身前薄景琰的权威。
如果真的对薄景琰出手了,她就是对整个薄家出手,到时候秦世民知道她做了这么过分的事,岂不是要了她的命吗?
回想起秦世民曾难得一次发怒时的样子,秦雨柔的整个手都是颤抖的,她不敢上前一步,恐惧早就刻在了她骨子里一发不可收拾。
见她不敢上前,薄景琰也淡漠一笑,扶着意识混乱的秦时霆朝着包厢外走去。
两人并排离开,秦雨柔没有得逞,更是气的牙痒痒,恨不得甩刚刚不争气的自己两巴掌。
明明秦时霆都近在眼前了,只要大胆一点,他就是自己的男人了!
秦雨柔恨自己的怯弱,也恨自己没有对薄景琰下手。
徒留她一个人留在包厢内,周围全是昏睡中的大男人。
带着昏迷的秦时霆上了车,薄景琰不断的摇晃着他的肩膀:“时霆,时霆,醒醒!”
秦时霆反应十分微妙,他薄唇微张,指尖轻轻动了动。
“薄总,您就不要白费力气了,我看秦总多半是被下了药,剂量还不轻呢!”
司机开口说着,目光却始终注视着前方的道路,小心翼翼的驶着车辆。
薄景琰瞬间警惕起来,开口道:“直接去秦家。”
得到了命令,司机熟练的转了个头,直接驾驶车子在道路上飞驰而过。
来到了秦家,薄景琰远远地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毕恺歌,他赶忙招呼毕恺歌来到了车前。
“这不是秦总吗?”毕恺歌看到昏沉沉的秦时霆很是惊讶,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身旁的薄景琰:“他这是怎么回事,看起来怎么这么没有精神?”
“他被人下了药。”薄景琰如实说着:“你看能不能给他查一下究竟是中了什么药?”
“这个好办。”毕恺歌开口,直接走到了秦时霆的身旁,架住了他的肩:“赶紧进屋吧,我还以为你叫我是为了什么,原来是这种事。”
毕恺歌摇了摇头,他和薄景琰相识一场,两人的缘分已经很深,对于秦时霆更是敬畏中带着赏识。
与薄景琰一般,他们两人都是年纪轻轻便事业有为,几乎是站在同一个顶点的两个男人成了朋友,在毕恺歌的眼中是一件很好的事。
商业圈内尔虞我诈,有个朋友会如鱼得水,可那么耍心机的地方,又怎么能找到一个投缘且真心对待自己的朋友呢?
要不是他们两人的相识时间长,或许毕恺歌都不会要求薄景琰去全心全意的对待秦时霆。
在毕恺歌和薄景琰的努力下,秦时霆很快就被抬到了床上,耳根绯红满脸汗渍的他看起来痛苦极了。
毕恺歌伸出手,刚把指尖放在秦时霆的脉搏上时,立刻就皱起了眉头,赶忙收回了手。
“这是媚药啊!”他语重心长的开口道:“这个媚药加在酒精中,更是会发挥最大的效果!”
“不过效果会因人而异,有些人会昏昏欲睡,有些人会兽性大发,而有些人就会像秦总这样,进入一种肉体睡眠的状态中。”
“肉体睡眠?”
“就是他的精神还醒着!”毕恺歌解释道:“我们的眼中他是睡着了,可他是有意识的状态,我们说话他是可以听得到的。”
昏迷中的秦时霆赞同毕恺歌的说法,他确实是想要说出口却怎么都无法说出,就像是被困在一个玻璃罐之中,想要脱身都是难上加难。
“就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清醒过来吗?”薄景琰有些担忧的问着,毕竟昏迷的时间久了,会对秦时霆的身体也产生影响。
“这个嘛,办法是有的”毕恺歌神神秘秘的开口,回头似笑非笑的看了眼薄景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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