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8.不得安宁
回到A市,唐寅下午三点还有个中型会议,于是直接去了公司,让司机先送白诗诗回去。
Keaty见她回来,沉吟半晌才走到她面前说:“我想跟你谈谈。”
白诗诗坐在床沿,心里有种不安的感觉,有点紧张的问:“你想说什么?”
“你还爱宇吗?”Keaty本来就不喜欢拐弯抹角,于是开门见山的问了。
白诗诗显然有些惊慌,这是没有预料到的,Keaty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她?难道她跟唐宇的关系真的表现得那么明显吗?
笑得有些牵强:“你……在说什么?”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Keaty丝毫不给她回避的机会,俯身翻出她的日记:“我都看过了。”
一时间,白诗诗如遭雷击,脑子一片空白,屋子里一片死寂,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缓缓的质问:“你凭什么看我的东西?”
难道她就不能有一点**吗?为什么Keaty非要揭开她的伤疤?让她再次面对那不堪的过去。
Keaty知道自己不对,可是白诗诗跟唐宇之间暧昧不明的关系弄得她实在心神不宁。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但是,如果你跟宇之间没有什么,也就不用怕给人看了。我知道你很委屈,可是……诗诗,你已经是他的嫂子了,你们的感情是不被舆论道德所允许的,不管你们之前怎么样,我希望……你能不能跟他断的彻底些?唐寅才是你的丈夫,你应该爱的人是他而不是宇啊!”
她猛然起身低叱道:“别说了!我愿意爱谁是我的自由,别人无权干涉。”她很生气,她从来没有想过还会跟唐宇再有什么,只是难道连自己的感情在他们的眼里也成了污点吗?她已经想要学着慢慢忘记了,可是为什么?难道她就不该得到最起码的尊重吗?
Keaty见她有些激动,知道自己的行为激怒了她,皱眉问道:“这么说,你是不打算放弃了?你……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一时情急,Keaty扬手甩了白诗诗一巴掌。
而白诗诗也没有料到Keaty居然会动手,脸颊火辣辣的疼着,心里早已乱如麻。
“你干什么?”唐宇刚刚回来,一上楼梯便听见白诗诗房里似乎发生了争执,走到门口便看见Keaty打了白诗诗一耳光。他当时就好像着魔一样,怒红了眼,不由分说,几步上前,扬手给了Keaty一巴掌。
Keaty疼得大叫一声,不敢置信的捂着脸颊瞪着他,声音哽咽着颤抖:“你……打我?你……为了她打我?”
白诗诗也震住了,心里五味杂陈,虚软的倒退了几步,双手反撑在身后的墙上,因为唐宇这个举动,让她明白,他还是爱她的!可是……为什么?心里却难受得喘不过气来。
唐宇震惊的看了看自己的手,他还是失控了,这是他第一次打人,偏偏打的还是最爱他的女人,他在做什么?他居然为了一个背叛自己的女人,动手打了陪伴自己走过人生低谷的女人?他一定是疯了!
当下有些歉疚的拉住Keaty的手:“我们回房去。”
Keaty泪眼汪汪的看着他,然后奋力甩开:“唐宇!你对得起我吗?”
楼下听见动静的韦佩佳也慌慌张张的赶了上来,见三个人神色沉痛的样子,她狠狠地瞪了墙角的白诗诗一眼:“你这个女人!你到底想怎么样?害人精!今天我非得好好教训你不可。”说着就扑到白诗诗面前对她又掐又打。
白诗诗无力还手,任由她上下其手,浑身上下无处不痛,心里早就已经遍体鳞伤,这点皮外伤又算什么?她皱着眉,不管都疼都咬牙忍着,她受够了这里的一切,早晚有一天,她会永远摆脱这一切!
唐宇还没来得及好好安慰Keaty,见韦佩佳突然发疯似地攻击白诗诗,他大吼一声:“妈!你干什么?快停手!”
韦佩佳根本不听,发泄的对白诗诗又踢又打,唐宇看着哭得伤心欲绝的Keaty,一时左右为难,他知道,如果这时他松开Keaty,那么他对她造成的伤害将永远都无法弥补了,只能焦急的不断地要韦佩佳住手,心疼的看着眉头紧锁的白诗诗,这个傻瓜!她为什么不躲呢?
韦佩佳没什么体力,打两下也就没什么力气了,累得气喘吁吁的直不起腰来。
白诗诗缓了口气,松开被咬住的下唇,冷冷的问:“打够了吗?够了就给我出去,要是不够,那就继续,我不会躲,也不会还手。”接着,她缓缓将视线移向紧紧抱着Keaty的唐宇:“我想,我不欠你什么了,麻烦你带着你是女人和你的母亲,马上从我眼前消失。”
她不想看见他们,一点也不想!
韦佩佳气喘吁吁的叫骂道:“哼!该滚的人是你!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唐寅那种男人我看穿了,他是没有心的,你跟他也不会有多久好日子过,以后等他玩腻了,你就会被当狗一样撵出去,到时候有你哭的!”
白诗诗浑身骨头架都疼得快散掉了,却依旧冷笑道:“那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他们以为她有多稀罕唐家吗?呵!所谓的名门望族,也不过如此!冰冷的像个地狱。
唐黎帆刚刚换了鞋子,女佣便有些担心的告诉他:“老爷,上面好像出事了,你快去看看吧。”
唐黎帆还没弄清楚什么状况,好奇的走上楼去,就听见韦佩佳的大嗓门从唐寅的卧室传来,于是皱了皱眉,慢慢靠近。
不料入眼的竟是这样的场景,白诗诗身上几处被挖破了,头发也有些凌乱,狼狈的很。
唐黎帆心里一阵哀鸣,这个家怎么就没个安宁的时候?拽住韦佩佳的手就往外拖:“你再这么惹是生非,搅得全家不得安生,我们夫妻的缘分也算走到尽头了!哼!”她把白诗诗打成那样,唐寅回来岂会善摆甘休?还嫌他们父子关系不够僵的吗?这个女人,他真后悔当初怎么瞎了眼惹上这么一比风流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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