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而引之
()殷离看着宋大公子纠结排斥发颤惊慌甚至有几分恐惧的样子,娇俏一笑,把运功轻轻地将屏风推移至窗边,挡住一切光线,然后掏出随身携带的夜明珠子,当然,这并不是**凼里的那两枚,而是黄坤从宫中偷窃而来,夜明珠这样的玩意儿,也只有宫中才有最好最大,又不是死人用过的东西,沾染着晦气。殷离拿它当不太管用的手电筒用,没法子,只能将就着了。殷离把这珠子放在翻起的茶盖子上,屋内如同蒙上了一层融融的月光,宋秉书的瞳孔顿时收缩,眼前的光景让他立即闭上眼睛,心中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天啦,为什么这女人比光明顶那一夜还要诱惑?还要勾人?又为何她偏偏要来勾惹我呢?我哪里得罪她了?真……真真是妖女!爹爹啊,孩儿该怎么办?宋远桥与宋秉书既是父亲又是师傅,所以,宋秉书遇到大问题总会想到宋远桥,惯性使然!
宋秉书的身子已经僵硬如铁,呆立在那里,手脚都失去了行动的功能,不知细看只怕还会以为是个土埂土偶,是个雕塑摆放在那里。恩,不过就算是雕塑,也是个俊朗的雕塑,拿去当模特绝对要得。
“宋大公子这是何意?难不成我殷离入不了宋大公子的法眼?宋大公子好歹也睁开眼睛瞧瞧离儿,离儿想宋大公子,想得心口都只发疼呢!宋大公子,人家好疼,你快过来帮帮人家呀!”殷离特意发出魅惑的声音,在这独特的场景里,魅惑感更为增添了几分。不过,貌似她的魅力还是的不过宋秉书的执着。这宋大公子愣是没半点反应。
殷离无奈,迈着莲步一步一步的接近宋秉书,宋秉书照样一动不动的站立在那里,当然,只要你能忽略他紧扣的双手,突突的额头,纠结的眉间就行。殷离来到宋秉书跟前,踮起脚尖,向宋秉书的耳朵口吹起,弄得宋秉书浑身一颤。
“宋大公子这时怎么了?很冷吗?走,咱们去床上,盖着被子就不冷了。”殷离娇笑的拉起宋秉书僵硬的手腕,手指还是成握拳状,不曾放开。殷离使了一层内力才轻松的把人拉过去,硬把宋秉书按坐在床上,自己爬上宋秉书的大腿坐着,用手指在他身上画起了圈圈。
宋秉书的身子慢慢的火热起来,殷离身/下也隐隐有个东西在抵着自己。是啊,温香软玉在怀,两人又有过那宋秉书虽然竭力忘记,却又不得不说的一夜,宋秉书的人,虽然僵硬着,脑海里早已天马行空。
真武大帝,你派这个妖精来,是要考研弟子的吗?可是,真武大帝,弟子真的要把持不住了,弟子的修行真的不够,弟子罪过,罪过。真武大帝,弟子到底该怎么办?您老人家显显灵告诉一下弟子呀!真武大帝,这个妖精,这个妖精,弄得弟子快……快体暴而亡了!真武大帝,您真的不能给弟子一些警示吗?弟子,弟子……
宋秉书不住的叨念这武当山供奉的真神——真武大帝,祈求他能行行好,现身庇佑一下他的弟子。可是,那位法力无边的真神怎么也听不见宋秉书心底深深的呼唤。而能庇佑他的爹爹和太师傅,一位却还在睡梦之中,一位,尚且在闭关修炼。
在殷离似带有魔幻般的手指正不住的往下的时候,宋秉书再也受不了,翻身,推到殷离,把这妖精压在了身/下。
“呵呵……”殷离愉快而娇媚的声音响起,丝丝勾魂。
宋秉书忍不住的睁开双眼,这一瞧,就再也不忍闭上,不得不说,宋秉书的定力和法力远远没有唐僧高,咳咳……,扯远了:肤如脂,发如缎,眉如柳叶,眸如朗星,两腮微红,鼻头圆润,丹唇悄起,脖子细长,曲线玲珑……
“怎么样?宋大公子对离儿还满意吗?今儿可不是离儿强了宋大公子的哟!”殷离双手环住宋秉书的脖子,娇笑道。
强了?是啊,上一次居然是这妖精强了自己了。不行,得找回场子!被女人强,他怎么也压不下这口气!殷离的话崩断了宋秉书最后一根弦,宋秉书现在脑子一团混乱,不去管什么礼教,什么道义,什么该与不该,只想找回场子,好好地惩治身/下这个妖精。而这种事情,是男人都有本能反应,何况宋秉书还有过一场良/宵!宋秉书顿时化身为狼,攻/向身/下疑似待宰的羔羊!
几个回合下来,宋秉书最后身子一颤,累得浑身动弹不得,翻身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殷离反倒没有第一次那么累,毕竟,出力卖力的又不是她。
殷离把枕头垫在腰间,抬高臀部,停留了一段时间。方才转过身来,看向汗流满面却不言不语的宋秉书,心想着这娃肯定心里又再后悔了。啧啧……
殷离歪着身子,也不去找被子盖,直接向宋秉书说道,“今儿晚了,离儿得回去了。宋大公子,明儿可要等着离儿哟!”
“什么!你……你……”宋秉书却是在后悔,他怎么就把持不住呢!他这是怎么了?他……,心里各种思绪翻涌,就听见殷离这么一句话,怎能叫他不惊!
“怎么,宋大公子,漫漫长夜,有离儿相伴,公子不快乐吗?”殷离笑颜如花的起身穿着衣服,对着宋秉书说道,而且,还加重了“快乐”两个字的音调!
直听得宋秉书心里一突。他他……
殷离也不去管宋秉书的想法,把夜明珠收了,屏风移回原位,然后拉开门出去。忽然殷离在门口停留了一下,又退了回来。宋秉书顿时去抓被子盖自己,咳咳……,他这是……掩耳盗铃吗?做都做了,现在盖被子……
“对了,忘了跟宋大公子说了,明儿晚上,可记得给离儿留门哟!啵……”殷离最后给了宋秉书一个妩媚的飞吻,人影才消失而去,听不到半点声音。
留下宋秉书一人,愣在原地,这妖精怎么敢,怎敢……做出如此不知羞耻的动作……。她,她……说什么?她……明儿……还来?宋秉书现在不知是想杀了自己还是在……在回味刚刚的……
殷离那厢来无影去无踪,挥一挥衣袖,不带走半丝云彩。徒留下宋秉书这厢霞光满天,五彩斑斓,神情恍惚,浑不知自己这一天在做些什么。练武,老忘了下一个动作,吃饭,只夹面前的这盘菜或者就吃白米饭,劈柴,柴都劈开了,他还在那里做劈柴的姿势,喝茶,茶杯里的茶水已经光了,却忘了添加……
宋秉书的失神,让宋大婶直呼,“儿啊,你是不是病了?要不要为娘的去请你四叔来,给你瞧瞧?”
宋秉书的失神,让宋青书只叹,“哥哥,没想到你也有犯错的一天,这下子爹爹总不会老揪着我说事了!”这娃幸灾乐祸,要是他知道这哥哥是在想殷离晚上要来的事情,不知道会不会杀了哥哥,那可是他心心恋恋的可人儿呀!
宋秉书的失神,让宋远桥大骂,“畜生,以前瞧你都好好地,现在倒好,一个劲儿的出错,要知道,你是下一代武当掌门,是不能犯错的,你给我皮紧一点,再犯,仔细为父抽你!”
几个叔叔都在感叹这百年难得一遇的景象,他们的武当三代的佼佼者,居然失神,居然魂不守舍了!啧啧,张松溪自动自发的过来把脉,咦,没病呀!然后琢磨着,不会是心病!可是,他小小年纪,犯什么心病?难不成想女人?可是,他哪里见过几个女人最近也没见什么女人上武当呀!不对劲,太不对劲了!张松溪百思不得其解,摇摇头,走了!
俞莲舟叹口气,拍了拍宋秉书的肩膀,也走了。心想着,年轻人,就是想得多,这小子是不是在琢磨新德武功招数呢?咳咳……不得不说,宋秉书个人形象,在武当太好了。
张五侠有妻有女,没空来管宋秉书,而殷六侠呢!纠结着他的峨眉美人,这次在光明顶,他问了灭绝师太纪晓芙的行踪,可是师太只是推脱弟子有要事要办,其他一概不说。他的夫人啊,什么时候能到手?
只有莫七侠,跟着宋秉书勾肩搭背的,瞧瞧问道,“小子,你这是怎么了?遇到什么难事了?跟七叔说说,七叔保证帮你办成!”拍拍自己胸膛,莫声谷一副有担当的摸样。
呃……,七叔你帮我办成?宋秉书脑子转不过弯来!七叔……难道你想替我……陪殷姑娘?宋秉书想到那个镜头,脑袋止不住的摇呀摇,“不!不!不!七叔,秉书什么事儿都没有,真的,什么事儿都没有!秉书只是在想一个问题,恩……,《左氏春秋》里的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得秉书自己想,学习得自己思考,子曰,学而不思则罔,做学问,得自己思考,不是吗?秉书还要再想想,再想想,秉书先回房了,七叔自便……,自便……”宋秉书形如脱兔般的,急速离开了莫声谷的身边。让莫声谷忍不住的想,难不成这问题这般难解?不过,更为秉书的好学而高兴,不愧是我武当三代弟子魁首!觉得,师傅和他们武当七侠的眼光,真是好!看到秉书,就看到武当未来的希望了!莫七侠高兴地往回走。
其他一干小辈弟子,不敢对这位三代高足说什么,最多是在奇怪,他们的头儿,怎么不太对劲呢!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自己觉得,这宋秉书还是有些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