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零七章 智取龙将军
看这些人放下武器,祁霄贤心里有着无比的高兴,这场战争也算是彻底告一段落。
把这些人全都收编后,剩祁霄贤那边又传来了喜讯。
“将军,我们已经把他们的主帅,援军的主帅现在正在外边,要不要把他带上来?”手下的人征求祁霄贤的意见。
祁霄贤并没有拒绝,反而答应下来,让他们把这个主帅带上来。
主帅很快被人带上,看到他的样子,祁霄贤一点都不陌生,因为这个主帅他曾经有过几面之缘。他是中原王朝赫赫有名的大将,军曾经立下过汗马功劳。
朝廷上的大臣很多都没有见过他,但对于他的大名中原王朝无人不知。
“你们也真是的,怎么将军这么不客气,快点给龙将军松绑!”祁霄贤立刻命令手下的人,手下的人这才给龙将军松绑。
刚给龙将军松绑,龙将军就想冲过去跟祁霄贤争斗。祁霄贤只是抽出宝剑,对着他的胸口刺去。
他并没有真正杀了龙将军,而是在距离他很近的时候停住。
龙将军很清楚,自己根本不是祁霄贤的对手,他早已经受了伤,这几天的奔波赶路上耗费大半的体力,又怎么可能还能继续战斗呢?他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要杀要剐随你的便吧,本将军既然落入你手,本将军就没有打算活着!”龙将军的做法让祁霄贤非常满意。
祁霄贤把自己手里的宝剑放下,旁边的阮笛走过来,她也很钦佩龙将军的为人。
如果能够把龙将军编到他们的队伍里边,以后他们的王朝一定更加强盛。
“龙将军,你实在是个威猛的汉子,我实在是佩服你的紧,我们同样出自中原王朝,你不如跟我归顺凤还王朝!相信凭借着龙将军的能力,一定能够把兵马操练的强盛……”
阮笛走过来,笑着说道,她相信龙将军一定会答应的,只不过是时间的长短而已。
听到阮笛的话,龙将军好像听到了非常可笑的话一样。
“你这个妖女,休在这里胡言乱语,我就算是死也不可能归顺,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有本事就杀了我,否则别想让我归顺!”龙将军冷哼一声,不想把阮笛的话放在心里。
阮笛一点都不生气,她反而来到龙将军面前。龙将军根本不屑动手,特别是跟一个女人。
就算他可以杀了阮笛,他也不会杀。
阮笛很清楚龙将军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所以她才肯定可以把龙将军收为己用。
“龙将军,你为什么不愿意归顺我们呢?你心里很清楚皇上昏庸无能,你如果归顺我们的皇上,必定能够让百姓过上更好的生活……”
阮笛的这一套说法对于龙将军根本就不管用。
阮笛索性换了一个更好的办法。
“龙将军,我知道你之所以不想归顺,那是因为你觉得我们用奸计抓了你。不如我们打个赌,只要我能把将军你再抓回来,将军你就归顺我们!”阮笛眯着眼睛笑着说。
听到阮笛的话,龙将军吓了一跳,甚至觉得阮笛在跟自己开玩笑。她一旦放过自己,又怎么可能再回来。
他对自己非常自信,只要阮笛放了自己,自己一定能够逃走,绝对不可能再让他抓到。
“龙将军怎么了?你难道害怕?你敢不敢跟我打赌?我不仅可以把你抓回来,而且可以战胜你,你不信的话我们就试试,我一定会让将军输得心服口服!”
阮笛对于龙将军非常的吃定。但龙将军却不相信阮笛的这一套说辞,他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阮笛的做法让祁霄贤有些担忧。忍不住把阮笛带在后面,暂时商议一下。
“阮笛你是不是疯了?你知不知道一旦放了龙将军他要是真的逃走怎么办?我们抓不住他,那可是损失,他是要跟我们对抗的!”祁霄贤有些担忧。
“夫君你不要担忧,我会把龙将军放到我们的军营外面,给他一天的时间让他逃跑。这隔着重重的大山,他能跑到哪里去,一天以后一定能够将他抓回来,我自然有自己的办法。”
阮笛淡定的笑笑,她对自己当然很有信心。
祁霄贤想了一会儿,他反而答应阮笛。
阮笛很快让人准备酒席,龙将军当然不会客气,这是他跟阮笛的赌约,现在他要好好吃顿饭。
吃完这顿饭之后,阮笛让人拿了一套新的衣服。
“将军,你这套衣服相当破旧,我给将军准备了一身比较轻便的衣服,便于将军离开,我们就以一天为限!将军可以随便逃跑,前方有一座大山,我相信凭借着将军的能力一定能够逃出这座大山,我知道将军年轻时自己在大山里生活过整整半年……”阮笛对于龙将军相当了解。
龙将军在阮笛这里找到了自信,他继续喝酒吃东西,不理会阮笛。喝足之后他拿着衣服走了。
看到他拿走衣服的时候,阮笛偷偷的笑一声,不到片刻的功夫,有人把龙将军的旧衣服拿来。
“夫人,你这是做什么?为什么要他的旧衣服?”祁霄贤更加不理解阮笛的做法。
阮笛偷偷的笑笑,她把祁霄贤的东西拿出来。
“夫君,这是你用过的手帕,我现在把你的手帕让小狗闻一闻。”阮笛把手帕放到小狗的鼻子上。
小狗闻完后,阮笛让人把手帕拿到外边,随后牵着小狗去找,果然小狗精准无误的找到手帕。
“你看,已经找到了手帕!狗的鼻子可是非常厉害的,比我们人类好太多,只要让他闻闻龙将军的衣服,一定能够把龙将军找到,而且我还准备了好几只狗,龙将军这次他插翅难逃!”
看到阮笛的表情,祁霄贤这才意识到阮笛竟然这么富有智慧。这样看来,龙将军确实跑不了了。
“夫人你实在是太厉害了,这次龙将军一定输,我们今天晚上就开始行动!”
祁霄贤得意的笑笑,他和阮笛亲密了一会儿,第二天他们倒也清闲。