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恩怨情未了5

第110章 恩怨情未了5

且说邗云,风飘影小夫妻二人,了却了巴栋一事。便轻车简从,一路北去,邗云依旧是平庸书生打扮,而天仙美女被邗云给扮做书童,过保定府,经固安,大兴直奔京城。

这日二人便来至广安门外,东去便是自己曾经居住的金霖太保府,西去便是河畔王宅。再看大街之上人声鼎沸,熙熙攘攘,喊街叫卖,商贩店铺,琳琅满目,不愧京畿繁华之地。

‘书童’风飘影初次光临这京师之地,走马观花已是目不暇接。经至烟花柳巷地更是羞的头不敢抬,目不敢睁。邗云见状莞尔一笑,气的那风飘影直撅俏嘴。

眼看到午时吃饭时分,二人见一王记酒楼,小二迎来送往,楼内更是人声嘈杂,食客甚多。对面乃是一王记粮行,倒是门当户对。二人要来饭菜,品尝京味美饶,甚是惬意可口,一汇帐邗云更是小喜,才区区几钱银子。二人正欲起身,邗云突然瞥见一熟悉身影,从王记粮行出来正向酒楼而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永定河畔王宅管家高老伯。邗云诧异不已,便再次归座,饮茶端详。

只见酒楼掌柜年约三十左右,慌忙从柜台后走出,近前迎接,二人似是旧识,谈话片刻那高管家便倒背双手,迈着苍老的步伐姗姗而去。那掌柜正欲回柜台继续收帐,一回头见一书生冲自己招手,便满脸堆笑,来至书生近前。

邗云招呼掌柜问话,见此掌柜一脸精明干练,留一抹胡须,笑意殷殷,已开口道:“客官吃好,对小店饭菜可否满意?”邗云微微一笑点头道“味美价廉,您可是本店掌柜?”

“正是,不知客官有何指教?”

“奥,指教不敢,在下只是好奇而已,还望掌柜不要见怪。”

“无妨无妨,开门笑迎三江客,乃是小店本分,客官有话尽管说就是。”掌柜笑道。

“看来贵楼主家姓王,掌柜贵姓,对面粮行看来也是一家吧?”

“公子真乃有心人,我家主子确实姓王,在下贱姓高,为我家主子打理此地。”邗云微微一笑,点头不止继续问道:“敢问掌柜,刚才来访的那位老先生是何人,不知掌柜可否告知?”

“奥,乃是在下家父,公子可是认得家父?”

“原来如此,小生曾与令尊一同饮茶叙谈过,只是偶感面熟。经您提醒小可才记起,高老好似是城西王宅管家。原来这是王宅产业。”

“正是,正是,公子原来与家父有旧,愿公子常来常往,在下定会照顾主顾。”

“好说,好说!您忙,您忙!”邗云笑容满面送掌柜离去。

邗云携娇娘风飘影出店而去,一边游历京城,一边与娘子说说笑笑,便向城西而来。

来至王宅大门前,风飘影见此宅虽然不很雄伟,但却精巧别致,门前镇宅狮子栩栩如生。门前绿柳垂茵,波光粼粼。邗云近前敲门,开门者正是高管家,仔细端详,老人一脸慈祥,皱纹横身,一年未见似是苍老许多,看的邗云心中好不是滋味。

高管家开门观看,见一文弱公子,俊俏书童府前站立,那书生面黑脸方,相貌平平,唯独一双美目似曾相识,便问道:“公子,光临寒舍不知所为何事?”邗云查看四下无人,便低声道:“高伯,一年未见,您苍老了许多,可否借一步说话?”

高管家懵懂至极,此书生知我名姓,定然是旧识,便请公子主仆客厅叙话。客厅内老少三人,家人奉茶退去,高管家才正言询问书生来历。邗云哈哈一笑道:“高伯,怎么士别一年,便将我王平忘之于脑后啊?”那高管家闻听此言,头摇的跟拨浪鼓一般道:“公子,真会开玩笑,我家员外姓王名平不假,怎会是你这般模样。公子此等玩笑可开不得呀!”高管家说话间,眼神中似有一股忧郁之色,随即便将凄凉遮盖而去。

“高伯,员外我外貌可能有所改变,可确实是我王平不假啊,您老不记得一年前你我茶肆偶遇,您郁郁寡欢,在下才将此宅用五十两黄金买下,剩余皆交由您老保管。随后我从南地返回,交您大约纹银五千两,您老建议将金银放置您亲戚钱庄内,您老还记得否?”

高管家擦了擦双眼,再次观望邗云,上下左右仔仔细细,那书童风飘影从一进门就茫然不解。再听闻夫君自称王平,更是如在彀中。

高老摇了摇头仍然不信,惨笑一声道:“公子,你玩笑开大发了,小老儿真的与您不曾相识,公子还是请便吧!”邗云心中更是一惊,暗忖难道此人是谨慎过度,还是另有隐情,心中不觉提防起几分。便再次言道:“高管家,既然如此,小可告退,但是可否将在下的几样东西拿走?”

“什么东西?真是笑话,你我素不相识,我家府上怎会有公子的东西。”

“有或没有,一找便知,高管家可敢认证一二。”“既然如此,公子请讲是什么东西。”

“后宅,在下原先书房紧邻卧榻,踏床木板之下有在下的四幅古董字画。您老取来,小可带走即可。”那高管家懵懂不解,此人怎知员外书房边就是卧榻。不管怎样先找找再说,随后便去。风飘影刚预启齿询问邗云,却见邗云一打禁止,示意其不要声张。

不一会,只见高管家,怀抱几幅字画,进入客厅后便将房门关闭,来至邗云跟前,作揖施礼道:“原来真的是王员外回府,请恕小老儿老眼昏花,不识主人之过。请员外惩戒。”邗云双手相搀微微一笑道:“高伯,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但说无妨。”

“员外,以前在咱家府上居住的,你的那几个朋友叫什么名字来着?”高管家一边说着一边连连拍头。

邗云暗笑,此老看似老眼昏花,实则精明至极,还是不信我就是王平,便道:“是亦苦,于良,蓝沧海吧!”此言一出,高管家近前一把就讲邗云抓住,才老泪横流道:“员外,果真是您,果真是您吗?小老儿我是不是在做梦?”

“高伯,是我王平啊,您儿子高仁还在酒楼跑堂吗?”

“员外,这个咱容后再说,小老儿知员外乃是方外高人,可否让小老儿知个明白,员外您是不是国舅爷当朝一品太保邗国舅,给老朽一句实言可否员外?”

“高伯,您老先坐下,我来问你,你是如何得知?”

“不瞒员外,两月前,城中大街小巷皆已传遍,国舅爷邗双树被推至菜市口外大街斩首示众,小老儿在府中闲来无事,便去观看,谁知不看则罢一看差点吓死老朽,所斩杀之人不就是我家员外王平嘛!老朽便知定然是国舅爷为我等小命着想,隐姓埋名自称王平,暗地置办此秘密居所。

小老儿战战兢兢回归王宅,老朽平头百姓别无他法,只得在后宅内暗设牌位,早晚清香一注,虔诚祭奠,保佑我家员外免受轮回之苦。所以员外今日突然回府,小老儿怎会相信,除非是鬼魂,老朽才贸然一问,员外莫怪。”

邗云朗声一笑道:“高伯,无需多虑,今日在下实话相告,在下确实就是国舅爷是也,朝廷所斩杀之人乃是在下替身而已,这下明白了吧!”再看高管家老泪已湿透前襟。

高管家哭罢,笑逐颜开,却似猛然间记起一事道:“员外小老儿还有一事未曾经您同意,便擅自做主,望员外责罚。”

“高伯多虑,但讲无妨。”

“员外有所不知,那假国舅爷被斩首之后,头颅被高悬前门外大街旗杆之上示众三日,一连三天,老朽发现有两个美貌女子暗地里哭的死去活来。便试着近前套问,原来这两个落魄女子乃是您老金霖府原先下人,府邸被收回,此二女子便流落民间,每日皆去前门外祭拜。老朽知道此二女定然与您有莫大干系,又怕朝廷中人所投放诱饵,不敢再次接近,便暗中派犬子以周济为名接近询问,觉察无异后才将二女秘密藏匿王宅之中。所以近来也是一直心惊胆战,怕朝廷暗查累及王宅。好在直至今日,未有异样,真乃老天保佑啊!”

“高伯,可是春兰,秋菊二俾?”“正是,正是。”

“她们现在何处?”“在后宅地窖之中,老朽方才才将二女藏好,因您突然造访怕生枝节。”

“速速带我去看。”

说罢,三人直奔后宅,邗云夫妻在书房内等候,不一会儿,只见从外面战战兢兢走进二个惶恐之女子。不是春兰秋菊是谁,邗云近前一把便将此二人一人一臂抓住,连呼道:“春兰,秋菊,让你们受苦了。”

二女更是惊恐有加,被眼前书生惊吓,畏畏缩缩,不知如何是好。邗云让二女坐定,才开口问道:“你二人身上有进宫腰牌,却为何流落民间,我哪万姐姐可曾知道你二人之事。”

春兰秋菊惶恐之至,可是闻听此人言语是那样熟悉,世间知道她二人身上有进宫腰牌者只有万贵妃和国舅爷知晓,再者二俾皆知国舅爷很少以真面目示人,看来此人是真的国舅爷,想罢便跪倒在邗云眼前嘤嘤哭泣不止。

看两女哭的梨花带雨,风飘影也是两眼泪花,近前将二俾扶起,二女才知这眼前夫人乃是国舅爷内子,连忙行礼万福。随后二女才将事情经过述说一番。

原来那日国舅爷被斩首,查封金霖府,皇上令锦衣卫传旨,遣散府内一众人等,二女只得流浪街头,本来打算秘密入宫见过万贵妃,可是转念一想,国舅爷已被斩首,自己本来就是赐给国舅爷身边之人。更是怕殃及池鱼,也连累了家乡父母亲人罹难也说不定。故二女只得隐名埋名,因国舅爷待己亲如姐妹,便打算三日示众完毕后暗中替其收敛,再回归家乡,谁知被高伯引荐至此,二女才算有所依靠。

邗云听罢,感慨万千,不知如何是好,便简单将此事经过跟几位陈明,并规劝各人,此事事关重大,还是要谨言慎行,秘密行事,几位早视这国舅爷跟亲人一般,当然是言听计行,自然不在话下。

同时邗云还了解一事,便是那王记产业,原来皆是高管家,将那些没用金银投放到钱庄之后,将多余收益部分将那些经营不善的店铺系数买下,再另请贤能独自妥善经营,薄利多销,日进斗金,才有今日光景。高管家儿子高仁便是王记酒楼掌柜,邗云喜不自禁。

晚间,王宅张灯结彩先按下不表。

半夜时分,邗云一身黑衣打扮,黑巾蒙面出现在皇宫大内之中。

邗云太乙身法施展开来,如追风电掣,几个起落飞鸟舞燕般便飘落在乾清宫重檐之上。运功察觉东厢暖阁内有人正辗转反侧,想必是皇上朱见深无疑,便聚音成线传入阁内道:“皇上,夜不能寐,在下邗双树夤夜觐见。”

皇上朱见深正在龙踏之上翻来覆去,心事重重,皆因前日东厂尚铭暗中启奏,东厂中人奉皇命封禅嵩山,秘葬国舅爷于嵩山之上,事情走漏风声,江湖中人聚集少林,崆峒,蓬莱,括苍,丐帮等门派,欲将国舅爷掘墓笞尸,与我东厂中人发生械斗,东厂死伤惨重,恳请皇上调拨兵马,分别围剿铲除余孽,免生祸患。

今日三法司也是上朝例奏,武林中人无视国威,为祸民间,皆被皇上一句容后再议挡之。但却不知邗云所查之事进展如何,更因斩杀国舅爷被万贵妃知晓,更是悲痛欲绝,依然卧病不起数日,皆因伤心过度所致。

龙踏上闻听邗云觐见,怎不惊喜,抬头望去,踪影皆无,原来是虚幻一场。怏怏再卧,却突然又闻蚊哼之音:“皇上,屏退左右,在下邗云入东阁觐见。”才大喜信以为真,更衣来至宫中殿堂之上,即刻传旨,伺寝人等一律宫外伺候,并传旨招万贵妃夤夜进宫,急事召见。

再回归东暖阁内,只见眼前一平庸方脸黑衣人冲自己殷殷做笑。知道是邗云无疑,便小声道:“御弟还不恢复真身,你那万姐姐随后即到,御弟你是不知,万姐姐因你伤心过度已是病倒多日。”邗云近前施礼君臣相见,一听此言,心中也是内疚不已,赶紧入内室,运功恢复真身,二人再次相见,已是容光焕发,光彩照人,朱见深见邗云比之先前更加成熟俊朗,喜不自禁。

君臣二人正欲叙话,宫外朗声通禀:万贵妃来到!屏退左右,万贵妃独自一人款步进入宫内,见其愁容满面,一脸病态,给皇上施礼已毕便莺声细语,带有一丝无精打采,更是带有幽怨之气道:“皇上夤夜传哀家进宫,所为何事,哀家已老,岂可将残身伺候圣上。”

“贵妃姐姐免礼平身,朕用尽后宫良药见皆无起色,深夜唤你入宫,朕寻来一天下名医为爱妃医治,保管药到病除。”

“如此夜深宁静,皇上也在消遣哀家。”

“爱妃怎是消遣,你先踏上安坐,这就为你医治可好?”

万贵妃将信将疑,毕竟皇上一番好意,也是不忍忤逆,便在龙踏上坐好,看着皇上如何医治。死灰之心怎会重燃,苦苦一笑,见皇上一脸笑意,略含一丝期许之态。

突然察觉背后一双手掌依然贴在其背后,一股柔和之力慢慢被灌输于自己体内,舒泰至极,可是心中却骇然不止,惊恐着正欲回头看似何人大胆,胆敢于贵妃娘娘有此近亲之举。却突然闻听一语传入耳内:“姐姐,弟弟邗云,邗双树为你除去心中郁闷之气。”万贵妃听至邗云一语,便惊恐的如遇鬼魅,不顾一切,回头转身,见身后坐定一人,目若朗星,俊美异常一仙界美男,不是邗云是谁。狠咬朱唇,隐隐作痛,不是梦境,乃是事实,娇咛一声,便将邗云搂抱在怀中,嘤嘤大哭。

看的那朱见深也双目含泪。万贵妃哭极而笑,粉锤扑打不跌,邗云装作痛状,求饶不绝。

“好你个小兔崽子,骗的姐姐想死之心都有,却为何不提前知会姐姐一声,拿姐姐当作饿虎不成。拿姐姐当外人不成。”

“姐姐,姐姐,您先息怒,听弟弟一言再打也不迟可好?”那万贵妃才停止不打,方才被邗云一惊一喜,病体好似依然好了大半。君臣三人才重新归座,邗云才道:“姐姐息怒,此事皆是弟弟一人主意,不能责怪皇上,姐姐须知,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之理,皇上密令朱尚大人,千里传讯,当今天下外忧内患,俗言道,攘外必先安内。为尽早铲除内患,弟弟不得不为耳,姐姐还怪弟弟否?”

“就你小子能言善辩,姐姐看在你毫发无损的份上就饶了你吧!姐姐见了你,病情好似轻了许多,倒是有些饿了,这样你与皇上在此叙谈国家大事,姐姐命人准备些膳食,皇上你看可好?”朱见深一看贵妃姐姐凤颜喜悦,自然高兴答应。万贵妃便款款而去。

于是,邗云便将巴栋言讲一事禀明皇上,只是隐去放了巴栋一事,就是言道巴栋被自己处决于荒野之中,皇上寻求邗云建议,只见邗云侃侃而道:“皇上经此一役,我大明朝中内患在下觉得无虞,倒是外患乃是重中之重,刻不容缓,纵观我华夏先例,要么割地赔银,暂罢刀兵,但如若我朝羸弱,外敌强盛,犯我之心常系不亡。待至挥霍一空之后必然再生兴兵之心,到时又是生灵涂炭,刀兵四起。外族强敌皆是因看清我大明汉人,和气可亲,逆来顺受,我族才受其凌辱,屡屡犯边。在下以为当今天下此行不可取。

在下乃一白身,不敢妄谈国事,但为大明子民舒己之言,今天下新定,流民归制。偶有流寇不足为虑,皇上勤政爱民,递减赋税,惠泽万民,这些有目共睹,尚铭,梁芳之流,虽有贪赃枉法贼心却不敢窥视皇权,由在下正义八鹰之力可以暗中将其节制,使其暂时不敢轻举妄动。而今皇上该举国之兵,以犁庭扫穴之势扫除外患,免除后顾之忧,斩草而除其根,永绝其后患。再回首慢条斯理处理国政,岂不得心应手。

皇上大恩,草民深领,今夜觐见,还有一事就是将皇上亲笔手谕回收复命,此调令手谕足感皇上信任在下胜过一切,需当知,持此谕者可号令天下多数兵马,草民受宠若惊,诚惶诚恐,今日复命,感恩戴德之至。”

说罢,邗云将皇上朱见深的亲笔手谕从怀中掏出,呈给皇上。谁知朱见深并未在意邗云手中黄绫手谕,正在踱步思忖,接着问道:“御弟你可知晓,调动天下兵马扫平外寇容易,可是却难在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啊!”

“敢问圣上,平女真部所需多少粮饷?”

朱见深悠悠道:“据都指挥使司粗略估算也要二百万两之巨。”

邗云微微一笑道:“奥,皇上原来是为此事发愁,这个好办,明日早朝,百官皆都居住殿堂之上,皇上可令锦衣卫心腹以查案为名,到东华门东厂办公地所,巴栋书案底下右侧地砖之下,所平贼银两就在地下。”

只见朱见深眼光一亮,惊讶不已,愣愣看着邗云俊面。不解的问道:“御弟,你这是何意,朝廷所需的是银两,不是地砖。”

邗云潸然一笑道:“皇上您有所不知,您所豢养的那几个账房管家已经将您平贼灭寇的粮饷早就给您准备好了。这些巨贪大恶将搜刮来的大量金银折算成银票,寄存在京城各个不同字号的钱庄之内,您还蒙在鼓里吧?”

朱见深闻听此言,龙颜大怒,牙齿气的咯咯作响。嘴中骂道:“这些该杀的奴才。”

旋即问询邗云道:“这些狗奴才,做事如此缜密,让朕都无从查起,这可如何是好啊!”

“这好办,皇上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啊!”

皇上闻听此言,一拍额头,恍然大悟,连称被气成糊涂。君臣二人相继哈哈对视大笑。

此时万贵妃闻笑而入,笑问何事如此开心,邗云笑道:“姐姐,天机不可泄露也!”万贵妃用眼一剜邗云娇嗔道:“小兔崽子,可不准再吓唬姐姐了哈。”

三人在宫廷大内,把酒言欢,皆无君臣之礼,真如兄弟姐妹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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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江湖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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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恩怨情未了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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