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不会做什么
摇了摇头,左香菱才起身拿碗走了,因为她实在是不敢去看上官飞白现在的表情。
但凡他现在能动一根手指,肯定都给她崩死了。
有了这次之后,上官飞白吃饭都是十分的配合,左香菱每次都忍不住赞叹一番,调戏上官飞白成了她最大的乐趣。
之后的两天,左香菱还是没有放弃,继续让方子实寻找周边的各大名医,结果总是不尽人意,那些平时出了名的大夫都说没有办法,看病讲究的是药到病除,要是连这病是怎么来的都查不出来,又怎么能够下药呢。
所以这是就像是陷入了死循环一样,一连三天都是毫无头绪,左香菱倒是越来越开朗,直接住进了上官飞白的房间。
左香菱刚想要走近点看看上官飞白情况的时候,就觉得有什么难闻的气息,在上官飞白死亡之眼的注视下,左香菱直接俯身闻了起来。
“咦,上官,你臭了诶。”
左香菱一边用手扇着去味儿,一边打量起上官飞白来,与上官飞白目光相接的刹那,只觉得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种感觉不由得让她想起了电视剧那些一出场就让人退避三舍的杀手,那杀气想来也跟这个没差了。
摸索着下巴又看了一会儿,左香菱觉得这是自己的一个疏忽啊,人家都躺在这里三天了,发臭是肯定的啦。
也难为上官飞白还要忍受自己身上的味道了,从他一丝不苟的性格来看,要是能动的话,肯定是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的啦。
想来想去,左香菱只好自己上手了,因为方子实正好有事出门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那个,你就将就一下吧,我也是第一次给人洗头擦身,要是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你不要见怪啊。”
笑话,就算是见怪又能怎么样,上官飞白现在就算是想要跳脚,那也得起得来啊,她只是单纯的客套一下而已。
艰难的将上官飞白转了一个方向,头冲外,左香菱才端了凳子跟水,紧接着取下了上官飞白的闪亮的银质发冠。
将一头略显凌乱的头发梳好后才进入了温水之中,然后在手心抹上自己特制的洗发水,起泡之后才抹上了上官飞白柔黑透亮的长发。
“看不出来啊,你一个大男人的发质都这么好,一根分叉也没有,皮肤好也就算了,头发都这么好看,真是让我惭愧啊。”
其实,左香菱的头发穿越来之前跟草一样,这是长期营养不良造成的,她现在的头发柔顺了好多,为此她可没少下功夫,可是还是比不上上官飞白。
洗好头发,左香菱也没有紧张了,反而想着接下来的画面开始有点心翼翼了。
“我知道你不愿我看了你身子,但是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天知道你要什么时候才能好,你也不想自己是个被臭死的结果吧,还是被自己臭死,说出去别人可能都不会信了。
所以啊,你也不要给自己太大心理压力了,怎么说你也是一个男人,这事你也不吃亏,想开点啊。
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啊!”
看了一眼上官飞白爆红的脸,以及一脸要杀了她的表情,左香菱选择了漠视,她刚刚在洗头的时候就已经调戏过人家,在多看点也没啥的。
脱衣服,左香菱那是一点估计都没有,跟剥大白菜一样,一个顺溜就将上官飞白扒得只剩底裤了。
“哇喔,身材不错呦。”
左香菱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这身材要是搁在现代肯定会有不少美眉喜欢的,宽肩窄腰,肌肉线条堪称完美。
见上官飞白已经绝望到闭上眼睛了,左香菱也不好在说点什么刺激的话了,毕竟上官飞白一看就是脸皮薄的那种人。
就算是没有直接接触到,左香菱也能感受到自己手中的帕子接触到上官飞白的瞬间,他全身的皮肤都开始紧绷起来。
说实话,左香菱自己差点都没有把持住,但是还是坚持完成了任务,毕竟都是罪过啊。
之前的衣服肯定是不能再穿了,左香菱又没有男人的衣服,只好去方子实的房间找了一套给他换上。
不得不说,真的不是衣服挑人啊,而是人挑衣服啊,这人要是好看了啊,就算是穿了一身粗布麻衣,一样俊朗非凡,上官飞白就是这样的人。
“好了,你好好休息吧,我还要收拾一下呢。”
刚想要端水出去倒掉呢,门就推开了,差点撞到左香菱,不用想也知道这是谁干的好事,左香菱正想骂人呢,结果还没有开口呢,就听再见了方子实万分不满的话。
“好啊老板,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这个最好闻洗发水你都没舍得给我用呢,你竟然给他用了!还是不止一次!”
看着方子实怒火中烧的样子,左香菱反倒是觉得这是自己的不对了。
左香菱也不想啊,她自己都没舍得用呢,这第一次就给上官飞白了,谁叫上官飞白已经臭了呢,这本就是一年中最热的时候,要是再不洗这屋子迟早没法进人,既然用了当然是要用最好的啊,不然还能天天给人家洗啊。
“滚犊子。”
直接将水递给了方子实,左香菱在他接下的瞬间,果断的关上了门,倒谁才是老板了,真的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几天没教训竟然都敢在她面前数落她了。
方子实端着水在门口有嚎了一阵,知道左香菱不会理他之后,自然也就离开了。
“哎呀,累死我了。”
左香菱这会儿缓过劲来,还真的觉得自己的腰酸的不行,看了一圈,也就只有上官飞白那里有一张床,她可不是会委屈自己趴桌子睡的人。
所以,她直接在上官飞白诧异加杀人的目光中,躺到了上官飞白的旁边。
“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说着说着,声音就小了下去。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了,左香菱照顾起上官飞白来也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只要上官飞白一个眼神,她就可以知道上官飞白是饿了,还是渴了,亦或是想要如厕了。
但是她心里就像是有块不会愈合的疤一样,只要一想起这件事,就会觉得心脏的位置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