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 浊酒离家添烦闷 好事多磨难两全

第三节 浊酒离家添烦闷 好事多磨难两全

湿热的气息,脸颊的温度,以及居高临下透过衣服领口目光所及若隐若现的白皙肌肤让江海涛有些眩晕,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了,院子里蟋蟀在吱吱的叫着,燥热的风里也掺杂了一丝丝凉意。王丽丽手里的手电筒已经摔落熄灭。江海涛能清晰的感受到身子下面王丽丽急促的心跳,他没有起身,而是借着最后一丝明亮迷糊着亲上了王丽丽的嘴唇,王丽丽开始挣扎,怎奈江海涛用上了力,有些粗暴,哼哧哼哧的喘着粗气。

“不。。。行,这样不行。。。海涛。”江海涛这时哪管这些,双手抱紧王丽丽吮吸着王丽丽白皙的脖颈,王丽丽心里并不是排斥,她知道这一天总会来到的,虽有不妥,但是毕竟自己已为过人妻,经过人事,并不会很慌乱。倒是江海涛,第一次的他显得尤为生涩。而且有些粗暴,胳膊隐隐作痛,应该是被他抓红了。王丽丽叹了口气,趴在江海涛的耳边说:“去我屋里吧,地上不干净。江海涛忙乱的双手随之一顿,就势抱起娇小的王丽丽走进卧室。。。。。

江海涛周末去县城为孩子补习功课赚些钱,顺带帮王丽丽带一些书,回到小寨子村边时刻待在王丽丽的家里,他和她相拥而坐,在梦里编织着以后的生活,地里的农活江海涛全包了,他舍不得王丽丽下地。江海涛跟家里人提过娶王丽丽,他觉得自己已经被村里人叫成光棍了,在村里人眼里自己就是个唯唯诺诺的傻子,,也只有王丽丽能懂他,他并不傻,他只是不屑与那些无知的村民交流。他想走出去,只是心疼年老的父母,大哥惧怕大嫂,家里的农活全部压在老两口的肩上,而他们两人出外务工。明里暗里一直嫌弃这个上学增加家里负担的小叔子,家里的忙一点帮不上不说,每次回来还要带好些口粮去学校。江海涛何尝不知道父母的操劳,每一个不眠的夜里,他都想不管不顾就这么离家出走,走遍祖国的大江大河,看遍这壮丽的大好风景,可是当他想着地里光着脊背挥汗如雨的父亲,在大嫂面前怯懦的母亲,记忆过往缠绕支离破碎。他知道自己不能自私的离开,他回来了。看不到头的苦日子,父母没文化,家里太穷,本本分分的农民,没人来给他家提亲。正当江海涛眼里的生气逐渐消散的时候,张麻子的去世让他重新燃起了活下去的激情。

这一年来,村里早已传开他和王丽丽的事,一个大小伙子被一个寡妇勾引,她的丈夫才死不久两人便好上了。对于种种流言,江父江母觉得脸面被丢尽了,穷可以,但是不能被村里的人戳脊梁骨,这往后还怎么在村里生活。他们找儿子谈过,江海涛的回答很坚决,他要娶王丽丽。

第二天回到家跟父母商讨娶王丽丽的江海涛挨了一耳光,江父对着这个从小就听话的小儿子吼道“你知道你在干什么么?她王丽丽是个什么女人,她男人才死几天,你知道不知道她跟村里别的人就在搞破鞋,如果你再敢去她家,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打折你的腿,我老汉丢不起这人。”以往,父母都会警醒江海涛几句“离王丽丽远些,别招惹是非,村里的闲言碎语太难听,你一个大小伙子以后还怎么找媳妇。”“我还能找到媳妇么”江父怒道“怎么不能,丑点没关系,但凡是正经人家的好姑娘愿意跟你,我们不挑,好好过日子生个娃娃才是正经,你看那王丽丽,跟张麻子五年都没一个孩子,指不定哈毛病呢,我们江家不要。”对于江海涛一年来频繁出入王丽丽家,江父也无可奈何,心里思忖着“能说得都说了,这孩子表面憨呆,其实心里明白着呢,啥事都有自己的主见,自从毕业回家地里的活一样没落下而且去县城补课钱也拿来贴补了家用,这一年倒是我最轻松的一年,除了王丽丽这件事。”

如果非要给江海涛一个形容得话,他是一个成熟、周到、克制的年轻人。他把身边人的所有事都放在心里,站在父母的立场,站在王丽丽的立场来为他们考虑,他忘了自己的立场,他唯一需要的便是娶了王丽丽和家人平平淡淡的过完这一生,他是一个俗人,如果王丽丽不是结过婚不是丧夫,自己没机会娶到她,她如高高在上的仙女一样,而自己只是个泥塑的顽人。

从家里出来,他知道短时间内父母是不会答应他娶王丽丽的,他低着头不知不觉来到了王丽丽的家门前,红色油漆木门在阳光下有些刺眼,他抬起手想推开门走进去,在手触摸到门上铁环的一瞬仿佛失去了力气。转身坐在了门前,他不知道走了进去该怎么对丽丽说。他可是在早上信誓旦旦向他保证了的。这时门开了,王丽丽拎着个菜篮站在江海涛的身后,水红色连衣裙,配上一个薄薄的白色外套,显得有几分少女气息。“怎么坐在这里,不进去”江海涛站起身,眼前一黑摇晃了一下,还不待王丽丽去扶,便站定,想是坐久了。江海涛看着眼前的女人,喉咙里好似有块滚烫的石头让他说不出话来。王丽丽看到眼前这个180的汉子,瘦削的脸庞有些许苍老,嘴角下垂,浓密的眉毛下有一双无助的眼睛正躲闪着自己。看到这里王丽丽大概明白了。“家里人不同意吧?我说了这会说这个不合适,你非要回去说,我知你心意,你知我心意便足够了,昨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别让江父江父为难。”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流过,只是江海涛依旧频繁出入王丽丽的住所,但是自从那次之后,王丽丽对江海涛便有意躲避,每当江海涛想的时候,王丽丽都会推脱过去,有时甚至会反应过激,直到王丽丽喊出:“你把我当成什么?你尊重过我么,你既说服不了家人,给不了我名分,又何苦再来招惹我。”江海涛愣住了,自此直到出事那天,江海涛果真没有再去王丽丽的家里。再见到她时,已是冷冰冰的尸体。

江海涛抬起头,眼里闪烁出一丝寒光,王丽丽的死他或许知道,因为他虽不再踏进王丽丽的家门,却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她关注着她,王丽丽是自杀,但是有一群人脱不了干系,有一个人更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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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山的花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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