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四十
陆明峰并没有在吉隆坡停留太久,他消失了足有一个多星期,这一个星期里只有那个男仆还有一个四十多岁的东南亚妇女照顾着遥雪。
遥雪被锁在房间里,门窗都是紧闭的,根本没有办法同外界取得联系。
她每天只能呆在在沙发上,想象着乐恩泽此时有没有发现自己的行踪。
乐恩泽正面目森冷地看着刚刚邮寄到了快递,从信封里倒出的几张照片将女孩的绝美无助照得入木三分。不得不承认,拍照者的摄影技术不错,无论是女孩眼角的泪痕还是暴露出的身体曲线可是说是无一处不美。
乐恩泽的手微微痉挛,反射性地揉碎了手里的照片,猛吸了口气,又慢慢将照片张开,吩咐人拿来了放大镜,仔细地看着女孩所躺的床单上的一块特殊的花纹,然后将这块花纹扫描到了网上。
他的母亲与某大国情报部门的高管关系良好,经常互通有无,所有很轻易就获得鉴定结果,这是吉隆坡当地一种巫教祈福的符文,当地人习惯性把这些花纹绣在寝具上乞求安康。
这种巫术很小众,虽然不排除当地人带出海外的可能,但是在遥雪在吉隆坡的概率要大上很多。
那天遥雪失踪后,乐恩泽几乎将整个帝都翻了个遍,却没有发现遥雪的身影。后来董凯终于渡过的危险期。
天生记忆力超群的他可以顺利的默出丢失的账本中一页,虽然不足以作为检举证据,但是所有的矛头全部指向一个人,那就是陆明峰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叔父。
这个主抓经济的要员算一算,也是一个根底深厚的人物了,只是没想到人心不足蛇吞象,他居然将手伸的这么远,如果账本属实的话,那么他偷移到海外的资产真是枪毙十回都不够。
乐恩泽再次拿起随着照片,背面有一行字:就此罢手,不然后果自负。
这个人看来真是了解他呢,威胁信写在女孩被羞辱的照片上,自己自然不会愿意拿着它去报警。
其实陆明峰这么做真是大可不必,因为他也不打算报警!那么做的话,岂不是太便宜了他们吗!
因为乐恩泽命令手下公司的连续动作,陆明峰急于指挥“灭火”,现在身在上海的总公司,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但是乐恩泽已经十分肯定,遥雪就在他的手里。
他拼命压抑住自己,不去想女孩在这些时日遭遇到了什么,毕竟争取时间高于一切,他必须尽快将遥雪揪出来。
马不停滴地秘密赶到吉隆坡郊区一座酒店里,乐恩泽背着手站在窗前眺望着远处的田野,嘴唇紧抿着也不知想些什么。笃笃,门上传来三声敲门声,门一开,一个40来岁红脸膛的马来血统的男子走了进来,直接来到乐恩泽背后。乐恩泽转过身来,说道:“洪叔,有消息了吗?”
“找到了。陆明峰在吉隆坡西南郊区一个山坡上有一栋别墅,离这里有100多公里。
这栋别墅平时只有仆人,很冷清,最近一段时间的补给采购频繁,应该是有人住进去的。
陆明峰在国内还是*内敛的模样,不过这里是完全放开了,他不但贿赂当地的高官。还与一小撮来自邻国的叛军有联系,在别墅附近豢养着自己的武装力量,俨然一副土皇帝的架势。”
“知道他们有多少人吗?”
“我调查了平时别墅里有十几个人,都是吉隆坡有名的混混和打手,陆明峰每次来都会再召集一批人过来保卫,估计有二十到三十人。别墅周围都是设有探测和自动攻击的安保措施,他们内部人都有设别设备,一旦外人进入警戒区域就会触发警报导致攻击。”
乐恩泽面无表情地听着,直接说道:“人手方面我会安排,你跟当地警局的人事先打好招呼,也不用说地点,只说夜里如果有报警枪战一律延迟一个小时出警,金钱方面慷慨些,塞得他们咽不下去最好。我们今晚就去踏平陆明峰的老窝。”
凌晨4点多,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一段时间,通往山坡上的小路上突然传来一阵震动,不一会一台越野车,一台gmc房车和几台面包车快速的开了过去。
为了避免被发现,汽车没有开灯,司机都带着夜视仪,在昏暗的月光下将前路看得很清楚。为了减小声音,汽车引擎和上盖都被厚厚的石棉包上了,三米外就几乎听不到声音。无声无息地,几台车靠近了别墅。
车门打开,乐恩泽和洪叔从房车下来,接着又下来十几个健壮的白人雇佣兵。房车不是很大的空间里立刻显得空旷了,只有2个又瘦又高的黑人坐在那里,每人手里捧着一台小型电脑。
乐恩泽冲越野车那边点了点头,一个长相有些阴柔,留着长头发的当地青年下了越野车,从怀里掏出一副眼镜小心地戴上,又调了调镜架上的摞钮,准备就绪后像猫一样低头轻轻地走向别墅。
长头发走的路线很怪异,一会直行,一会拐弯,一会折返,在别墅周围不规则的运动,就像小孩子随手在白纸上画着玩一样,东圈西绕。十分钟后,长头发回来,用不太流利的汉语对乐恩泽低声说道:“总共12个警戒装置,我都在上面装上你给我的东西了”
乐恩泽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车厢里的两个黑人立刻忙碌起来,灵巧的十指在键盘上上下翻飞,只能听到啪啪连在一起的敲击键盘声。五分钟后,一个黑人狠狠地挥下拳头,乐恩泽立刻抬头注视他。洪叔进车去和他说了几句马来语,下车轻声对乐恩泽说:“黑客已经搞定,警报和自动攻击装置瘫痪了。”
乐恩泽没有说话,看着洪叔带头向别墅冲去,几个雇佣兵紧跟在后面。
洪叔冲到别墅门前时,猛然加速,轰的一身,身躯重重撞在厚重的木门上,木门上一阵震动。他一个闪身,让开位置,接着几个雇佣兵也一一撞了上去。
木门虽然厚重,却也经不起这么碰撞,在乐恩泽再次撞上去时嘭的一声被撞开。乐恩泽一马当先从门口冲了进去。
陆明峰请来的马来西亚保镖们因为常年无事都已经懈怠了,大部分睡觉去了,只有5个在监控室值班。不过乐恩泽第一下撞门时他们都被惊醒了。这些人都是真正的亡命之徒,这些年被陆明峰好吃好喝地供奉着,这次见出现意外,一个个衣服都没穿,捡起架上的武器光着身子就冲了下来。
洪叔刚冲上5级台阶,就与最先跑过来的监控室的保镖遭遇上了。保镖论起警棍,居高临下用起力气照着他的额头就轮了下来。
洪叔原本已经很快的速度突然又一个加速,一下子就冲入了保镖的怀里,左手卡住保镖轮警棍的手,右手一个劈砍打在保镖的喉结上,保镖立刻全身无力,摔倒在地上。他抢过警棍,跨过保镖,一口气冲到二楼。
这时监控室另外4个保镖也跑了过来。,当即在二楼展开一场激战。
乐恩泽在几名雇佣兵的护卫下,踢开几个挡路的保镖,跟随在洪叔的后面,洪叔带着两个人抛开缠斗的保镖,向楼上跑去,可是就在跑门口的时候,曾经与乐恩泽的父亲在海外违和部队共事过的他立刻就觉察出不对了。
他眼疾手快抓住了要推开房门的雇佣兵的手,贴着耳朵倾听门后的动静,“滴答滴答清晰的声音穿透门板直击耳膜。
洪叔的瞳孔一下子就收缩了起来,弥散在空气里淡淡的□□的味道,加上这诡异的滴答声都印证了他方才疾闪而过的猜想。
“不好!恩泽快走!这里是陷阱!”
……
此时海上星光散落,显得格外清冷,一艘游轮伴着海风和波涛声漂浮在海上,却并没有启动马达朝远方驶去,似乎在刻意等待着什么。
本该在上海处理公务的陆明峰身着优雅的白色修身便服,坐在甲板的长椅上,在他的身边是被长绳捆缚住的郝遥雪,此时女孩被强迫地换了一身白色的比基尼,红色的长绳使用充满了□□意味的绳结方法捆扎的,将女孩傲人的胸部线条凸显得愈发的饱满。
陆明峰仰头饮下杯中的酒液,然后伸手手臂一把拉过女孩,捏住了她的下巴将酒液哺入了女孩的口中。
遥雪被这高浓度的酒液呛得直咳嗽,脸蛋绯红。
而陆明峰则微笑着将她的头再次板起,朝向了他们离开的方向。
“知道此时,乐恩泽在干什么吗?他像只嗅到了气味的饿狗一样,自以为找到我,还给我故意在上海下绊子想要牵住我,岂不知却掉入了我设好的狗笼里!跟我抢?
为了这一天,我忍耐了许久,就是为了让他尸骨无存!”说着他伸手举着遥控器,轻轻地按动了上面的黄色按钮。
顷刻间,就在他们刚刚离开的别墅方向,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冲天的火柱在夜色中分外的抢眼。
遥雪心在巨响传开的那一刻猛地一缩,因为她之前听到陆明峰接到的电话,电话里的男人明确地告诉陆明峰,乐恩泽落入了陷阱,冲进了装满了炸药的别墅中。
本来她还存着一丝侥幸,希望乐恩泽在炸弹爆炸前离开,可是陆明峰在接到电话后,立刻启动了遥控装置,肯本没有给里面的人留有任何逃生的余地。
“不——!”遥雪悲愤的叫出声来,她本以为在父母骤然离世后,自己就不会再有如此悲伤的情绪。
可是想到那个高傲的男人此时被炸得粉身碎骨,遥雪只觉得有一只大手狠狠地抓住了自己的心脏,有些喘不过气的感觉。
她原以为自己是恨极了那个霸道冷酷的男人的,可是自从自己被抓以后,无时无刻想的都是乐恩泽什么时候能出现……原来,那个男人在不知不觉中给自己带来了十足的安全感,甚至,她才明白,为什么当初听到男人的义妹的话,自己会那么气愤,原来,早在不知不觉中,自己就已经对那个男人动了心。
当年,被男人赶出医院时,自己哭得是那么伤心欲绝,是不是那时的自己已经喜欢上了那个温柔体贴的大哥哥了呢?
可是,现在再梳理这一切,已经毫无意义了,那个男人为了自己,已经葬身在了火海之中,再也无法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了。
遥雪再也控制不住,哽咽地大哭起来。
陆明峰伸手揽住遥雪,轻轻地抬起她的下巴,摩挲着她的嘴唇说道:“怎么?还哭了?看来你是对那个杂种真的动了心。
不过没关系,不要担心没有男人疼惜你,我虽然恪守中国人的礼节,不沾染有夫之妇,但是既然你现在已经成了年轻的寡妇,寂寞难耐,我也就不介意你已经被乐恩泽那个杂种玷污了,只要你乖乖的,以后每一个夜晚,我都会用我的精.液灌满你的身体,把你身上的污秽濯洗干净……到时候,我会允许你替我生一两个孩子,让你彻底地记住,你真正的丈夫是谁。”
男人邪恶的话让遥雪一阵的恶心,她张嘴便狠狠地咬住了陆明峰伸过来的手指。
可惜还没怎么使上力气,陆明峰已经眼疾手快地钳住了她的下巴,将她重重地推到了躺椅上。
不知道为什么,一股难以抑制的燥热慢慢侵袭上了遥雪的身体难言的悸动让她拼命地夹紧了自己的雪白的双腿。
陆明峰得意地站起身来,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女孩涨红了水蜜桃般粉嫩的脸颊和微微扭动的躯体,击败了宿敌的畅快,堪比任何壮阳的良药,现在配合着不远处的那场壮丽的“烟火”,没有比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更棒的庆祝方式了。
而他会好好地替乐恩泽疼惜这个眼前的小尤物的,想到这,他微笑着抱起了犹自扭动的女孩,回到了船中的豪华卧室中。
他所有的财产基本已经秘密地迁往海外,在蓝色的大洋上,甚至还有他买下的一座岛屿,虽然叔父最近在上头的日子不大好过,但是树倒猢狲散,也压不倒他的身上,毕竟他连国籍都已经更改了。
为了眼前的这个女孩,他的确有些不择手段,这个女孩就是有种难以言喻的魔力,在他看到的第一眼时,就渴望据为己有。
他唯一后悔的是,当初走了慈爱哥哥的路线,倒不若像乐恩泽那般强硬的吞下才好。
“可恶,你……你给我喝的是什么?”遥雪此时身上的绳子已经被解开,可是脸色潮红趴在床边完全使不上力,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陆明峰慢慢地脱下衣服,露出健壮的胸膛。
陆明峰摘下了眼睛,平日里的斯文一扫而空,略显得意的脸上泛起一丝邪笑:“这可是中东皇室惯用的教养女奴所使用的药物,是不是很期待呢?”
“不……混蛋。”
遥雪从陆明峰那充血的眼神中,猜到了下面即将会发生的事情,拼命扭动着身子着向床角躲去,但无奈浑身无力,任凭她挣扎得比基尼的肩带掉落下来,也未能逃离大床的范围,但倒是那两颗丰满的部位呼之欲出。。
或许是剧烈的运动加速了药效的发挥,遥雪逐渐觉得自己四肢的力气更小了,几乎靠本能挪动身体。更糟糕的是,身体内部仿佛燃起火般燥热难耐,一股奇怪又羞耻的感觉开始在小腹以及下身处涌起,并且随着每次扭动所产生的摩擦,居然传来阵阵难以言喻的快慰之感,她想要咬断舌头,以死逃避接下来的□□,可是却绝望地发现,自己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了。
“乐恩泽……救我……”遥雪的嘴里不自觉呐喊着那个已经不存在的的名字,双眼却渐渐迷离,可是还是因为那吐出口的名字激得流出了热泪。
可是这细碎的声音,很快被瞬间袭遍全身的电流,激荡干净,稍动一下都会让她忍不住发出难以抑制的轻吟声。她这时忽然发现尽管理智依然清晰,但她的身体却完全被那不断袭来的强烈快余之感所控制,难以自已。
陆明峰已经脱光了衣服,露出了狰狞的凶器,大步地迈向了大床,伸手摸向了女孩柔软的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