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五十九章 凶险之地
黄三仙大喜,“那后羿墓就在原来楼兰古城遗址处,就在离这东南方向的一处古建筑之内。”
黄三仙瞄了瞄李愔,“现在我已告诉你这些,就是对你有恩,你总不会杀你的恩人吧。”
李愔笑了一下,“你们西域之人思想都这么简单的嘛,我可没说我是那种正道君子。”说完,留恋剑刺进了黄三仙刚才的受伤之处。“我说要杀你就会杀你。”
不过黄三仙可没露出李愔以为的震惊之色,反倒是一种嘲弄之情。
李愔把剑抽出,在黄沙里来回刺抽数次,清理了上面的血迹。这次好心果然有好报,这不,寻找多时的楼兰城遗址现在已经知道了。
李愔直接就往黄三仙所言的地方飞去。没必要回去通知镇民们黄三仙已灭,等明日那五对童男童女还安然无恙,这些镇民自然会派人去查看。
黄三仙说是说的轻巧,虽然遗址所在的大致范围已经知道,但是黄沙之中寻找一个古建筑还是非常难得,也不知道那古建筑被没被这黄沙淹没。
李愔耐心的寻了一夜,终于找到了那古建筑。说是古建筑,实际就是一口大的异常的古井。那洞口直径长达五米,或者说这不是古井口,而更像是一个城市的城门出入口。而且刚才发现的一个墓碑上已经写着楼兰两个汉字。没想到这里既是墓室又是城市。
李愔在洞口上往下望了一会,不出所料,深不见底,无法直接探知里面的情况。
李愔犹豫了一会,现在自己独身一人,如果贸然进入,没人策应,恐有危险。
李愔最后还是决定单独下井,这么多的凶险之地已经闯过了,现在害怕这一处墓葬?
李愔跳下古井,外放灵力,在脚上形成缓冲之物。古井并不深,也就百米左右。李愔没想到这种地方下面居然不是黄沙,而是实实在在的土地。
李愔弯腰抓起一把土,看了看,这土不像是沙漠地区的那种土,反倒是更像李愔曾在魔域秘地看到过得那种红土,就是那种鲜艳的血红色。
看来这里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李愔拍了拍手,心里再次打起退堂鼓。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吧,李愔还是决定继续往前深入。
打起十二分精神,李愔更小心翼翼的一步步探索这个秘地。
这个古建筑总体看起来确实就是魔族那种风格,所以对魔族也算稍微了解一点的李愔很快找到了这建筑里最重要的一间房。
这房间前的房门上面印着貔貅,这可让李愔大吃了一惊。魔族等级森严,房门上只有地位什么崇高之人才能印貔貅。李愔也只知道魔王蚩尤的门前印有貔貅。没想到这里也有。
不过这里可不一定是魔族之地,李愔开始安慰着自己。
这里如果是魔族之地或者原来是魔族之地的话,现在擅闯可不是个好办法。李愔可不想得罪那魔王蚩尤。
可是这里可是药王所说的楼兰城,这里可是有可能能够恢复自己修为的物品。
李愔犹豫了很久,久到不自觉间已经在门前坐了起来。
李愔叹了一口气,开始为留恋剑储蓄能量,就算前方是何等超越想象的凶险之地,现在也只得闯一闯了。
用灵力击溃了房门,等到里面的瘴气释放的差不多之后,李愔又随意的发了几道剑意,试探有无机关,进入这些古墓特别是棺木所在地不得不多防备一些。
这是一座面积十分广阔的房间,中间不出所料的摆放着一个棺木。四面墙上全是壁画,墙的四角各有一座雕像。然而这种雕像却不像魔族的那种雕像,反倒更像鬼族的那种。
李愔现在是肠子都悔青了,与魔族有关就算了,现在居然还跟鬼族搭上边了。现在真的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了,毕竟李愔已经打扰亡灵的消息了。
现在四周已经充满压迫的气息了,按李愔的经验,这种气息就是曾在鬼域遭遇鬼将的那种气息。
李愔右手握紧了留恋剑,左手握紧了黑剑,紧张的手心已经开始冒汗了。
气息终于汇聚在一起了,中心点就在棺木之上。
“是谁,敢擅闯殿下的陵宫。”棺木前终于出现了一个鬼将。这个鬼将和鬼族祝中长得想似,不过现在这鬼将直接就是变异的状态了。双翅已经出现在其身后,手也是鹰爪之状。
李愔松了一口气,眼前的鬼将并没有祝中那样恐怖的战力,估摸着跟自己也差不多。不过,这已经好办多了。
没必要跟一个没脑子的鬼将多说,李愔起手就是留恋剑,再加上几道剑气,已经够那鬼将手忙脚乱了。
鬼将果然是手忙脚乱的躲避着这一轮攻击。不过,躲避之后李愔也已经逼近了。
李愔左手黑剑已经已雷霆之势向鬼将砍去。鬼将此时已经无法躲避了,只能以左爪攻击,妄图抓住这把短剑。
黑剑就像切豆腐一般直接切过了鬼将的爪子,这一战就削到了那鬼将一半的手爪。
早在第一次使用这把黑剑斩断锁住石姬皇叔的锁链之时,李愔就在想这剑是不是能对鬼族更有效果,现在果然如此。
神器在手,这场战斗自然就无话可说。李愔接下来只是几轮挥剑,就已经彻底的消灭了这鬼将。
战斗结束,李愔舒了一口气。这次能够如此轻松的斩杀一位跟自己实力差不多的鬼将,还多亏了这把黑剑。李愔决定以后还是找个机会向药王问问这把剑的来历。
现在,李愔可以安心的在这墓室里寻找自己所想之物。
李愔先耐心的看一下壁画,墓室之中的壁画一般描绘的是主人生前之事。壁画里描绘了众多的战斗景象,按李愔观摩猜测,这后羿至少和魔王鬼王战斗,而且还有一位和那些老家伙差不多,但是李愔不知之人。
看的出,这墓室的主人,按那鬼将所说的就是后羿,生前可能是一位法力高的不可想象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