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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虞走后,祁宏和黑楚风留在晨松的家中休息。到了第二天中午,祁宏走出客房的时候发现小惠已经醒来正在和晨松说话,便急忙走过去。
观察着小惠憔悴的样子,祁宏找不到可以安慰她的话,即便有太多问题想要问她,一时间也不忍心再让她回想一遍恐怖的经历。而出乎祁宏意料的是小惠突然瞪着眼睛看着他:“你知道那是什么对不对?”
“是的。”
“你们能杀了他吗?”
“正在为此而努力。”
“这就好。,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走过来的黑楚风不免愣住了,这时,黑晨松笑道:“有时候女人要比我们男人更坚强。”
祁宏感激地握住小惠的手:“你很勇敢,你是所有被害者中唯一拒绝它的人,相信我们,我们不会再让你遇到危险。现在,你仔细回想一下,昨晚它出现的时候说过什么没有?”
这个问题让小惠的脸色更加苍白起来,甚至开始微微发抖。黑晨松的手貌似安抚似地揉了揉她的黑发,祁宏却看到那纯白色的灵力顺着小惠的天灵盖渗透进去,小惠的脸很快恢复了些红润之色。她说道:“在你们闯进门来之前我都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梦中那个男人又来纠缠我,我拒绝他,他就......”
“用了暴力手段是不是?”祁宏特意把话说得婉转一点,不去触及小惠心里的伤口。
小惠点点头,又说道:“我的记忆有点模糊,也不连贯。至始至终,他都很少说话,我唯一能记住的只有两件事。第一件是他,他在施暴的时候手里好像握着什么东西,那东西咯得我很疼;第二件是他在骂我。”
“骂你?骂你什么?”
“说我这个废物没有资格拒绝他,我让他蒙羞了。”
蒙羞?祁宏想了一下。立刻明白这是女孩子经过自我修饰过的意思,那五通的原话想必难听几百倍。虽然小惠很坚强,但他实在不忍继续追问五通的原话是什么,至于她说五通手中握着的东西,很有可能就是玄良玉。但有一点祁宏还是无法想明白,就算五通出于一个恶鬼的尊严而加害了小惠,但是为什么在昨晚之前没有动手?距离小惠拒绝五通到现在也过了好一段时间,这段期间内,为什么五通没有接触过小惠?
想到这里,祁宏突然意识到非常严峻的问题,他暂时按耐住急切朝着黑晨松暗示,随后温和地安慰着小惠。趁着此时的机会,黑晨松巧用灵力让小惠进入了睡眠状态。
“你想说什么?”黑楚风问道。
这时,黑晨松已经把小惠放躺在沙发上并给她盖上了毯子,见小惠睡得踏实祁宏就把刚才所想的的题说了出来。黑晨松摊摊手:“我放弃思考,你们俩琢磨。”
坐在窗口前的黑楚风想了想,说道:“我也有疑问。首先,昨晚那个女医生是怎么找到祁宏的?我们可以排除是五通指使,因为她在向祁宏求救。可如果不是五通指使,那是怎么跑出来的?我不相信五通会放任医生到处乱跑而它自己去加害小惠。虽然这两件事我还没有想出答案,但至少结果明确了。放任医生不管,报复小惠,这是因为它已经要达到自己的某个目的。”
“你是说,那家伙要收尾了?”黑晨松问道。
“对,就是这个意思。祁宏,你怎么看?”
“看法相同。”说着,祁宏动了动身子,朝前坐了一些,说:“五通马上就准备离开,所以放了活不久的医生,并在临走前去加害唯一拒绝它的小惠。我们必须抓紧时间按,否则会让它逃之夭夭。”
这话说得简单,问题要怎么做才能找到有玄良玉护身的五通?正在三人为此焦急的时候,黑虞的电话打了过来:“楚文提早去了医院,你们三个暂时分开行动。祁宏,你和楚风去再去查看一下前两个死者的尸体。晨松,你另外找一个人在南、西、东三个方向设下阵法,然后你们在北方严防五通逃走。”
“关门打狗啊,我喜欢。”
祁宏一把抢过黑晨松手中的电话,问黑虞说:“楚文还说过什么吗?”
电话里传来黑虞愉快的笑声:“让你去找付康林,由他出面带着你们查看尸体。剩下的,就是要我叮嘱楚风照顾好你。”
挂断了电话,祁宏始终无法安下心来。
下午,祁宏和黑楚风看过尸体之后任何新的情况都没又发现,谢过了付康林,二人急匆匆赶往医院去关注黑楚文。
到了医院之后,在病房内转了又转,却始终没有看到女人版的黑楚文,祁宏不由得纳闷。打了黑楚文的电话结果是关机,祁宏很想联系一下黑虞,问问他这人到底跑哪去了?就在他犹豫不定的时候,黑楚风突然拍了他的肩膀,示意他看向前边不远处的一间病房门口。
只见那病房门口站着几个男人,几个大老爷们偷偷摸摸地朝里面看,脸上还挂着那么一点点羞于见人的不好意思。祁宏走了过去,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缝隙看到病房内的情形,险些惊讶地掉了下巴!
美女版的黑楚文穿着病号服略带些病恙美地斜靠着床头与医生说话,那医生不敢直视他的目光说话竟磕巴起来。白了一眼伪装得过于完美的情人,在心里说道:你倒是很入戏。
在祁宏身边的黑楚风压低了声音:“想进去你自己去,我走了。”
“咦?你不进去跟楚文商量一下吗?”
“不,绝对不!”
祁宏忍不住笑了,又看了眼病房里面的情况,幸灾乐祸地说:“希望淘宝网女装天猫淘宝商城淘宝网女装冬装外套www.taobar8.com淘宝网女装夏装新款淘宝网女装夏款淘宝网女装夏装新款裙子那个罗医生不会爱上他。”
离开了医院,在傍晚时分回到晨松的家。走进客厅,便看到黑楚恒正在跟晨松忙里忙外的准备什么东西,好奇地问:“你们俩干什么呢?”
“你以为三个法阵很省事?我们俩忙活到现在才做好了东面的。”黑晨松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顺势将手中的一杯咖啡递给了楚恒。
祁宏没料到三个阵法如此复杂,想也不想就说:“怎么没多找几个人帮忙?”
黑晨松苦恼地摇摇头:“已经找过了。很可惜,那些家伙都是一个意思,等楚文哥命在旦夕的时候他们才会出面。我们又不好说出这里面还有黑虞一份,只能放弃。”
听过黑楚恒这番话,祁宏并没有觉得气愤。本来祭灵师的感情就非常淡薄,更何况他们一直把黑楚文当做异类看待,能有一句生死相约的誓言已是足够。思及至此,祁宏走到阳台上联系了黑楚言,对方貌似正在开会的样子,一听他提到了夏凌歌,破天荒地暂时离开会议室。
“,什么事?”
“楚言,你不能约束凌歌让他在家里做乖宝宝。”
“怎么,楚风和晨松外加一个黑虞这些帮手还不够吗?”
“黑虞根本不会出面,楚文负责引敌上钩暂时动不得,剩下我们三个太吃力了。”
“祁宏,不是我太死板。凌歌在国外接了一项委托案,搞得自己丢了半条命,现在还没恢复。”
一听这话,祁宏愣住了:“怎么没听他说过?”
“因为那是他疏忽大意造成的后果,他不想被楚文冷嘲热讽。”
“这样,我们不用他冲锋陷阵,他出来帮晨松布下阵法就行。”
电话那头的黑楚言沉默了好一会,才说:“别让他太累了。”
有了夏凌歌的帮助,三个方向的阵法在晚上十点左右布置完毕。本来,夏大师还想留下掺和一脚,却被急火火赶来的黑楚言抓了回去,看着夏凌歌那三分恼怒七分幸福的样子,祁宏等人流下几滴无奈汗。
晚上,三个人为了保证随时出击都睡在了客厅,但是一夜过去了,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不但如此,第二天、第三天也都平稳度过,祁宏开始怀疑五通是不是早就离开了。
由于事先被黑虞叮嘱过,不能接触黑楚文,在等待中焦躁不安的祁宏食不知味,寝不安眠。
第五天凌晨一点多的时候,黑晨松关掉电脑准备拿着毯子在客厅继续打地铺,看着躺在沙发上舒舒服服的祁宏就觉得不公平:“我说,咱俩换换,我这两天一直睡地板,骨头都快散了。”
正在想事情的祁宏没跟他争,拿了自己的枕头就扔在了地上,黑楚风蹦起来跳上沙发,享受着恰到好处的松软。已经躺在睡袋里的黑楚风白了一眼,说道:“晨松,你在军营里的那张床好像比地板还硬,怎么不见你诉苦?”
“这是两码事,对男人来说家里的沙发比床还重要。”
“我怎么不觉得。”
“哼哼,黑所长,您老有家吗?一年365天都住在研究所的人不会了解这其中的奥妙。“
“沙发的奥妙,我还是不了解比较好。”
二人斗嘴正玩的欢,早早就睡下的楚恒突然坐起来:“不对劲,我察觉到楚文哥的灵力了。”
另外三人都是一惊,楚风反应快,立刻说道:“五通出来了!”
“不是这么简单的事。只有他使用鲜血做法的时候我才能有感应。”
“那不可能!我和他有血契,如果他用血做法我也会有感应,现在我怎么一点察觉不到?”
已经站起来的黑楚风打断了他们的争执:“说这些没用了,楚恒,你能分辨出是哪个方向吗?”
“北面。”
“唯一没有阵法的方向。”黑晨松嘀咕了一句,随即也跟着起了身,继续说道:“该不会是楚文在北面和五通撞上了?”
“不能大意。这样,我和楚风去医院,晨松你和楚恒去北面。”
三人朝着祁宏点头,穿好外衣急匆匆地离开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