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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连生看着他们七人一起回来了,也就放心了。他在天还没黑时,就吩咐蔺格晚上准备九个人的晚餐,蔺格起初不解以为有客人要来,就下去精心让厨房准备了。
七人一起进了主厅,看到祁连生拿着书籍坐在主座上看着,并没有丝毫他们一起回来。舒如笙小跑上前,说道:“兄长,您就这样看书,看到这个时候。”
祁连生翻着书页,漫不经心说道:“嗯,你们回来了,可以吃饭了。”
舒如笙听他的回答觉得他有些随意,只呆呆看着他。这时蔺格走了进来,对着上面二人说道:“少爷,您让蔺格准备饭菜都备好了。”
祁连生听到声音,站了起来,合着刚才翻阅的书籍,看着下面的六人,又对着蔺格说道:“既然人都到齐了,吃饭吧。”
这时蔺格才恍然大悟,这下厅里面正好是九人。祁连生走到门口发现没有任何人有所动作,便又说道:“怎么,都不满意我给你们准备的晚餐。”
舒如笙听到祁连生的话,心里有些奇怪,但却走下去到他身边去,转身对着他们几个人说道:“走吧,反正都得吃饭不是吗?”
舒如笙说完手挽着祁连生的手往前走去,他们几个人跟着他们俩身后去。到了蔺格精心准备饭菜在一个屋子里,舒如笙和祁连生都入了座。舒如笙看着桌上的饭菜极为丰盛,也知道是祁连生精心让蔺格准备的,便也没说话来。他们几个则站在旁边,平时他们几个都等祁连生和舒如笙吃完才会在厨房里吃的。
祁连生并没有动筷子,看着他们几个站着就说道:“都坐下吧。”
他们还在迟疑中,没有人做出任何动作。舒如笙看着他们几人,肚子有些饿,便张开说道:“是啊,都坐下吧。这里又没有其他人,都坐下吧。算是庆祝一下,我们祁家又多一个人。”
祁连生看着他们几个,也知道他们四个还好以前没有人都一起吃饭的,只是长大便懂了规矩。他看着他们四人,说道:“这饭是吃还是不吃。”
舒如笙知道祁连生故作严肃,便一旁帮着演戏,带嬉闹的样子说道:“五位兄长快点,带着霓儿和宁大娘一起入席,少爷等下发了怒,我可控制不了。快点,我肚子可饿了。”
本来没有人有动作,只见祁元面无表情先坐了下来,后一个个都跟着。祁连生在他们坐下的时候,站起来亲自为每个人面前斟满了酒,后坐下举杯说道:“正如刚才雅儿所说的,宁大娘相比是要跟世远一起生活了,那么以后就是祁家人了,再者霓儿来照顾雅儿也了许久,这杯酒我敬你,多谢你这些日子照顾。”
霓儿并觉得自己不会被喊道名字,吃惊站了起来低头和祁连生碰了酒杯,说道:“是霓儿应该做的,霓儿应该谢谢少爷,帮助了父亲还清了债务,还派他做了好差事。”
舒如笙看着这会竟然有煽情的情节,就上前说道:“好了,相识便是缘,大家吃菜,这里没有小姐少爷,只要祁连生和舒如笙。”
宁陆和霓儿并不知道为什么舒如笙跟祁连生不同姓,但祁连生一声声的雅儿,舒如笙名字却没有雅一字,在这时他们也不顾着名字的问题。一桌人如舒如笙说的没有少爷和小姐,在舒如笙开了他们几个在祁家认识一些笑事,引得屋内阵阵笑声。
此时与这小院子不同的是锦州城姚府,这里十分安静。在一处小院落里屋里,只看到一个年轻的女子手拿着十八珠串,跪在一尊观音像面前,口里小声呢喃着。
她身边本来是有个人在身边,后那人走了出去并关上了门来。她听到关门声立刻睁开了眼睛,手上迅速拨弄着珠串,站了起来。她先是走到窗边看了看,发生没有人的影子。才走到观音像旁边去,双手合十像是跟观音像祈祷着什么,后才用手去轻轻转动观音像上观音手拿着玉瓶,这事观音坐下莲花开了一个抽屉。她从抽屉里拿了一本册子,她翻阅了着,表情有些抽动。
她趁着这个府里静的掉针都如什么重物掉下的一样,听到有人走来的声音。她立刻把册子放回去,把抽屉关了起来。又拿起了珠串,跪在观音像前,小声呢喃着什么来。
不会就有人推门进来,是她身边的侍女海棠。她此时站了起来,去点了三柱清香,插入香炉里。她转身来,装的不知道海棠走进来的样子,说道:“你何时来的,也不出个声音。”
海棠福礼,说道:“奴才才进来不久,见到小姐在点香便不好打扰了。方才少爷让人端来的燕窝,小姐趁热吃了吧。”
那人先是停住了相似想着什么来,后才说道:“好,现在吃。对了,明天我想去寺里拜拜,你明天准备点东西,空手去也不好。”
海棠听后点点头,端来那碗燕窝,说道:“是,奴才明天会准备好的。对了要叫表小姐也跟您一起去吗?”
那人用汤匙搅拌着那碗燕窝,说道:“不用了,她本来就不喜欢清净的地方。她如果去了我害怕扰了菩萨的清修,我们二人去就好了。”
海棠福礼点点头,便走了出去。
京都璟和殿
舒妃生了翎恒邑的长子,这也促使翎恒邑常来璟和殿看看孩子也陪陪舒妃。舒妃因还未做好月子,晋封的旨意已经下了但还未正式册封。翎恒邑进来前让林镇国不要通报,他怕吵到了孩子。他进去后只看到舒妃抱着孩子,正逗乐着。
翎恒邑走进去时,舒妃只顾着逗着孩子,竟然没有发现翎恒邑已经越来越接近孩子。奶娘嬷嬷无意抬头看到翎恒邑才跪下,这时舒妃才发现是他,正要下榻行礼时,只见翎恒邑上前阻止她,说道:“我竟然没人通报,就是怕惊扰你和皇儿,无需行礼了。”
舒妃手里还抱着皇子,点点示意行礼说道:“谢王上。”
翎恒邑看着襁褓中皇子,心里有些叹气,说道:“皇儿也快满月了,只可惜他不能在满月礼时收到雅儿的祝福。不过她在锦州城找了锁匠做了一副如意锁给皇儿,林镇国。”
林镇国听到他的喊声,从腰里掏出一个锦囊,走到翎恒邑面前,将锦囊交给了他。翎恒邑将锦囊打开,倒出一个银质的如意锁。如意锁是用红绳挂住的,他将这如意锁套入了皇子脖子上,说道:“来皇儿,这是你姑姑送你。等你再大一些,就能见到她了。”
舒妃看着翎恒邑给他挂着如意锁,就带着笑容说道:“是啊,不知道多大才能见到长郡主呢。之前还在肚子的时候,长郡主一直说要抱着他,接受这满月礼,又要参与这名字。只是可惜,长郡主还在外头办事呢。”
翎恒邑接过了皇子,抱在怀里坐在床榻上,说道:“这满月礼她是赶不回来了,但是我已经将天祭台给皇儿拟的名字都写了,让他们立刻送去给雅儿,让她算是参与一下吧。她也不必那么失望。”
舒妃依旧是坐着,说道:“长郡主还要在外很久才回来吗,今天舒逸进宫为臣妾把脉,他告诉臣妾他们俩不日也要回京州去,怕是长郡主会去京州。”
翎恒邑逗着孩子,点点头说道:“是,大舅父年老了,也不喜欢来京都。碰巧他们会路过京州去,雅儿就想着去陪上一段日子,这也好,自从她恢复了名号,就一直在为我办着国事。京州虽不是翎朝主城,但因为大舅父在,那些人也不敢做什么。所以,在京州她能好好陪陪大舅父,顺便休息一段时间。”
舒妃向来不问国事,只陪着笑。
璟和殿从舒妃生了孩子,这个后宫就热闹了许多。不是因为有了孩子才格外热闹,而是这个翎朝的王后祁安容本来就让所有人受不了,至从翎恒邑的长子并不是她所出还是庶子,隔三差五就拿着自己屋子的奴才打卖。
她从下人口中得知翎恒邑今天又去了璟和殿,不由将手边上的一些瓷壶扔碎在地上,口无遮拦说道:“我这王后算什么,以前都想拖我下水。现在好了,他的长子并不是我所出,还是那个该死的舒妃。”
她的亲信怕又传到翎恒邑耳朵,对祁安容的印象不好,便劝慰道:“娘娘,您别说了,要是被王上听到了,不好。”
祁安容听到她这样讲,又是一怒说道:“应该让他听到,他不是心心念念有个皇子吗?如今有了,他应该废了我,然后才能娶那个女人做王后,他不是一直都想娶她吗。”
屋子的里都跪了下来,那亲信说道:“娘娘,您可别这样说的。长郡主是嫁过人的,而且她是您姐姐啊。”
祁安容坐了下来,哈哈一笑说道:“嫁人的是舒如笙,而不是她祁安雅。哼,姐姐。她什么时候当我是妹妹了,她是谁是全国人知道了,我才知道她还活着,她还活着。是她一步步帮助那个贱人怀了皇子,可我这个妹妹在她眼里算什么。”
众人不敢言,祁安容只那边哈哈大笑,像是疯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