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二次袭击
“你就是广播里的人吧！”张智识斜视头目，他预感到头目要将自己同化。
“没错，将您置于此地，深感抱歉。快给张先生松绑。”说着，铁锁被解开。
“我已经把密码告诉你了，你还想做什么？”
“我们都知道你老婆手上也有密码，我们吧……不想难为她。但是呢，人们都认为你失踪了，所以我不能再让你出面。”
头目边说着边拉来一个人，此人摘下面具，正是当初欺负吴思的艾生，说道：
“张智识，我佩服你的智商，还有你的科技产品，但是，我女朋友用完“头盔”后，头痛欲裂，迅速死去。我不管那是不是众多“头盔”中的次品，但她死了。”
“啊？这我真没想到，求求你们，让我走，让我去查明原因，不能再让更多人受罪，求求你们，放我出去！让我去查清楚真相！”张智识恳求道。
“我不会放你走，对了，你知道头痛欲裂是什么感觉吗？像这样。”
说着，艾生掏出一把自制枪，将张智识爆头射杀，脑浆喷到岩壁上，子弹为国际间禁用的达姆弹，确实“头裂”而亡。
一枪开完，分别在喉咙和心脏处各补一枪，将肢体内脏炸碎。
“张先生，我说过，您的葬礼我会在的......不过，这仅仅是第一个葬礼。”头目看着血淋淋的尸体说道。
一天后，治安局联合调查局，共同来到已成废墟的工厂，发现地下通道。经探测无危险后，调查组绳降进入地坑，发现张智识尸体，更多人员被送下来拍照取证。
忽然，远处传来轻微爆裂声，恐怖份子AI机器人探测到人群热能。点燃电火花，砸碎高压管，管道喷射出多股强力煤气，一条凶猛的火蛇吞噬了全部地下调查人员。张智识也“举办”了火葬。
这场袭击被全面报道，吴思躺在救助中心，看着这起袭击新闻，内心好像有一万匹骆驼对着他咀嚼。
麻木的吴思决定康复后，查出这起袭击的元凶：“他们使用的武器，平民不可能有，除非他们用‘头盔’自学自制。”
皇室内阁成立特别行动调查组，专门召开一次会议，反省救援行动中犯的错误，主讲人总结道：
“张智识是个伟人，他为全人类留下宝贵的遗产。一个头盔，让整个欧联王国为之改变。张先生的死，包括整个营救行动的失败，都在说明一个道理——邪已压正。
无论是技术，计谋，我们远不及对手。他们也许是军事爱好者，也许是计算机高手，也许是科学家，他们也许正是用“头盔”而达到目的……唯有不断学习、创新才是正道。”
特别行动组来到新闻发布会大堂，AI法医采集人体炸弹尸体碎片的DNA，查出其身份，是一名青年，酷爱炸药，中学期间在学校用鞭炮引爆吸粪车，造成大量财产污损和人员“伤亡”，被学校开除。
购买“头盔”后，学习炸药知识，使制糖厂发生粉尘爆炸，炸伤他的中学校长和行人。
该青年父母离婚，给孩子造成毁灭性打击。亲人离去，学校排斥，让原本一名炸弹天才，走向不归路。
吴思出院后，接到通知，三天后举办张智识先生的葬礼。而他却犹豫不决，只因恐怖袭击的阴影还没有彻底扫除。
葬礼当天，雾凇挂树，天飘白雪。
科技领域知名人士全部出席，张智识亲人全部到场。军人沿路站岗，武装降噪直升机空中巡逻。
被烈火烧黑的张智识尸体，在灵车中找到一块宁静之地。
葬礼车队长达一公里，车队旁站着数万民众。吴思看到这样的场景，心中一颤：张夫人到了，科研人才也来了，亲人全出席，密集的人群……
“不好！他们计划还没完！”
但是现场的安静又让吴思将信将疑，吴思决定联系艾仁，协同治安局人员，严格监视送行人群，他们当中最有可能存在恐怖份子。
吴思和便衣混进人群中，对周围人群扫视多次，并未发现任何可疑人员。
吴思悄声对艾仁说：“我可能多虑了，不过，这场葬礼，我有预感会出事，但是目前，人群中并未发现异常。”
艾仁说：“放心，这群百姓都是通过安检才进场。我们可以静观其变。”
吴思明白空中的降噪直升机是没用的，因为一旦真有袭击，人群乱起来，飞机开火，无异于屠杀。安全只能靠地面上的皇室卫队……
“不好！卫队！艾仁，快联系治安局人员！快……”
此时，灵车已经行驶到了吴思前方，张夫人的车紧跟其后。车队所过之处，沿街的皇室卫队会随之转身面向人群。
吴思紧紧跟随头几辆车，眼盯站岗士兵。但是并未发现任何异常。
“等一下，护卫队没问题，难道时机不成熟？假如真的有袭击发生，维和只能靠士兵和便衣，直升机是帮不上忙……的吧……我去！”
吴思边想着边抬头看向空中直升机。只见直升机在空中组成的飞行阵，是以头几辆车为圆心，在近百米的高空中做圆周运动。
果然，三架直升机打开侧窗，伸出M61火神炮，对着送行人群和车队一顿扫射，另外两架直升机，地毯轰炸式投射催泪瓦斯和烟雾弹。
剩余四架飞机，低空掠过，直取张夫人座驾。
人群乱做一团，葬礼车队开始加速前进，一枚火箭弹炸翻第三辆车，灵车和张夫人座驾逃过一劫。
四架直升机，越来越低，螺旋桨砍落无数颗人头，逃亡者被人头肢体砸伤倒地，又被踩踏而死。此景令人刽心怵目，甚至大小便失禁。
只见一架直升机在后，用磁铁盘托起汽车底。各有两架分别在汽车两侧，吸住车门。车顶上方又有一架，用强电磁铁吸住车顶。
就这样，张夫人的车飞起来。
吴思被螺旋桨砍下的胳膊扇了一掌，小腿中一发机枪弹，又被逃离的人群踩伤，疼痛难忍，咬着牙喊：
“艾仁！帮我！”艾仁逆着人群跑来，与多人发生肢体冲撞。
吴思问道：“艾仁，防空部队呢？打直升机啊！”
艾仁回答：“地面防空车队在5公里外，正在赶来支援，空军还没接到消息，近处只有防空火箭筒支援。”
高空中直升机依然在扫射着，坚硬的弹壳落在吴思身上。吴思匍匐前进，趴向前方一处高台，有一名阵亡的火箭弹士兵。
紧接着，吴思拿起火箭弹——热能跟踪型，锁定高空中直升机，发射出去。直升机随之放出红色诱饵弹，规避成功。
机枪射手顺着烟雾找到发射地，向吴思所在区域疯狂扫射，吴思虽躲在石墩后，但机枪威力强，击碎石头，吴思脖颈被子弹擦伤，又被一颗跳弹击中腹部，倒地惨叫不止。
防空车队赶来，直升机编队已托着张夫人的座驾离去。留下近千具无头尸体和一堆破铜烂铁。
空军与防空部队接到命令：追击直升机，务必将张夫人“完整”地救回来。
直升机编队飞到湖边——墨湖，关闭电磁铁将汽车投向湖中。
张夫人逃出车外，正想游到岸边，九架直升机包围张夫人，悬停在湖面上空。
“张夫人，我不跟你废话，说出你这里“头盔”项目授权密码。否则，我会让你笑死！”说话人正是恐怖份子头目。
“密码关系到几亿人，你做梦去吧！我猜是你们把我老公杀掉的对吧！”
“别废话，快说密码！”
“密码是12345679x72。”
“你以为我们傻吗？你们密码需要数字字母标点符号还有空格，你拿一串数字蒙我啊？”
“你们先让我上岸好吗？水里太冷。”张夫人正千方百计地拖延时间。
“想跟我拖延时间是吧？快说密码！”
“你就别想了，放弃吧！”
“对不起，张夫人。”说完，一名穿战甲的恐怖份子甩出铁链，锁住张夫人颈部，扔到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