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无敌的气息
“加入?你把人民变成了受尽折磨的冤魂,这违背了我们当初的志愿!”布科特怒斥道。
“永生的一点点代价,但只要建立起超越帝国的国家,这一切的无所谓!正如以前的你所说的一样,战争没有对与错,但我只能跟说……只有胜利者才对的!”
利托德狂傲的反驳着,眼睛快速看向了妮莉雅,举起手中的战锤向着妮莉雅投掷而来,而看到这一举动的布科特想要阻拦,但却已经来不及了。
抬起自己柔弱的手臂,伸出自己纤细的食指,在布科特眼里难以接下的战锤被妮莉雅轻松用食指抵住,强大的冲击力没有让妮莉雅移动一丝一毫。
随手把重锤反转,随后搭在了肩膀上,单手叉腰、侧过脑袋,看向在王座上启动开关的利托德,对方丝毫没有再管自己这边的情况,快速的向王座后方出现的密道跑去。
“切,算你跑的快。”妮莉雅摆出一副十分不爽的表情说到,随后看了看头冒冷汗的布科特,只见对方默默的转过头向着王座的方向追去,他很显然已经忘了妮莉雅具备的实力。
“真是一个怪大叔。”妮莉雅吐槽着,迈开腿,慢慢的走向了王座。
王座之后的密道,盘旋的楼梯直通执政大厅的上层,布科特从来就未曾知道过,而就在楼梯的尽头,正发出着幽蓝的光芒。
“那里就是法阵的所在地吗?”布科特咬了咬牙,快步登上楼梯,向着尽头奔去。
当来到了顶层,看到的是数不尽的灵体铁笼,每一个铁笼中都挤满了冤魂,而这些男女老幼的冤魂脸上的表情比在城外的更加扭曲,甚至不知道他们在这里到底遭受了多大的折磨。
“布科特,你来了。”利托德说着,从一处墙体的后方走出,轻蔑的看着布科特,慢步走向了法阵的中央。
“利托德!你到底都做了些什么?!他们都是你的子民!”布科特愤怒的说到,抬起双手中的长剑向这利托德冲去。
利托德抬手虚握,一柄漆黑的双刃战斧出现在了手中,用尽力向着布科特横扫而来,逼迫着对方远离自己。
“身为子民,为王牺牲一切,这不正是身为子民的荣耀吗?!”
高举长柄战斧的利托德如此说着,将斧刃之上的尖刃直插在地板上的法阵中央,嵌合着地面上的凹槽,随后转动斧柄。
幽蓝的光芒绽放开来,整个密室被这道光芒渲染成了幽蓝色,而利托德脸上止不住的笑容透露出了无尽的疯狂,“布科特!你就看着吧!”
一时之间,密室之内的冤魂嚎叫着,逐渐被法阵拉扯到了利托德的身上,融为一体。
感受着冤魂的力量融入自己的体内,利托德拔出了启动法阵的巨斧,“现在!我要除掉你,然后亲自带领军队为王国开疆扩土!”
“那么我也只好拼上这残余的灵魂来阻止你了。”布科特说着,巨起了双刃向着利托德冲去。
双刃与战斧的碰撞,布科特的身影倒飞而出,正如他所说的一样,现在的他只不过是一缕残魂,实力经过两次强化也只是达到了生前的普通水平。
而现在,布科特看着彻底迷失的利托德,黑色的迷雾从双眼中散发,身后数不尽的冤魂嚎哭着,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真正意识到,为何自己数千年前的冤魂大军的数量不对。
用双刃支撑着身体,看着现在的利托德,布科特说道:“原来……城里原本遍地的冤魂……”
“呀嘞呀嘞哒zhei”一道女性的声音中断了布科特的话语。
转过头看到的是扛着战锤走进密室的妮莉雅,而不同的是此时的妮莉雅身上穿着一身黑色服装,外部穿着黑色长风衣,头上戴着一顶黑色学生帽。
“我说,伤了我,你还想跑哪里去?”妮莉雅说着微微抬起自己的手掌,微微发红的皮肤确确实实证明了妮莉雅受到了伤害,但也仅限于无法击穿防御的基础伤害(伤害为1)。
“妮莉雅女士,这是我的……”布科特需要说些什么,但马上被妮莉雅打断了,“你现在还是他的对手吗?”
布科特沉默了,现在的他已经不是利托德的对手了,尤其是现在的利托德将冤魂从城市的每一个角落拉扯从来并同化,这样的情况继续拖延下去显然不是什么好事,深知这一点的布科特只好站起身向后退去。
冷冷的看向利托德,对方单膝跪地,看着地面上的法阵纹路,一个又一个冤魂被吸收进了他的体内,不断的增强着在妮莉雅看来的面板数据。
看着这缓慢上涨的数据,妮莉雅冷笑了一下,相比起自己恶意吞噬,利托德的属性上涨速度慢的可怜,吸收的属性值效率也只有百分之十左右。
“这东西还是还给你吧”妮莉雅说着,随意的将手中的战锤当做标枪投掷而出。
而在此时,感受到有物体飞来的利托德抬起战斧想要抵挡,但面板属性的碾压根本不是利托德能够抵挡的。
混杂着光属性伤害的战锤撞击在了利托德的灵体之上,庞大的光属性伤害量将他体内的冤魂尽数打出,妮莉雅手头上的动作还未结束,光属性附加的火球术飞向了因撞击而脱离的冤魂。
在冤魂在被拉扯回到利托德的灵体之前将其超度,无法再次成为利托德力量的来源,而至于利托德?他不配被超度。
冤魂的脱离让利托德被侵蚀的意识恢复清醒,原本一同扭曲的表情回到了愤怒之中,在妮莉雅的眼中,这只不过就是一张丑陋的嘴脸罢了。
“不!你不可以阻止我!”怒的嘶吼着,利托德挥起了自己的战斧,向着妮莉雅那看起来“身娇体揉”的身体砍来。
对此一脸平淡的妮莉雅呆呆的站着,微微抬起的双臂也只是让双手插进自己超短裤的裤袋中,任由战斧的斧刃向自己砍来,直到斧刃距离自己的脖子只有咫尺之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