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忆往昔
与女子并肩走,经过一番交流,黄昊对现在的状况有了了解,原来这大汉和女子是兄妹,这还真是匪夷所思,至少他们村的人是这么认为的,自己本来以为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原来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了,明显是自己想歪了。
这在这个时代是匪夷所思的,在现代就说得通了,简单来说,这就是基因的性状表达不同。
同时了解到,这家人父母健在,是四口之家,这家人原来是有土地的,几十年前不知道祖上出了什么大事,逼于无奈,把地卖给了现在的地主,可地主也要有人种地,于是地主又雇他们种地,定时交租子,所以现在一家人过着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
注:自古以来,大唐盛世一直为人们津津乐道。这盛世自然与唐朝的土地制度是分不开的。据唐朝资料显示,唐朝以均田制为基础,确立租庸调制,并在后期通过两税法来改革弊端。均田制是由北魏至唐朝前期实行的一种按人口分配土地的制度,北魏初年,鉴于中国北方长期战乱,人民流离失所,户口迁徙,田地大量荒芜,国家赋税收入受到严重影响。为保证国家赋税来源,北魏政府把掌握的土地分配给农民,农民向政府交纳租税,并承担一定的徭役和兵役。租庸调制,唐时实行的赋税制度,以征收谷物、布匹或者为政府服役为主,是以均田制的推行为基础的赋役制度。租庸调制的内容是:每丁每年要向国家交纳粟二石,称做租;交纳绢二丈、绵三两或布二丈五尺、麻三斤,称做调;服徭役二十天,闰年加二日,是为正役,国家若不需要其服役,则每丁可按每天交纳绢三尺或布三尺七寸五分的标准,交足二十天的数额以代役,这称做庸,总体而言,“纳绢代役即为庸”,也叫“输庸代役”。国家若需要其服役,每丁服役二十天外,若加役二十五天,免其调,加役三十天,则租调全免。通常正役不得超过五十日。若出现水旱等严重自然灾害,农作物损失十分之四以上免租,损失十分之六以上免调,损失十分之七以上,赋役全免。制度不夺农时,合理解决就业问题,是建立在均田制基础之上的制度。
但几年前因遇上大灾,就将女儿买与地主家做了丫鬟,在这封建社会,这事是很正常的,应该有些重男轻女的思想吧,但作为二十一世纪的新思想有志青年,黄昊内心还是抵触这种交易,从人权上来说,也是不对的。
在这个年代就说得通了,与其让她饿死,还不如这样,至少能保住一条命,打量这女子面色之类的,也没有受什么虐待,看来地主他老人家也不全是坏人,毕竟黄世仁,周扒皮的形象还是深人黄昊的心。
黄昊心中暗骂一声:万恶的封建主义。
黄昊了解到,自己当时是饿晕在路边,被农忙时节回家帮忙的女子发现,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只有找来他的哥哥帮忙,原来自己做的梦还真的有,做梦应该是昏倒后。
等等,时间回溯,三天前,黄昊在天刚露出鱼肚白的时候起来,看了看自己衣衫褴褛,再看四周有低矮的榆树,有高大的不知名的树,夹杂着半人高的苦蒿和灌木,妈的,黄昊火冒三丈,拍了拍脑袋,自己该不会被人修理了吧!
时间再回溯,地点网吧,三天前的前夜,黄昊只记得昨天晚上,自己在网吧打游戏的时候,旁边有个新来的妹子网管,妹子网管不小心将手中的咖啡不小心打倒在另一个网瘾少女身上。
然后,然后这网瘾少女就得理不饶人,破口大骂,骂了半天,还有动手打人的趋势,看着楚楚可怜的妹子网管,黄昊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看不下去了,就帮衬了妹子网管。
然后,莫名其妙就和网瘾少女骂了起来,那阵势,可谓是旗鼓相当,互相将对方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最后实在是口干舌燥,不得不离开,离开时网瘾少女还放狠话,说要黄昊做不成男人,反正就是要找人修理黄昊。
不会吧,居然是真的,黄昊在想,早知道就不跟她刚了,这个社会还是明哲保身好,见义勇为的都去死吧,等等,那网瘾少女说要我做不成男人,黄昊拉开裤子,乎,长舒一口气,原来是虚惊一场。
看了看旁边还有一条小溪,在阳光下波光粼粼,“哗哗”的流水声传入黄昊的耳朵,别说这荒无人烟的地方,风景还不错,果然最美的地方都是人迹罕至的,古人诚不欺我,但现在绝对不是欣赏的时候,还是要尽快离开。
在捧了几捧溪水喝之后,黄昊便上路了,可是这条路却怎么也走不到尽头,黄昊一次又一次的咒骂那群孙子怎么这么缺德,现在的他并不知道自己已经穿越到了唐朝。
在某一大山,一位白衣飘飘,道士打扮的须发皆白好似谪仙,在山巅遥望远方,浑浊的老眼射出一股精芒,嘴里喃喃道:他来了。
当然这些黄昊都不知道。他正在努力赶路,争取早点回家,他一直走一直走,发现终于有了人烟,但是他在一片稻田边晕倒了,然后才有了接下来的事情。
“公子,公子怎么了,”女子的呼喊声,将发呆的黄昊从回忆中拉了出来,经过一番交谈,他们也互相知道了对方的名字,也知道了那名大汉的名字,叫什么吴大虎,这让黄昊差点没笑死,这年头,取个名字都这么随便的吗,还是女子的名字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