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炎城多酷热
简单的训练,练久了也会让人疲惫。能力大了,干的事也就更有意义了。可是,能力大了,有时候这种能力也会成为你的累赘,让你负重前行。
这种负重的状态下,他经历的远远比一般人多的多。
那个士兵跑起步来似乎都要比他轻松的多,不是说同样的一个动作,跑起来就会收到同样的阻力,其实不然,当你处高位的时候,你再去跑步,你的压力就会不知不觉间增大,这就是责任和心态的问题。
训练完成之后,两人喝了一点在训练过后极为渴望喝到的盐水便离开了。
那个士兵说,“他之后会天天来,因为他想变强。”
林懋霖跟他说,“你的这种心态我能理解,可是,如果有一天你改变了自己的看法,你一定要跟我说,这也算是作为曾经拥有着共同的兴趣好的彼此间的一句问候吧。”
那个士兵点了点头,在他的脑海里,曾经和现在,改变了很多,可唯独不变的表示那份初心,那份坚定不移的信念。
林懋霖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他知道,在他的世界观里,他对待一些人,一些志同道合的人都会莫名的产生敬畏感来。
回到了房间,此时的天气极为炎,脱光了衣服,走进了浴室,当然,在他回来的时候,他上的汗水已经流干了。
走进浴室的时候,他依旧回味着,没一次清水从在上都会有一种韵动,一股暖流顺着体缓缓流下,聚集在人体的丹田之上。
感受着水流的冲击,或许这一天才是最轻松的。
没有残酷的战争,水流冲澡变成了鲜血淋浴。
林懋霖体内的血在一点点聚集,流淌。流淌再聚集,这样一个反复而富有活力的过程里,享受着这个过程的人是幸福的,也是幸运的。因为那种感觉真的很爽,或许这就是运动的意义和运动的价值吧。
洗了很久,他缓缓的走出了浴室,古铜色的肌肤,透露着典雅的气质,紧绷的线条勾勒出男士的伟岸,消瘦,除了肌的轮廓,他再也看不到任何的东西,没有太多枯燥乏味的东西,没有太过于消瘦,反而,古铜色的肌肤之下隐藏着一道随时爆发的寸劲,呈现流线型的肌才是最完美的。
“林将军,林将军,不好了。旱魃大将军又和敌人对上了。”一个士兵来到林懋霖的营帐前,大声喊道。
这时,林懋霖已经穿好了衣服,“知道了。”
士兵缓缓的退下,或许这就是军队之中胡同报的网络所在吧。
林懋霖是这些士兵的头领,虽然已经有人替他分析每天送来的报,可是,他依旧要靠自己去收集一些至关重要的东西。
那个断网皖究竟有什么手段?为何每每第一个选择的都是旱魃呢?这是一个他不知道的原因,可是,旱魃在对待这个人的时候也是极为上心,以至于,现在的他看上去精神饱满,精力充沛。
双方来到阵前,炎城上空的太阳照的人心都染上了一层薄纱。
旱魃对着他,呵斥道:“断阳皖小将,为何喋喋不休?三番两次与我一战?”
断阳皖微微摇了摇头,道:“将军,谁让你太过于耀眼?你的光辉,你的英勇事迹确实令我钦佩,可是,也正是对你的事感到好奇,所以,我才选择挑战你!而不是别人!”
战马有点控制不住的往前冲,可是,都在林懋霖的手中化解了。
“你是一个狂妄自大的人,看你我不是什么没本事的人,这样吧,你拱手将城池交给我,一会打斗的时候我可以手下留,饶你一条小命。”
断阳皖改变大笑,道:“我很想得到旱大将军的这句承诺,可是我做不到。我是一个无能的人,我在军中扮演的角色并没有那么巨大,虽然我想答应你,可是,以我现在的能力,我的承诺分量比不得旱魃大将军的一个承诺。”
旱魃摇了摇头,“你不会是诓骗我?你说你不行?这我可不信,除非你们北狄都是一些狼狈为,勾结上位之人,以你的能力,做这一城之主又如何?为何偏偏要屈人下?”
“屈不屈不是我说了算的,你也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必须的,我这种人没有太多的想法,如果说唯一的想法,那就是打败你!”
“好的,让我看看你的真实实力,也让大伙看看,你是不是在吹牛皮。”
两人相向,冲刺。
战马嘶鸣,弯刀,战戟再次碰撞在一起。
这一次,两人似乎都没什么残留,所以,战斗之间,一时陷入了连续攻击和抵抗之中。
地上已是浓烟滚滚,一轮弯月和一片刀光交相呼应,形成了一个唯美的世界,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蕴含着有史以来十分少见却又非常精彩的盛况。
弯月挥砍而下,就在快要触碰到旱魃的体的时候,只见旱魃一个闪,右手拴住马绳,微微一用力,战马嘶鸣,只能移动一寸的地方,可是,就是这一寸的地方,却足以躲过战刀的攻击了。
收刀之间,刀上出现了一轮明月,仿佛天旋地转一般,照亮了自己的眼球,也照亮了敌人。
可是,旱魃虽说能够移动寸毫之间,可是,也正是因为他的这点自动,迫使他向一旁倒去,几乎要摔倒在地。
战马嘶鸣的厉害,仿佛被战刀刺穿了心脏。
可是,他上却没有丝毫的血迹。
一个踉跄,旱魃从马上滚轮而下,战马也在这一次翻滚着,哀嚎着。
刚爬起来的子又不自觉的倒了下去,两下过后,战马就没有再去尝试,而是躺在地上呻咛。
旱魃总算稳住子,他刚刚的力量是训练时候的,可是,不知为什么,他的战马依旧抵抗不了,仿佛有某种魔力一般,战马就是突然间挽到腿了一样,跌落而下。
断阳皖骑在战马上,居高临下,俯视着旱魃,一手弯刀在手中挥舞了起来。
“旱魃大将军,你这下可是要栽在我的手上了哦。”
旱魃看了他一眼,并没有以整个眼睛去看他了,似乎在说,我并不这么认为。
那把战戟在这一刻握的紧紧的,失去了战马,站在地面上,似乎更有感觉。
弯刀一闪而过,在浓烟之外的众人更是看不到旱魃,依稀可见战马之上的断阳皖挥舞着弯刀,场面十分血腥,十分残酷。
“不要!不要!”一个穿着小将军服装的士兵哭泣着,此刻他已经脱离队伍,骑着一匹战马朝着两人打斗的方向而去。
奈何战马的速度就是这么快了,这几百米的距离和那个将军挥刀的速度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看着挥砍而下的战刀,马上的那个士兵几乎就要跪倒了下来,声音嘶哑,就快要哭出声来。
可是,隐隐间,战刀已经砍下去了没错,可是,并没有提上来的动作。
马蹄声越来越近,当他看清楚的时候,旱魃手持战戟挡住了断阳皖的攻击。
“住手!”战马之上,那个消瘦前面喊道。声音有点娘娘的,弱弱的,可是,声音之中却没有丝毫动容,仿佛自己做的这件事非常符合自己当时的想法一般。
两人纷纷看向第三人,短暂的停顿之后,旱魃说道:“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说不跟你回去了么?”
那人说道:“你是说过不跟我回去,可是,我怕你死在这里了。”
声音婉转,仿佛有眼泪溢出。
旱魃忍住,道:“你不要过来,我没事的。”
“可是,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战场就是这样,哪里没有危险的?等我跟这个家伙打完再跟你说。”
“你准备好了么?”旱魃对战马之上的那个将军说道。
断阳皖反应过来,“哦?准备好了。你刚才可以偷袭,为什么还要提醒我?是不是对生活失去希望了?还是说对这个小妮子厌烦了?”
旱魃右手握住战戟,用力一挑,只见,旱魃的战戟穿过断阳皖的弯刀攻击到了战马之上,一声惨烈哀嚎传来,断阳皖由于控制不住体,整个人倒了下来,已经在弦上的战刀随着他的体倒了下来。
“真令人扫兴。”战刀低落在断阳皖的旁两米远的地方,然而,此刻他并不没有去拿战刀的想法,因为,在他的眼前,战戟迫着他,发出了耀眼的光芒。
“我输了。”断阳皖低沉的说道。
没想到,刚才你的落马只是一个饵,一个引我攻击的手段而已,不过,也只能怪我,控制不好,站的越高,攻击更雷厉的同时也会摔的越狠。
对于这个道理,自己自然是领悟的非常深刻了,可是,就在他领悟的时候,就在刚才,他以为一切都将结束了的时候,一个破天荒的结果自然涌上自己的脑海里。
高手之间的对局只在一招一式之间。
刚才他输了,他因为敌人的失误,因为敌人的落马而沾沾自喜的时候他已经输了。
他不该冲上去,干那个自以为是的乘胜追击,他的手段,他的把握还没有用出来。
他看了一眼旱魃,对于这个男人有了些许了解,他确实一个了不起的人物。
“旱魃胜利了!”
欢呼声响彻了整个军营。
其实他知道,虽然自己脾气过人,有时候容易莽撞,容易意气用事,可是,当他学会一个人思考的时候,这种感觉突然便消失不见了。
这就是人生,旱魃的人生都是在大起大落之间完成的。
现在的他,可以说是光辉万丈。可是,又有谁知道,以前的他究竟过着一个怎样的生活?生活的意义是什么?是战斗!
他手中的武器在猎猎作响,内心深处的战意点燃了这把武器,人器合一,方为大成。
一队人马来到旱魃旁,拱手道:“将军辛苦了!”然后就转,将地上的那个男人绑了个结结实实。
旱魃跳上了小妮子的战马,其实,小妮子的伪装不是很出色,一些眼力还算不错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在军营之中,林懋霖已经看出来了,只是,他不想说而已,他不想看到这个女孩子在人前丢脸,也不想拆穿她,因为,那样的话,她就会被遣返回去,什么将军?曾经的努力都会化作泡影。
众人知道,这个小丫头来到这里已经实属不易了,让她回去就有点不近人了。
旱魃走回了部队之中。
小妮子跟在他后,不离不弃,道:“旱魃!你这样是不对的,这里并不是你的家!你还有属于你自己的东西,你拥有的一切难道你都不要了么?”
旱魃摆了摆手,道:“你来就是跟我说这些的?我感觉这里很好,我想在这里呆着,回去过那样的生活,我实在做不出来,也不会去做,就让我那个该死的哥哥拿去吧。”
“你的脾气真是又臭又烂,你的哥哥同意让我来找你,他希望你能回去,其实他什么都不想要,你误会他了。”
两人从众士兵旁走过,两人的对话令他们迷惑。
就在这时,旱魃来到了军营中,林懋霖和乌迪尔等人纷纷给他道贺。
一杯,两杯,三杯……
酒穿肠过,往事随烟去。
他不是不想回去,他也想回去,可是,现在毕竟不是时候,他的回去毕竟又掀起一场腥风血雨,那种烧脑又残忍的事他不愿意去做,对于那些手足相残的节,他已经厌倦了。
“你回去吧,跟着我没用,我说过了,我不会回去的!”旱魃酒后对那个小妮子说道。
可是,小妮子现在已经是北伐军队中的一员了,而且份还不低。
“你不回去也行,不过,我也不回去,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做的都是为了你好,现在的你虽然表面风光,可是,随时都有可能送命的呀!如果你跟我回去,相信你哥哥会给一个王爷做做的。”
旱魃楠楠,道:“来,兄弟们,我们干了这一杯。别听这个小子的话,他的脑子有点问题的。”
其他人也知道这个人为什么非要带他回去了,想比,这是某个国君的儿子啊!
旱魃不是什么名人,他也不是什么十分出色之人,在一些大是大非面前,他能做出很好的判断,他知道这个小妮子的话里,隐藏着对他深深的,也知道,这个小妮子能够屈来找他已实属不易。
当然,他不想说太多伤害他的话,可是,他依旧不的不拒绝他。
这一天,他干了很多事,将断阳皖带回来了,这就是,他对中原士兵最好的馈赠,在战争的关键时刻,任何人都没空机会其他事,旱魃也打算将这段往事忘却了,可是,无论他怎么抛之脑后,无论他怎样再另找兴趣,可是,事实证明,不去想根本就不可能。
林懋霖问道:“二哥,如果有一天,你真的非要回去不可,那么希望你不要忘记我们!你兄弟!”
旱魃点了点头,他不想回去,无论如何,那都不是他的选择,他知道,这个小妮子并不是骗他,他回去之后或许能得到一些好处,可是,他也知道,再得到好处的同时,他同样要付出惨重的代价,比如,夜晚睡觉的时候都要对自己那位兄弟提起戒备之心。那样生活已经被他却抛弃了,北伐是一个新的开始,也是一个新的旅程。他想通过这种方式去爆发中原对他们国家的照顾与庇护之恩。仅此而已。”
小妮子说道:“竟然你不会去,那我也不回去,我等到你回心转意的那一天为止。”
小妮子脸上的稚气不减反增,也是这股子倔气,使他翻山越岭,来到这个远在千里之外的国家中的一座城市之中。
“好,好,好,小兄弟,你也过来喝一杯。以前的事就让他过去吧,没有什么事是过不去的,你要相信,未来,就跟我们相信,中原迟早会统一一样。让我们为了我们彼此的梦想干了这一杯!加油!”
小妮子站在旱魃的边,两人形成了鲜明的高差,可是,小妮子的气势却一点也不弱,反而多了些许东西,那是一往无前的倔强之色。
一个人的格和一个人的脾气是相辅相成的,在他们两个人上,脾气、执着是不会因为一个的体重而有所差异。有差异,最多也是因为彼此的心境所产生的。
“林将军,你看他们多像一队呀。”小海棠眼光中充满了异样的色彩,似乎,看待这两个人的时候,小海棠也憧憬着,自己未来的生活,有时候,你真的会怀疑一个小孩子他究竟拥有什么样的心境。
这个小丫头很好的阐述了这句话的真谛,他似乎就是这样一个人,一个懵懂的,看到,看到一些形形色色的东西就会产生共鸣的年纪。
林懋霖打断了他的话,道:“小海棠不要乱说,他们两个都是男的,怎么可能是一队?”
“可是,可是……”
小海棠的话还没有说出,林懋霖已经用手捂住他的嘴巴了。
“喝酒吃,别说其他的。”
小海棠在一旁,嘟着嘴,看着林懋霖,似乎他并不知道自己究竟错在哪里了。
酒后的生活很短暂,这是他们对佛祖的一种祈求方式,也是他们对手上血迹的默哀,对灵魂的缅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