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木圭仪

第85章 木圭仪

“还以为你来找我算账呢?”天殷的话。

凌月对这兄弟俩瞒着自己救下梆子,她本来就知道,她而是担心着兄长与弟弟了。

“那晚,是你们最后一天为将军府效力的期限;瞒着我与他(梆子)商量如何骗过将军府。老大,将军府同样会找上你们。”

“这一点,我们当然明白。”

“意思是,与他榷商的事情比你们的生死更加重要。”

天殷浅显着欣慰的笑,比起粗显的隐瞒,少量可靠性的话更能安抚她内心的好奇。

“小月,你确实是聪明;这件事情你不能知道,你是要坐上大人位置的人;新任的大人不能给军臣外人留下任何致命的把柄,这一点你会明白,我们都是为了黄老。”

凌月听着,兄长的一番话她没再继续深究。

“这个武者最后的时代里,也是他最后的时代;刽子手的武士不容小觑。”

“虽然都有科学性的研究以及针对性的提升,跟你说说你也注意着。他们在改造人体,武力不算各派拔尖;就是那违背常理的身体,成为他们以往说服各路财阀解决各种困难保障的保证。”

“杨明梆那家伙我倒没那么担心,倒是你跟天钦出去别散了。”

继续回到尚老与那位覃大人的对话,对话的内容转向了针对长陵的开发。

尚老揣测。“高山这招是怎么打算的?”

“我就是个传令的人,主要的商议我也插足不了;长陵虽明面为将军府管理,但是咱高山那时可是因为成祖才起的头,暗里咱们也在看守着,这就说不过去了。”覃大人也是纳闷。

“是啊,如果成祖不迁都北上;高山祖上也不可能在北京安了家。可怎么会想着开发长陵呢?”

覃大人还是继续装糊涂。“命令来了就执行,不多议了。”

“等等,三个月前川东会面那晚;你干嘛早退呢?”

“不都是为了始皇陵的开发话题惹来争议。”

尚老笑得晦涩难懂了。“我看着不像啊。去年【高山】座谈会将军府大人可是面见了门檐【高山大人】,如此说来;当时那次会面肯定也围绕了开发始皇陵的建议,老二门泽与我喝茶闲聊。将军府大人的条件虽然在老大老二面前得到默许,但是门檐可明白了。如果同意条件,虽能解十年战备科研之需,果真长期分割皖南皖北,黄老可不答应......”

“是的,如同黄老被拆分;将军府是利用高山的手削弱黄老,这可不是一步好棋。黄老真要被拆,民间各家各派还有谁敢依附高山;那时欢迎高山的大门可就不敢大而敞开。”

“又说回来,高山决定开长陵这算是好棋。各家各派有谁不知高山供奉的是真武大帝,成祖朱棣也极度崇敬;他这是要忍痛割爱,形象舆论也得做好,就怕有人举着‘高山背祖’的旗子。”

“没错。”覃大人点头。

“好的一面,长陵的开发,有着高山祖上与成祖的一层暗关系;将军府对阻拦长陵开发就直处弱势了。”

话题已经铺开,覃大人也不在糊涂。

“说起川东渝北,尚老与将军府交道多年,有什么话。”

“川东之地是个大地儿,我也不清楚具体的情况。从探子的情报可以透露,我那位黄老的女徒最近在川东渝北一带游走,她就是第一位上圣山的人;这就已经说明了,不论她圣山问询了什么、得知了什么。川东之地已经是一个极有价值的地方。”

“这些事情您老多费心了,这次将军府委托了刽子手要拿下你那假死的徒儿;可是下了大手笔啊。”

“梆子啊,他上了泉院就知道自己后面的路;他很聪明,但就是太聪明了;他不像咱们爬得高一点的人,他在拒绝一些手段。我的内心,我对这位很少教导的徒儿是尊敬的、更是敬佩的;他是一个在未来历史上名气大过我们甚至可能高于一些大人的人。”

覃大人看着尚老笑。“这不像您说的话啊!不提他了,刽子手对外是地质局的影子,您老跟那帮人关系一直不好;这次高山的面儿上,您也表面给个脸色。”

尚老调转话题。“这次真要开长陵,还是……只是个幌子?”

覃大人也在此时正视尚老,眼中有隐露之光射出。

回到凌月与兄长天殷的谈话。

“皇陵事件,他们都在安排着什么?”凌月发问。

天殷作答。“事件的谋划开始不好追溯了,就从事件开始说起。第一出现的是梆子他们,背后是老庄;第二是地质局,依附于高山;第三是将军府。表面的三方,老庄扮演明面的一伙窃贼、地质局扮演着一伙官方护陵;最先提出开发的是高山,挣外汇搞军备嘛。最紧要的核心是,他们在为什么要借用骊山陵演这一出戏?三家各怀鬼胎,还有圣会之后将军府大人突然宣布退下,他察觉了将要发生什么?”

凌月看着他这位兄长,却是在笑,接着埋汰他。“看不出老大还有这么认真分析的时候啊!老二昨天去渝北,说是道三堂的残余在那儿活动。”

“他们在找修复木圭仪的东西。”

“这次我们必须护送他去往三户的路。”

“为了什么?”

“骊山二层陵,他走的可不是老二接应他的路;他从哪里进入的?这个问题我们不需知道。只要知道他可能了解第二层,甚至第三层墓制。他永远瞒着我很多事情,就像他认为我也同样没有敞开心扉一样。”

“也许都是因为祖上骗取了老庄那块和氏璧的缘故吧?!”

转接到另一个分支线上,那两位算命师徒出了韩府就被人盯上了;再次转现到一处窄巷口,师徒二人被两帮人围堵在窄巷当中。

徒弟慌乱的表现,师傅一巴掌顺手扇过去;捂着一边脸靠在墙壁。

这位先生压制紧张的心理产生的局势,快速表现到表象的生疏平和状态。“你们是什么人?”

“韩老爷说。你用谎言欺骗了他,他的内心很受伤,让我用这恨意的棒子好好敲打你。”

“等等,我错在哪了?”

这位打手这就为他转告了韩老爷的话。“韩老爷说,你错了三点。第一:老爷给你鉴赏的盘子,确实是进口料子,橘皮纹并非重要依据;但你忽略了盘中内壁有一处空余白地,并非是特别的不做绘意故而留之;而是元末战火即将蔓延至景德镇,预知此劫工匠匆匆息窑地藏瓷器,这是工匠未完成的工序才如此匆忙施釉烧制,是一件不全的元青花残器。第二:你所说的那件顶级的元青花,在去年已经有人献给国家,那人是韩老爷的故交;这是你错的第二点,情报的滞后决定了你的出路。第三点:老爷不相信算命的,更不喜欢有人窥探他的东西。”

听后,这位先生面目无光,神情沮丧;转脸同时抬手轻搭徒弟的肩膀,悔恨自责的话。

“是我自己害了自己,也害了你。”

随后,窄巷内遗留的一根根带血的木棒,还有当中血染的服饰内,不堪的肢体以及面目全非的脸。

上一章书籍页下一章

川东之地

···
加入書架
上一章
首頁 军事历史 川东之地
上一章下一章

第85章 木圭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