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三户苗刀
见山非山,遇水非水
客栈内,冉尼在水行房;那个女人还未走,拿冉尼打趣。“你怎么不去追?”
“我不是趁火打劫的人,我会用自己的办法。”冉尼的话并没得到她认同。“少装清高,拆散他们你也有一份儿。”
回到梆子与冉尼的路上,他下定决心说出了往事。“是我把那年的事告诉她的,我不想……”
梆子突然明白了什么又不够明白。“你知道那年的事?”
冉尼接着没说完的话。“那年的事,我有参与。”这句话直接换来了梆子一拳,山路两旁一边站着梆子,一边站着冉尼;大风刮起吹打着他们,梆子危险的注视下。冉尼接过一拳就那么站着,等着他师哥接下来的反应。但梆子没有再出手,他知道,即便是没有冉尼,她们也会分开;但是他心里已经油然而生对冉尼的不信,冷漠的语气。“你走吧。”
寒风迎面吹,孤人上山行;冉尼站在原地挽救着这段友情,大声说喊。“你一个人根本就对付不了他们!”梆子没有回答,他接着说。“我知道我错了,所以我才去安徽;我想减轻我的罪。”
他并不知道,在梆子心中有着另一个阻碍。他没有跟上去,梆子独自前行上山。一个时辰后,梆子到达烽火台;塔台下,保持神秘的二人,比较起来尺寸稍长点的一个躺在石头上悠闲小憩。高点的在塔台上向梆子确认,凌月就在他们手上。
这一刻,凌月等了好久;梆子又何尝不是呢?这两个人,命运的玩笑下,再次重逢。梆子炙热的眼神,在他心里回想了无数次她的画面;凌月反抗的身体激动的脸上,眼含热泪的看着塔台下的那个男人;他来了,他来救她了。无法挣脱手脚以及封口的束缚,极力嘶喊。一眼之后,神秘人无奈叹了口气,阻断了他们的眼神来往。
重点转移到起身的人身上,梆子卸下后背的苗刀;此人一眼把重心放在了那把苗刀上,他认出来了,毫无疑问开场白的争夺权面被苗刀拿下,并此高个儿详细的解说。“三户苗刀,业内顶尖的兵器工艺;不过三代传外系,这条奇怪宗旨也可能正是奠定了它的地位。他们认为刀虽是冷兵器,但在铸造师心中是有灵魂的;有灵魂就不该被禁锢,灵魂本应是自由的。一派锻造苗刀的人,如果只是世代技艺传承就是思想单一传承,灵魂受到禁锢;削弱了兵器的灵魂力量,他们的思想宗旨受到每一代铸造师严格传承。刀具万灵,不延三户。”
梆子回应这番吹捧。“谢谢你跟我普及。”神秘人走到石边,从石后同样取出一把苗刀;刀柄端的‘丰’字印记非常显眼,三户苗刀不过三户的标志。梆子内心波涛汹涌、难以平静的内心,他怎么了,接下来的话透露了一些。“你消失了三年,原来在祖龙谋了个差事。”神秘人摘下面罩,梆子神色微惊。“你是谁?”
看来并不是他期待的人,这个男人说话。“我只是转告你;要救她,你得先去旁行三百丈,取出随侯珠。”梆子神情多了丝疑问,男人解释着。“下三泉,凿之不透,至极至深;说法而已,但旁行三百丈确有其事,入口你得自己找。”
梆子并不打算就此离开,也许就是等多见凌月一眼,临走时对他说。“她不能受到一丝一毫伤害,否则你们所要的东西没有保障,包括你们。”梆子此番匆忙抱着决心上山,又匆忙带着一个希望下山;冉尼模糊听了一点信息重新躲回了石头后。
梆子走后,塔台上的那个人下来;风趣谈论着这件事,高个儿的开口。“老大,三年前不会是他给你留的伤吧!”这卫砂军神秘俩兄弟的老大并没有给他肯定,老二接着说。“他功夫不错,上次你没认真;要是我跟他打,应是个平手。”
老大这回没躲开他的目光,眼神中有轻蔑。“老二,你别妄自尊大;今儿早他无声无息地夺过赤币,也能无声无息的一击致命;你要是跟他交手千万小心着点手上的虚招,我已经第二次吃亏了。”
老大趁着此景,自然地向他说出他的可怕之处。“上次只算险胜,他们一派有一招只传男的绝招,即时提升速度力量一倍之多;上次他维持了五分钟,那绝术叫封脉。我见过他蜷在我面前抽搐的样子。“
老二抢过话,不以为然的姿态。“我查探过,通过封闭一些主管思考类与痛觉类经脉,扩张反应神经类,以此达到短时身体机能提升;承受不住之后,先前暂时阻拦的经脉再次通过血液潮涌流入,唤醒痛觉;样子痛苦不堪。这也是他们一派的教义,等价相换。”
老二突然意识到什么,转开话题。“这次是不是玩大了,我回去还活得了吗?”
二人一同往塔台上看去,老大笑得很畅快。“我是能活,你…不好说!”
梆子下山后,远看着城门口兜转;参与下斗的五个人被当做反共分子,正在城门告示栏上粘着,采购工具的事情被阻拦。冉尼尾随梆子在烽火台听到了这件事情,对于他本是护陵人的身份,又想还回以前所犯错的人情;内心两面艰难的折磨抗衡,人潮人涌中,最终他还是出现在了梆子的视线里。
安全屋里,梆子需要冉尼的帮忙;但是对于他的身份,上一次出于师兄弟的情谊带他们出墓,通过林山并暗中给他赤币;他的立场不会改变,他以前与林山在这间屋子的时候,说过一句话。“嘴上都说按照规矩办事,可还不是要讲人情世故。”
现在,他拿出了一张薄膜图纸递给梆子;梆子平静。“这是什么?”
冉尼给他答案。“还记得在地下密道中密洞内,我向你们分享的那张图纸;我发现图纸有些异样不对,所以才向你们求解;那张图纸并不是密洞的图纸,是下层地宫的图纸。”
“旁行三百丈的地图!”梆子震惊以及离奇表现出压抑的怒火,原因不得而知;接着说。“你为什么交给我?为了二十几年前的过错,那件事即便没有你结果也是一样。”
“师姐在安徽一待二十年;她依然活在逃避现实的生活中,直到我前些天去看她;当我对她说起那年的事,当我说起你的身份;你不主动找她,她便决定找你了。”冉尼的话换来梆子危险的注视。“你知道我的身份,那你为什么还要帮助我?”疑问在眼神中得到肯定。
冉尼讲着:“你让我嫉妒!”气氛危险的师兄弟对话,梆子看着他。“有什么条件?”
“我给你地图救出师姐,你跟我去长老院;这是我的立场。”冉尼的条件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